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大半条滚在筏外,不收拾好半途肯定丢。秦朝阳迅速把竹竿横着放好,用筏尾碎布条扎扎实实捆上,“行了,这下丢不了。”
颠着回来继续搂着,腰摸够了,从救生衣里摸上去,隔着好几件厚衣服,感觉一点也不真实。手感没上来,脑子里早已遐想翩翩,时间隔了再久远他也记得,落日余晖灿灿,轻薄的吊带裙,随便一捏,又酥又软。
这么一刺激,秦朝阳快速去脱宋甜衣服。先是救生衣,再是厚外套,毛衣和内衣就不脱了,直接伸进去先掐两把过过瘾。恨就恨一手废了,手不够用。
“你过来点。”
秦朝阳猴急猴急,按着宋甜胸脯就把人往后带。两人退到筏中间,宋甜不太稳,整个后背仰秦朝阳身上,秦朝阳在她前面背后摸索了好一会,急了:“你这罩子怎么解的?”
宋甜嗤地一笑:“傻。”
秦朝阳忙点头:“是是是,我傻我傻。怎么解的?”
宋甜两指一勾,胸扣开了。秦朝阳满意了,左边捏捏,右边摸摸,力气不对,宋甜嘶了一声,“你轻点。”
“哦。”
过了那猴急劲,身心都松下来。动作轻了缓了,细细感受,觉得自己在揉面团子,面团子又白又软,哪舍得使劲?
宋甜舒服了,胸前呼吸着,慢慢起伏,很快和秦朝阳揉弄得合拍了。她仰着脖子看天上,秦朝阳抖了抖肩,宋甜后脑就搁他右肩窝里,他吻她左边的脖子,第一遍很潦草地过去,像探路一般。等脸触到她刺刺的毛衣了,停下来,从上到下重来一遍。
这遍细得不行。
耳后根始,时轻时重地嘬着。女人和男人就是不一样,皮肤又细又滑,水豆腐一样,好像用力大了就要碎了。
秦朝阳不敢用力,彻底柔下来。
两人一个像弓,一个像弦,紧紧攥在一起又仿佛几欲分开。他们身体间鼓出大空隙,宋甜手臂朝后环住秦朝阳屁股,两人贴合,空隙填了。
宋甜霎时间就感觉到他硬了。
秦朝阳嘟囔了句什么,宋甜恍惚了下,等他手从上到下进裤子里了,那句话才在她耳边来回转——“直接来吧。”
宋甜旱了很久,稍一撩拨就湿得不行。但她一句央求也没有,秦朝阳比她急,裤子脱一半就塞进去,被包裹和被填充,都舒服得发抖。
静了半晌,竹筏忽然在江心荡漾起来。承着筏的江像裂开一样,一波一波向外辐射江纹。
四面八方十分寂静,仿佛这一片天地什么也没有,余下两人一筏,没有谁提醒他们时间走了多少,天色稍暗,抬头即是无边无尽的灰蒙。
朦朦胧胧间有数不清的东西从天而降,贴在肤上一凉,即刻化了。
飘雪了。
今年冬天的初雪。
宋甜仰脖,嘴微张,雪粒子落进去。她睁眼、闭眼、眯眼,不知今夕何夕。
雪越下越大,两人浑身白了。
秦朝阳很快结束,宋甜没去计算时间,但粗估也就几分钟。她还没站得够高,浪花一下子落下去了,她也随着落下去。久旱逢甘霖,这口甘霖才沾了沾她的嘴,又收回去了。
宋甜问:“以前没有过?”
提到这个秦朝阳有点臊,觉得丢脸,随便唔唔一声蒙混过关。宋甜没追着他不放,点点头没说别的。
竹筏又安静了,山林有了声音,雪哗哗地飘着,风呼呼地吹着。
秦朝阳帮宋甜套外套和救生衣,他自己脱了外套,铺在竹筏上,让宋甜垫着屁股坐上去。他并肩坐旁边,上身只一件v领毛衣,不觉得冷,旁边宋甜抱膝小小一团,线条柔和的脸快赶上头顶的雪白了。
看了一会,他问:“冷不冷?”
宋甜点头:“冷。”
秦朝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笑了:“没衣服给你披……我抱你?我这挺热的。”
宋甜没动,指了指天上,“你差不多了咱们就走,雪下得太猛了。”
秦朝阳问:“差不多什么?”
宋甜答:“体力。”
秦朝阳:“……”
竹竿晾了好久,表面落了一层薄薄的雪。秦朝阳过去一把把雪捋了,中气十足地吆喝:“坐好咯,走了!”
竹筏刚行,宋甜的手机响起来,是高老师,整个团坐上大巴等她好一会,这时候打电话来催人。宋甜让他们先回宾馆,高老师不太放心,窗外雪大得山景都糊了,丢下她一人怕出事。
把手机捂住,宋甜转头问秦朝阳:“你回去有车吗?”
秦朝阳摇头:“没有。”
“你怎么过来的?”
“打车。”
宋甜把头转回去,对着手机说:“我过去还得有一会,麻烦你们多等一下。”
等竹筏靠岸,天已经全黑了。宋甜和秦朝阳顶着鹅毛大雪一前一后地走,不远处车灯亮着。宋甜加快脚步,敲了敲车门,师傅把门打开,宋甜一上车,前排的高老师就抻着脖子叹:“你总算来了!”
宋甜说:“对不起,你们等很久了吧。”
“是啊!我们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看这雪下的,今年这寒潮也太厉害了……”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怎么了?”王老师往车外看了看,黑黢黢一团,只听那里有声音叫他——“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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