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只要你们动得了我!”菩瑞斯一听,突然停止扭动,不耻的冷笑着。
“放肆!侍卫,拖下去斩了!”
“你敢!”菩提一听,立马炸毛了,从地上爬起来,嚣张的说道,“我草你个不要命的皇帝!敢动劳资的宝贝,你一千个猪头都不够劳资虐的!”
哼,她才不怕得罪什么狗屁皇帝呢!
“你…你个贱妇还敢口出狂言!来人啊!”
“回皇上,四王爷,萧叶郡主她…她……”为萧叶把脉的御医小心翼翼颤抖着开口,不是他胆大,敢打断皇帝老子的话,而是这郡主已经奄奄一息了,再不报,奄奄一息的就该是他了。
咦?四王爷?又是谁呀?菩提左右望了望,发现太医的目光是停在皇帝和九王爷身上的,她看了看宫寒久,目光有些诧异,不是九王爷吗?
“她怎么了?”此时的宫寒久就像一头危险的猎豹,双眸喷着火,低声吼道。
“唉,郡主她太久憋在水中,胸腔内积满了水,已经命悬一线了!”
“什么?狗奴才!庸医!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有什么用!来人啊!给本王拖下去五马分尸!”宫寒久一听,立马暴怒的喝道。
“四王爷,饶命啊,不要……”
“还有你那该死的女儿也一样!来……”宫寒久不理会老太医,愤怒的转头,狠狠地瞪着菩提,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给打断了。
“等一下。”菩提眸中已没了平日里的调皮洒脱,她眸光已有些泛凉了,“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她!”
如果不是此时此刻瑞蕊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依她平常的性子,别人敢这么对待她的宝贝,她保准掏出□□就是一阵狂射了,宝贝永远是她最不可触及的底线,不管是谁,只要让她的宝贝掉了哪怕一根头发,她都会让他生不如死!
说实话,伤过她宝贝的人,现在都好好的在地狱里待着呢!
“哼,就你?别说你医不好,就算医好了,你和你女儿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宫寒久眸子里划过一抹入骨的狠戾,嚣张的女人,这是在自找死路!
“我草!你个先天性智障儿说话都不带脑子的!那好,既然这样,老娘我不干了!我倒要看看亏的是你们还是我了!”菩提气哄哄的开口道,甩手就要离开。
“该死的!来人,给本王绑了这女人!”宫寒久恨恨的咬牙说了一句。
“无耻!玩不赢老娘就来群的!你以为这样老娘就怕了你们啊!”菩提扮了一个鬼脸,不屑的说道。
“等一下。”一直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皇后突然出声,“老四,别固执,让菩夫人看看吧!”
她也是病急了乱投医,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她还不知道她自己的儿子吗?也就是逞一舌之快,要是失去了萧叶,单说他自己就都得哭死了,更不论萧叶还是朝夕国的郡主,朝夕国的郡主在我圣宿国皇后的生辰上出了事,就这事,足以让两国开战,这损失,他们赔不起!
“!!!”宫寒久恨恨的盯着菩提,不甘就这样示弱。
“罢了,这小姑娘也是无辜的!唉,真是生在皇家,身不由己啊!”菩提瞬间褪去之前的嚣张,意味深长的一笑,她也是想救这个小姑娘的!
她先是探了探萧叶的鼻息,而后缓缓的摘去口罩,伸出一只手捏住萧叶的鼻子,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把嘴贴了上去。
顿时,场面只剩下了抽气声——
最先反应过来的宫寒久猛的就是一脚踢过去了。
“砰”的一声,让菩提郁闷的是,她一时不查,被他踢出好几米远,一口血吐出来了!
看得菩瑞斯心都在滴血,却又反抗不了,现在瑞蕊还在他们手上,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怒眼瞪着宫寒久,心里怒道,好!好一个四王爷!我菩瑞斯记住你了!
“女人,你找死!没想到这世间还有像你这么无耻的女人!本王今天就替天行道,杀了你!”宫寒久的怒火大有燎原之势。
却被菩瑞斯一句冷漠的话堵得变成腌菜,“如果你想让你心爱的郡主从此离开你的话,你尽可以捣乱,姓宫的,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瑞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否则…后果自负!”
菩瑞斯漠声陈述着,无形中,身上仿佛染上了一抹狂妄的肃杀和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看得在场的人一愣一愣的。
而蹲着地上的菩提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死,被踢的一肚子火瞬间消逝,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听她笑道,“傻瓜,谁让你报仇了啊!这种事,妈咪来!”
口头这样说着,她也没闲着,从手心里滑出一台仪器,不过是隐形的,继续着救治过程。
而宫寒久也听话的没有动了,只是用一双几乎喷火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菩提像是施法一般左捣右鼓,一双手在半空摸来摸去,无比诡异。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宫寒久几乎要按耐不住,再次一脚踢过去的时候,萧叶终于有了反应,喉咙一动,一口浊水就从她口里吐了出来。
“咳咳——”她迷糊的环顾四周,看着宫寒久,在呆愣几秒后,才猛然开口,“寒?我…我这是怎么了?呀!瑞蕊小宝贝呢?我记得她给我摘荷花的时候掉到湖里去了,我跳下去救她,结果…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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