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快些下去准备吧。明日天亮就出发。”
“是。”
西梁皇宫
夜沉如水,明月当空,铺一地清华,透着淡淡的清冷。
梁广寒凝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若有所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明月他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唉”他轻叹了声气,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叹息了,洁净的指伸入了怀中,取出了编得十分精致的长发,那发虽然都是乌黑油亮,仿佛天蚕云锦,可是他能十分清晰的分辨出那是两缕不同的发,其中一缕是自己的,另外一缕……
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他总觉得似乎有一些东西被遗忘了,可是却无法得知,每每思虑过度甚至会头痛欲裂,难以忍受。
可是他知道生命中一定有最重要的东西被他遗忘了,因为每次思念之至便会心痛如绞,这发明明是女子的发,难道自己已然有了心爱之人?
他曾问过身边的内侍,可是所有的人都告诉他未曾娶亲,甚至他一直是不近女色的。
他又问了对他最忠心耿耿的韩忠,得到了结论还是一样。
那么这缕发究竟是哪里来的呢?他又怎么会不记得了呢?
头又痛了起来,俊眉紧紧地皱着,他的指猛得嵌入了檀香木桌中…。
“明月…明月…。”一道道女音回响在他的脑海里,仿佛是针般扎着他的脑神经,他痛得全身紧缩起来,脑中却更加清明起来,脑海深处慢慢地浮现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那眼神哀怨无比,痴情无比,如泣如诉…。
“啊…”手中的发跌落在地,他抱起了头,痛苦的摇着。
越摇那脸越清晰了,渐渐地勾勒出了一张绝色姿容!
那如水仙般清雅,似莲般高洁的小脸,柔情四溢,正呼唤着他:明月…你在哪里?
“你是谁!”他陡然间大叫起来,疼痛似乎少了些,仿佛那张脸就是他力量的源泉。
“我是…。”
“皇上。”大巫师尖细的嗓音打断了女子的回答,顿时连容颜也隐了去,他抬起了头,却看到大巫师快步地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瞬间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高贵而清华。
“皇上,臣听到这里似乎有异响,所以进来看看。”大巫师面不改色地回道。其实他是感觉到梁广寒强大的意志力就要冲破他的禁制时,才匆匆的赶了过来的。
“噢,没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梁广寒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皇上。”大巫师恭敬的行了个礼,又劝道:“皇上,您忧虑过重身体已然有些亏损,还望早些休息。”
“知道了。”梁广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大巫师担心地看了眼梁广寒后,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转身而去了。
“等等。”就在大巫师要走到门口之时,梁广寒叫住了他,问道“大巫师,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一个人住在我的心里?”
大巫师心里咯噔一下,表现得云淡风清道:“这大自然中总是有一些神秘不可解释的东西,也许这人是你上辈子的亲人,所以这辈子时常会想到吧。”
“嗯。你退下吧。”梁广寒点了点头,直到大巫师走后,他的眼中才射出了两道寒光。
不对,大巫师在骗他!
与大巫师相处这么多年了,他更是在位这么多年,对于人性,对于大巫师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大巫师刚才的言语中分明是带着躲闪之意,让他明白他们一定有什么瞒着他。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
“小寒子。”
“皇上”小寒子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
“你说,朕到底在出行间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您饶了奴才吧,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记得所有的,偏偏忘了其中一夜的事,您就算是杀了奴才,奴才也想不出来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梁广寒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厉声道:“你是说你忘了一夜的事?”
“是啊。皇上,奴才没告诉过你么?”小寒子有些愕然。
“没有。”梁广寒摇了摇头,脸色铁青道:“你这该死的奴才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没有告诉朕!”
“皇上,真是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小寒子苦着脸道:“我也是刚才突然想到好象有一夜的记忆都没有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梁广寒铁青着脸,等小寒子退下后,突然一道劲风狠狠地拍向了书桌上,随着一声巨响,书桌顿时四分五裂。
“大巫师!你好样的!竟然敢抹了朕一夜的记忆!”
他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大巫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来人,把大巫师给朕叫来!”
“皇上。”大巫师面不改色地走了进来。
“为什么?”梁广寒狠狠地瞪着他。
“臣不知道皇上指的什么!”
“不知道!”梁广寒一道掌风打碎了大巫师身边的玉瓶,玉瓶立刻发现四分五裂的刺耳之声。
“你不知道为什么?那朕来问你,你应该知道朕为什么每夜头痛欲裂吧?”梁广寒讥嘲地看了眼大巫师,怒道“:
朕说怎么每次朕痛得死去活来,每每就要剥开云雾见天日时,你总能及时赶到,总能及时的制止住真相的出现!原来根本就是你在朕的身体里下了咒!”
眼忽得变利,他森然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中的爱人又是谁?你今日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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