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远远望着王府和隔壁项府,满目的红色,一片喜气。倆家皆是四处挂着喜庆的红灯笼,粘着双喜红纸。在王府前头的路上更是铺着红色的毛毡毯子,长长的,铺了整整一路。
因的两家就在隔壁,文朝帝又巴不得举国上下一起分享喜悦。丰元溪愣是骑着头戴大红花的高头大马,领着花轿绕城一圈才到项府把人接回来。
喜房里一片安静,喜娘也只伫立在一旁等着不说话。穿着大红喜服的阿挽静静的坐在这张她熟悉的床上,想起方才元溪到府中接她。他说,“阿挽,我带你回家。”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元溪脸上的温柔和宠溺。
因的成亲前三天不能见面,阿挽已经好几日未见着元溪,倒凭白的少了几分紧张,多了些期待。可如今屋子里紧张旖旎的气氛,却让小姑娘局促起来了。
随着房门被推开,“王爷吉祥,恭喜王爷大婚”齐声响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看到了他绣着金边的靴子,阿挽几乎怀疑元溪是不是听到了她噗通直跳的心跳声。
丰元溪接过喜娘手中的喜秤,撩起阿挽头上的大红盖头。
阿挽不安的揪着手指头端坐在床榻中间,眼前的屏障一消失,小姑娘就怯生生的抬眼去瞅。入目便是穿着红色喜袍的丰元溪噙着笑容的俊颜,那一刻,她突然就安心了,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按着礼仪,两人又喝过合卺酒。过后,丰元溪摒退了旁人,阿挽探头去看,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娇憨的张开手。丰元溪凑上前一把将人抱起坐到榻上,体贴的为她拿掉沉重的礼冠。
丰元溪还未说什么,阿挽便乖乖的投入他的怀抱,娇俏的呢喃道,“我好想你。”
此时此刻,小姑娘糥糯的嗓音犹如催化剂一般,丰元溪低下头贴着她的唇瓣轻语,“嗯,我也是。”随后,舌尖便不由分说的窜入她的檀口,淡淡的酒香在两人的口中流窜。丰元溪有些急切的缠着小香舌不愿放开,吸吮、挑弄着。
小姑娘何曾感受过如此激情,腰身软软的瘫下,娇吟出声,嘴巴含糊不清的唤着丰元溪的名字。
丰元溪一手搂住阿挽的腰身,把人紧紧往怀里贴,另一手温柔的在后背游走着,慢慢的从后背往下滑到前侧,又沿着纤纤细腰往上,覆上胸前挺翘的那处,轻轻的揉捏。
胸口处从未有人这般对待,阿挽顿时被激得挺起了腰身。而两人的唇舌猛的碰撞,引得小姑娘吃痛的睁开眼睛,一瞬间泛起了水光,可怜巴巴的伸出舌尖望着丰元溪。
丰元溪稍稍退开,望着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的舌尖,眼神不免幽深起来。他用唇瓣包裹住探出的那部分,含住,轻舔,又放开,问道,“疼吗?”却不待她回答,继续重复方才的动作,“还疼吗?”
阿挽羞涩的红了脸,舌头却不敢缩回,只傻傻的由着他调戏。直到阿挽舌尖酸麻,两人都禁不住微微喘气才放开,丰元溪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要沐浴吗?”
察觉到小姑娘点头,丰元溪亲了下她嫣红的脸颊,不舍地把人抱起向浴池走去。
丰元溪回到房间,可潺潺的水声彷如一直在耳边,他只觉得全身的火气都外涌,眼睛瞟见桌上的酒壶,便拿起猛灌了几口。
阿挽看着叠在架子上崭新的肚兜、亵裤,和挂在一旁的纱裙,拍了拍了自己的脸蛋,吸了口气,勇敢的换上。元溪那么乖,一定都未曾去过十三街和花船那般的地方,晚上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不知他会不会。不过没关系,她可是在花船上把藏在凳子暗格里的那本小册子都学会咯。
“呒,你快些去洗。”阿挽未敢直视坐在一旁的丰元溪,一溜烟的爬上床,钻进被窝里。
丰元溪看着害羞的小姑娘,告诉自己不要着急,马上就可以开吃了。
【作者有话说接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沐浴后,丰元溪惊愕地望着地上的嫣红肚兜和亵裤,脚步顿住,他不得不怀疑床上的小姑娘是在诱惑他,而他的下身更是明显的同意了这个念头。
带着水汽的身子钻入被窝中,而小姑娘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一个转身就跨在了丰元溪身上。丰元溪眼神揶揄的看向红透了脸蛋的小姑娘,可当透过纱裙看见隐约可见的挺翘乳//尖时,丰元溪不由的眯起双眼,声音暗哑着问道,“阿挽可是知道晚上要做什么?”
阿挽点点头,而心中更是确定元溪一定不知道,那晚上就让她来好了。
阿挽俯下身子吻上丰元溪的脖颈,唇瓣贴在上面半晌却没有动静,丰元溪轻轻的笑出声,喉结上下滚动。阿挽似乎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丰元溪未料到小姑娘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身子不禁一颤,不自觉向后仰起脑袋。
丰元溪的配合让阿挽满意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以示奖励。随即唇舌立马又回到原处,寻着喉结去舔咬,吸吮。小姑娘一边亲着,一边想着下一步。她顺着脖颈往下,却立马被里衣挡住了去处。
小姑娘懊恼的去解他的扣子,担心着元溪会忍不住不舒服,还糥糯的哄着,“元溪你乖,马上就好。”
丰元溪半眯着眼睛看着小姑娘在他身上作乱,大手不由自主的从跪坐在他身上的大腿往上游离,纱裙里未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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