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安容楚也有些坐不住了,身为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南宫玉儿眼中的火|热是什么,他好不容易要跟南宫玉儿成婚了,若是半路结不成,怕是会多生事端,如今顾不得百里琰究竟对南宫玉儿是何等心思,他都万不能让他靠近,随后不动声色地将南宫玉儿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南宫玉儿见此强压下心中的恼怒:“楚哥,你一会不是还要出去吗,你怎么还在这?”
百里琰适时开口:“容亲王若是有事就先去,这里自有南宫小姐会招待在下。”
这句话无疑就是在打安容楚的脸。
“本王并无要事,若是平南王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对本王提出来。”安容楚皮笑肉不笑,对百里琰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若不是他,安凌若不会对他那么狠,不说不会离开她,甚至可能帮助他夺去霸业都未可知。
像安容楚这般病态的人,总觉得全世界都欠了他的,如今他看谁都觉得不顺眼。
百里琰不理他的话,跟这样的人说话,无疑是浪费唇|舌,他冲南宫玉儿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下次再约吧。”
南宫玉儿又是期待又是失望,心中乐开了花,看着百里琰又忍不住将其做比较,心中也有了些计量。
若是自己退婚,改嫁给百里琰,那岂不是更加圆满,两大家族的联姻,那可是比与皇族结亲更加有力的牵绊。
利益就是如此可笑,当初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如今却又是这般轻易地舍弃。
云凰似看出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这南宫玉儿本是个强势的女人,却在安容楚面前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而安容楚,明明野心勃勃,却在人前装作一副温文尔雅淡泊名利的样子,这二人就像是互相戴上了面具,真是虚伪得可以。
百里琰果真是腹黑,只怕安容楚的婚事,怕是没那么好结了。
南宫玉儿一旦将目标从安容楚身上挪开,安容楚心中一急,必然会露出马脚。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将这罪犯带走了,这次的窝藏之罪就免去了吧。”百里琰淡淡地说道,冲云凰看了一眼,示意其跟上。
云凰假意做出蹙眉的动作,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走出。
安容楚与南宫玉儿皆是一副茫然之色,南宫玉儿出声询问:“王爷,这公主犯了什么错,你为何要将她带走。”
刚问出口,恍然记起,安凌若昨夜刺杀百里琰之事,今日又见安凌若来此,莫不是背后的主使是安容楚?
她能想到,百里琰同样能想到,南宫玉儿抬头,果然对上百里琰深邃的目光,心中一惊,羞涩地低下头,心中却是在迅速想着与安容楚撇清的办法,万不可因为安容楚而得罪了百里琰。
她早就知道安凌若与安容楚的关系,不过她是谁,南宫玉儿,只要她想要的,没可能得不到,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安容楚夺到手,在她看来,安凌若不过就是一个小人物,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踏脚石。
“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意图刺杀本王,已经被南诏皇帝削去了公主的头衔。”百里琰道。
说完这句话,百里琰与云凰已经走出了大厅。
安容楚看向南宫玉儿若有所思的目光,冷声道:“别误会,这事不是我指使的,他们二人本就狼狈为奸,这些都是他们的计谋。”
南宫玉儿看他一眼,亦是笑,没有如同平时那般柔美动人,透着冷意:“是吗?我该走了。”
她明显是不信的,安凌若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若说是安容楚威胁她,倒还说的过去。
这二人,渐渐开始对对方设防。
“玉儿”安容楚伸手拉她:“你不相信我吗?”
南宫玉儿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我信,怎会不信,我们可是要做夫妻的人,只是我真的该走了。”
安容楚只得任由她离开,眉头蹙紧。
安凌若如今真是打算跟她闹翻了,他的心中升起恐惧,若是皇上发现了真|相,那他该如何是好,看安凌若的样子,她不会是知道真相了吧。
从容亲王府出来,云凰与百里琰一前一后,上了马车,丁临朝着珍宝阁而去。
云凰有些累,安凌若走后,她的身子也好像是被掏空了大半,只能倚靠在车壁,那样子看在百里琰眼中,分明是因为失恋的缘故。
百里琰心中也有些气闷,坐在一侧并没有去将云凰搂在怀中。
云凰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迷迷糊糊中竟然靠着马车睡了过去。
百里琰见此,终究是叹了口气,将她伸手搂在自己怀中,云凰适时地将头朝着他的胸膛靠了靠,伸手握成拳头抵在他的胸前,他心中柔软一片。
将云凰送回房间躺下,百里琰并没有多留,而是带着丁临又出了王府。
此时百里琰在南诏国的一间酒楼内订下了一间包房,过了没多久,丁临带着南宫玉儿就到了。
南宫玉儿走在楼梯上,难掩心中的喜悦,想到才分开不久百里琰便找人来请她吃饭,想必对她是有所不同的,她得抓紧机会才行。
丁临敲了敲房门,随后恭敬地请她进去,南宫玉儿只觉得自己的身份竟是又提高了不少,挺了挺胸,怀着激动的心情,优雅地迈步走了进去。
丁临十分鄙视地看了女子的背影一眼,撇了撇嘴,自己关上房门,就守在房外。
百里琰挺直了背脊坐在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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