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离开后,附宝和女登跟随着叔伯回到了有蛟部落。
少典不久也带着棕熊下了山,刚到部落边界处,远远见得三个人正在暴打一个长发赤膊小子。
少典上前制止,见那打人者竟是部落长老长庆的长子和离逊的两子。
“还不放手,竟然三个人打一个人,还是在我的部落里,你们好大的胆子,都给我回去,稍后再发落你们。”三人吓得一溜烟跑走了,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什么。
“你没受伤吧?能站起来吗?”少典问道。
“多谢,你真的是少典?”那小子突然问道。
“我是。”少典回道。
“我可找到你了,我叫常俑,来这就是要投奔你的,可谁知遇上那三个,非诬陷我做贼,将我爹临死前留给我唯一的貙皮袄也抢了去。”其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你先起来吧,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少典说着将他扶起来,带回了部落。
“首领回来啦。”亚姆欢呼雀跃地跑出来迎接。
“亚姆,去把长老们都叫过来。”少典一脸严肃地命令道。
桑于长老得到消息后很快就过来了,而其他的长老却迟迟未到。
“怎么还没到?亚姆你再去催催他们。”少典有些恼了。
“首领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桑于关切地问道。
“……长庆和离逊两位长老之子……”少典话未说完只见长庆等十余位长老缓步踏入。长庆和离逊二人一副无所畏惧,满不在乎的表情。
“我们听说首领远游去了,没想到这才两日便归来,弄得我们有失远迎啊。”长庆站出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不是我提早回来,这小子恐怕得被活活打死。”少典边说边指向常俑。
“呦,这哪来的叫花子呀!”离逊用嘲讽的口气说道。
常俑畏畏缩缩地藏在少典后面。
“别怕,你过来,把事情的经过都讲出来吧。”少典说。
常俑慢慢向前挪着步。
“首领,您那么着急召集我们来就是为了听这么个叫花子说话啊;是啊,叫花子能说出什么来呀;给他口吃的打发了吧......”其他在场的人纷纷开口说道,并形成了咄咄逼人的阵势。
常俑见状,吓得不敢作声。
少典心中的愤怒抑制不住地往上顶,致使其一时语塞。
“大家且听我一句:他既然有话要说,何不妨就让他说,看他能说出什么来。不然传出去,外面的人会以为咱们部落连个孩子都欺负,岂不让人耻笑,看低了咱们。”桑于见少典这般,马上站出来义正辞严地说道。
桑于向常俑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孩子别怕,大胆地说出来。”桑于轻声鼓励道。
常俑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怯怯地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
“胡说!你这小贼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长庆和离逊二位长老之子。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还不如实说来,胆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命。”一个眼神猥琐,身形瘦小的跛脚汉率先站出来高声呵斥道。
此人正是长庆任命的管事,平日里代长庆下到部落去体察民情,传达命令。
常俑听后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有说谎,这是我亲眼所见。”少典说道。
离逊马上站出来说:“我儿自幼乖巧懂事,从不惹是生非,这次定是这小子故意挑衅。这几个孩子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不得已才还的手。”
“孩子?我记得离逊长老的次子今年已有十七了吧,您的长子和长庆长老之子更是同年。可这小子明显比二位长老之子要小得多。瞧他如此这般瘦弱,哪里是他三人的对手,何来挑衅之说?”少典辩驳道。
“首领请听我一言:此事虽涉及犬子,但要是真的如那小子所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会偏私。只是请问您是否看到了全部过程?”长庆问道,一副眸子中露出犀利的光。
见少典一时答不上来,长庆心中窃喜。紧接着又试探地问:“您是否看到了那件貙皮袄?”
“当时好像看到他们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来着,难道就是貙皮袄?”少典心想。
“首领,您并不确定对吗?”长庆追问道。
“虽然不能肯定,但我的确看到他们手里拿着……”未等少典说完,长庆又开腔道:“既然首领不能确定看到的就是那件貙皮袄,那又怎么能听这素不相识的小子一面之词而非要认定就是犬子和离逊长老的二子所为呢?”长庆步步紧逼,直击漏洞,令少典只得在心里起急,却无言以对。
接下来其他人似商量好般,随着长庆的话往下说,句句旨在攻击常俑。直至天黑,仍无个结果出来。
“今天就先如此,大家都回去吧。”见辩不出个所以然来,桑于便开口说道。
“那这小子该如何处置?”离逊气哼哼地问道。
“今晚先让他住在柴房,明天再做计较,离逊长老看这样如何?”桑于看了眼少典后回道。
“那可得严加看管,不能让他跑了。”离逊假模假样地说道。
“离逊长老请放心,我会派妥当的人看管。”桑于陪着笑回道。
“天不早了,大家都先回去吧,回去吧……”桑于招呼着大家离开。
待都散去后,桑于饱含深意地说道:“我知道首领的心情,我跟您一样相信常俑的话,但是现苦于无法证实。若执意追究此事,那就等于明摆着和长庆他们撕破了脸。到时候恐他们会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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