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听刘文水说果然是他打死的那条蛇在儿子的身体里作祟,他心急如焚。
“那怎么行呢!把孩子都给疼死了。”老赵焦急地说。
“慢慢就不疼了,现在他这么疼痛是因为那条蛇的肉身还没有风化,魂魄和肉身的感知还没有消失。要是过几天它的肉身完全风化了,你儿子就不用遭这个罪了。”
“以后那个东西岂不是要终身都附在我家大宝的身上?”老赵问。
刘文水说:“可不么,如果今天不把它请走,他就要终身附在你家孩子的身体里,以后就不好办了。”
“怎么个不好办?”老赵问。
“就是啊,你家孩子的形体和动作会越来越像条蛇。”说到这他不说了。
“今天赶紧给我弄走,花多少钱我都认了。”老赵当领导的脾气又上来了。
“那要看今天仙家们谈得怎么样了,一般向这种事情都是需要谈判的。”
“哦?”老赵没有听懂。
“是这么一回事,我请这堂仙到你家做法,仙家要弄清楚你家跟那条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恩怨。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谁有理、谁没有理,仙家要经过辩论,最后辩论完了让大家评理,最后怎么处理还要众仙家判定。”
“那你请个厉害的大仙将它撵走不就行了吗?”老赵这样说。
“那可不行,天下仙家都是同门修道,只不过脾气秉性不同罢了,怎么能说动武就动武,要是那样的话这仙道里早就乱成一团了。”
“不过你放心,你家孩子才六七岁,不可能做什恶事,就是做了错事也不至于被蛇仙附体终身的。”他安慰老赵说。
“要是那蛇不讲道理,该离开而不离开那仙家就得出手将它撵走了。”他接着又说。
到了家,老赵把刘文水让进屋。
邻居们还都没走,想留下来给大宝妈做个伴,外一有啥意外好帮衬她。
老赵领着刘老水进来了,他看到这么多人在场脸上便有些不自然了。
邻居中有人看得出来,这种场合不便于围观,便用手示意大家都出去,于是邻居们一哄而散。
“孩子怎么样了?”老赵来到炕边看看躺在老婆怀里的赵大宝,急切地问。
“好像好了许多,不闹腾了。”大宝妈说。
刘文水走到近前俯下身仔细地看了赵大宝一阵,然后抬起头对老赵说:“把那只鸡炖了吧,一会仙家也许要喝酒。”
”对了把门窗关好、插好。”他又嘱咐说。
鸡炖好了,酒也摆好了,刘文水在桌子上摆了香炉点了一排香,然后又从麻袋里掏出一个手鼓,和一只鼓鞭。
刘文水拿出来这鼓叫文王鼓,是用柳木凿出一个鼓圈,一面蒙驴皮,另一面蹦上八根音弦,敲起来特别震撼。
那个鼓鞭叫五王鞭,是用来敲鼓的。
这些都是东北的出马弟子在跳神时所用的法器,他们在跳神时一边念唱一边用手鼓打出鼓点伴奏,声音特别好听。
只见刘文水站在了地当中,左手拿着鼓、右手拿着鞭,清了清嗓子突然大声唱到:
请神啦-----!他声音清脆悦耳,余音绕梁,这一嗓子把屋里这两个人都给震住了,没想到这老刘头嗓音如此的好。
只见刘文水把这句唱完了之后,稍停便在地上转起了几圈,边转圈边敲鼓边唱。
开始的时候节奏慢,老赵这两口子还能听清楚他嘴里唱的几句话。什么:
日落西山黑了天哪,
我请常二奶奶下高山哪。
无事堂前不能生香火啊,
无事也不能麻烦神仙哪。
后来节奏越来越快,他在地上也越转越快,把老赵两口子看得眼花缭乱,根本就听不清他嘴里唱得是什么。
总共又唱又跳地折腾了能有半柱香的功夫,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体格像运动员似的。
老赵正纳闷呢,突然见刘文水两腿一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dong起来。
老赵知道这个时候正是仙家到来的时刻不能动他,等他自己起来吧。
不一会儿只见刘文水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扶着炕沿爬到了炕上。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口说话了:
“这一路啊!可把我累得够呛。幸亏搭了个顺风车,要不然还说不定啥时候能到呢。”
听声音是个女的,能有三十多岁。
老赵连忙说:“大仙辛苦了。”
大仙没理会老赵,眼睛盯着桌子上那碗炖好的鸡肉接着说:“这一路啊,风餐露宿的,没吃过一顿安稳饭,既然我都来了就不要着急,先让我把肚子吃饱再说吧。”
老赵连忙说:“老仙家请慢用。”大仙瞪了老赵一眼说:“我有那么老吗?”说完就坐到桌前开始吃鸡。
“啊!还有酒”大仙看到了桌子上的酒瓶。
老赵连忙过去给倒了满满一大碗酒。
不一会整整一大碗鸡肉吃光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大仙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花手绢抹了抹嘴。
“您老人家抽烟吗?”老赵却生生地问道。
大仙一摆手说:“抽那玩意干嘛?那是狐狸的嗜好,很不好。很不好。”大仙把很不好三个字重复了两遍。
“好了,言归正传,治病。”大仙干脆地说到。
“大仙您看这孩子-----”老赵刚想把孩子的病情给大仙介绍一下,被大仙给拦住了。
只见她对着炕上还在昏迷不醒的赵大宝厉声说道:“黄小跑你给我出来,你骑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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