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涵泽闲来无趣,祭出赤烿,将两物的木纹相对比,竟果真是同一棵树。
“怎么可能这么巧,不可能。”羡涵泽收回赤烿,神色凝重的看着床上的少女,这丫头怎么可能是他痴等的那个人。
“管你是谁,老子给你输点真气,没准儿就活过来了,等你醒了就好好审问审问你。”
夜色将近,郁梦筱倏地坐起,口中大喊:“不要啊!”神色尤为惊恐,羡涵泽不自觉的抱住她,安慰着说:“别怕,我在。”
不见郁梦筱有回应,便轻轻推开她,见她又昏了过去,而且脸色更差了,嘴角流出一抹刺眼的红。
满脸嫌弃的帮郁梦筱盖好被子,无所事事般用湿毛巾擦去血迹,初时的傲娇模样半点全无。
忽听走廊里传来女子的大吼,“哪个兔崽子连老娘订的厢房也敢占了?!”随后是听见钿小三的劝阻,姑娘一声奶奶一声的求她不要发怒。
羡涵泽正好焦灼得气不打一处来,瞬间变回傲娇模样打开房门,扬起头喝道:“喂!那个头顶个小笼包的大婶,厢房老子包了,怎滴?不服?打一架啊!”许久没与人动手,有点手痒痒了,借此良机何不挑拨一番是非。
见羡涵泽如此傲慢嚣张,那少妇更是生气,她横眉竖眼气冲冲的跑过来,身上背着一个荷花般大小棕色木箱,一身浅蓝色宽腰没膝裙。
羡涵泽瞪着那双铜铃般大的眼,一副准备战斗的模样等待她过来,近了,近了,近了,终于在长长的走廊上看清她的模样,羡涵泽仔细的打量着她,长得不高,这身段看着还行,标准的鹅蛋脸,哟呵!这丰润的唇,够有女人味。
好不容易走到了跟前,却只见那少妇叉着腰便大骂:“我先订的房,凭什么你就住了?有没有原则啊你!别以为自己又帅又有钱就可以乱来!你看你穿个大红袍子,你以为你是新郎倌,这里是你的新房啊!”
羡涵泽没有应答,看样子她是没打架的意思,打了个哈欠便慵懒着走进房,满脸不爽道:“你个小笼包!又不打架,没趣!”
“谁小笼包啊?姐姐我姓楚名珣怡!幽月雨林的精灵医者!我丈夫烈萧之妻!”
“我才不管你是谁他姨,是谁他一,是谁他七,谁他八呢!反正不打架就滚一边去!”说着便懒洋洋的想关上门,忽然脑袋一个激灵,拉开门,将生气中的少妇拉了进房,少妇一下慌了神,生气的甩开他,大骂:“你个小淫贼!拉我进房作甚!”。
忽斜眼瞟见床上躺着位少女,便好奇地走过去,对郁梦筱一番查看,郁梦筱的重伤使楚珣怡不由得心疼起来,医者父母心,也突然明白羡涵泽的行径是为何了。
“她为何受如此重伤?”
“你不是说你是什么什么他姨的七啊八啊什么的医者吗?老子拉你进来看看她能不能救活咯,也省了我去请郎中的功夫,你救还是不救啊?”
羡涵泽始终端着一副求人无须下跪的模样,像是别人欠了他似的理所当然,楚珣怡轻轻点了点头,羡涵泽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又闯进来说:“刚刚我给她输了点真气,她醒了一次。”
说完又关门出去,不敢走远,便好似街边乞儿一般蹲坐在门口把玩着那把短弓,想着彼(渡力量给羡涵泽的天之神将)曾经说的故事。
彼和岸原是天界黑檀树下的两个花仙,各自擅长棍术与弓术,并将其运用在对花草的养护中,几千年日夜相对便生了情愫,并截取黑紫檀的一段制成一支六尺七寸长的棍和一把二尺七寸长的短弓,作为定情之物。
此事被天帝知晓,便惩罚他们成为同一株花的花叶,但花开时不见叶,叶生时花又谢,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在花开的时节,岸参与了一场神魔间恶战,牺牲了,天界的彼岸花尽数凋零。
半年之后彼得知这件事心痛不已,整日消沉,一心诅咒这使他无法见到岸的彼岸花,届时天界的彼岸花消失殆尽,甚至生长在人间与黄泉的彼岸花也开始枯萎。
天帝不忍此花就此消逝于世间,便许诺他三次下界寻岸遗留在人间的残魂,才不至于此花绝灭。
直到十六年前,彼感应到紫檀的灵力出现在人间,他断定是和岸有关。然而三次机会早已浪费在一次漫无目的寻找和两次闻风便雨的冲动误会上,便将希望寄托在一个仙缘极强的幼儿身上,希望这孩子能替自己找到,哪怕让自己看她一眼也好。
这也是羡涵泽得此强大力量的原因,赤烿现今在羡涵泽手上,而紫檀却消失无踪。
钿小三在走廊上捡着地上刚刚被打翻碎了的花瓶花盆的声音使得羡涵泽抽回神来,“那个什么店小二三四”
钿小三没抬头,只是应了一声。
羡涵泽又继续:“这个镇既然叫宝玉,为何我也没见着什么玉啊?”
钿小三一听,抬起头对羡涵泽勾了勾手指,,羡涵泽爬了过去,好奇满腹的盯着钿小三看,钿小三也一副神秘劲儿,幽幽的说:“玉都在山里头,但没人敢采。”说了一句,又往四周瞧了瞧,张望几眼,把羡涵泽引到墙根下。
“客官,这儿有一座山。”钿小三压低了嗓音,神色闪烁,“听爷爷说,小镇以前一直都是卖玉器的,但五十年前,山里出了妖孽,进山的人每一个活着回来的,请了多少法师能人都没破除得了,从此便没人再敢上那山,要过去的人也只好绕道,镇上的玉石也越来越少,大伙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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