轻墨出了空间,发现时间竟然只过去了三小时。爸妈也还没有回来,轻墨准备去找景容答疑解惑,上次说的基础集训还没开始,自己已经等不及了。
随手扯过背包,轻墨出了门。因为不远,她打算抄个近路步行过去。
刚入秋的天气凉爽舒适,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轻墨脚步轻快,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小巷。
说是小巷到显得寒酸了,干净平整的青砖地面搭配矗立在两侧的红砖墙面。这里很特别,既能感到那历史沉淀,又让人觉得时尚现代。墙面不高不低,恰能隐约看到墙后树木与楼宇的交错。
轻墨也不是第一次走过这里了,每次小巷都安静非常且看不到行人,只偶尔看到一两辆车停在路上,连车也是低调奢华。轻墨猜测这里可能是有些年头的私家宅院,住着几户人家,这是由那相隔甚远的几户暗沉大门猜的。哦,也可能是新近修葺的高端私家菜馆,因为有次碰巧看到一家门半掩着,身着黑色套装,半鞠躬的年轻男子给轻墨留下深刻印象,轻墨便揣测那是刚迎接了客人的工作人员。记得偶尔听说过京市就有家及其小众的馆子,做的也都不是现代菜色,就开在胡同里的四合院里。至于为什么凭一个服务生就想到是吃饭,恕轻墨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既无开门的er,也无豪车停驻,走了两步,轻墨却突然停了下来。
眉头微蹙,轻墨环顾了下四周,稍稍犹疑了一瞬,就取下背包,假装从包里掏出,实则从灵台召唤出混元臻府幻化成一柄短剑,朝前方轻轻挥了一下。
波动,这次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甚至在那一刻,似有声音传入耳朵。
轻墨毫不迟疑,再次将短剑高高举起,再重重向斜下方挥下,硬着头皮向前冲去。
头还没有抬起,各种声音凭空在耳边炸开,人声,金属撞击声,还有,音乐声?
轻墨急急抬头,只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击中一人,那人在空中翻了一圈,朝轻墨的方向跌了过来,重重砸在地上。
饶是轻墨再冷静此刻也有点懵。
她猜测刚才自己是破了个结界类似的东西,虽说有点爱冒险的性子让她内心隐隐激动,但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要如何反应,直到被一声粗嘎,阴沉的声音喝醒:“是不是你破了我的阵法!”
疑问句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轻墨才发现刚才倒地的人已经站了起来,那是个眼神阴骘的蒙面男子,他吐了一口瘀血,一手强按着肩膀处的伤口向后退了一步,迅速就有几个同样蒙面的汉子向他聚拢了过去。
“叮铃铃…铃…铃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蒙面人们面露迷茫,连站立也不稳起来。懵懵的轻墨此刻才有机会转了下脑袋,一位身材修长,侧脸精致莹润的女子高高跃起,左手摇铃,右手长剑直指为首的蒙面男子。等等,那好像并不是什么长剑,只是一根树枝,不过树枝盈盈发光,想必是注入了灵力。
“关闭耳识!”那女子突然回头对轻墨说。
“啊!”看清了女子轻墨呆愣了一下,她说什么?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另一道尖锐的声音横空插了进来,打破了铃铛声的韵律,又自具攻击性,轻墨立刻觉得脑袋针扎似的不适。
转眼那女子的“长剑”已至蒙面人面前,眼看为首的蒙面人恐怕要血贱当场,女子却突然扭转身体,一脚踹在蒙面人面门,“长剑”已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掷出。
“当!”金属落地的声音。
尖锐声音消失了,头疼也缓解了,轻墨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一个全身连同头脸都包裹在斗篷中的高大男子,正捂着受伤的手腕。刚才发出刺耳声音攻击轻墨的东西,已经滚落地下,原来是个颜色怪异体型稍大的笛子?
好一招声东击西。
蒙面人们眼看形势急转直下,为首者当机立断,冲众人一挥手就要撤退。
“路老大,说好的法宝是不要了吗?”斗篷男说话了,声音怪异,竟然是用了变声器,如此藏头露尾,大费周章。
“那也要有命在才行…”路老大颇为忌惮的看了轻墨一眼,本来要对付的目标就是个硬点子,没想到半路又来一个小丫头,轻松的破了自己的阵法,自己帮派杀人越货多仰仗这祖上传下的阵盘,如今阵盘破损了不说,自己也受了反噬还因此挨了一剑,总不能再把命也留在这里。
“便是路老大真如此视钱财如粪土,贵帮享誉海内的声誉建立起来可不容易,要毁掉却是容易的很啊…”斗篷男开始是有点嘲讽,后面可是实实在在的威胁了。
“丑笛子怪人,你给我闭嘴!”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一个年轻大男孩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先是紧张的上下检查女子有没有受伤,看女子轻摇头,才又冲着路老大微仰着头,语气轻慢:“路老大是吧,我不管你是陆老大还是海老大,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多不好,有什么是不能谈的…”
眼看路老大不吃这套,要动手给这毛头小子点教训,他连忙一边扯着女子衣服向后躲,一边喊道:“我爸是李纲,他能付你们的我也可以!”换来斗篷男子的一声冷哼,颇为嘲讽。原来这大男孩正是从前与轻墨有一面之缘的李斯睿,首富独子,只可惜这路老大是修真者,并不怎忌惮他。
真正另路老大勃然大怒的还是斗篷男的威胁,那人一句话就戳中了自己的软肋。自己虽说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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