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嬷嬷老态龙钟,甚至看不清楚当年的面貌,却是乌赫纳喇氏一直一来仰仗的老人。
这位老嬷嬷曾经是乌赫纳喇氏额娘的奶娘,按辈分,也是乌赫纳喇氏祖母一级的。可乌赫纳喇氏的额娘去的早。当爹的费扬古又是驰骋疆场的人物,对女儿的问题难免疏忽了些。于是这老嬷嬷在伺候完乌赫纳喇氏的额娘后,继而又当了乌赫纳喇氏的教养嬷嬷。
“福晋,老奴虽然无法猜到为何四阿哥会带着那钮钴禄氏去到十三阿哥的府上,可老奴相信,绝不是出于李氏所说的原因。”
季嬷嬷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打量着乌赫纳喇氏的脸庞,可乌赫纳喇氏却看不到她的焦点放在哪里。
这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又好像说了很多。
“嬷嬷的意思是,爷是因为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带着钮钴禄氏去到十三阿哥府上?”乌赫纳喇氏疑惑的说道,转而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这说不通啊!没听说过钮钴禄氏和十三阿哥府里的什么人有渊源啊!钮钴禄氏一向深居浅出,身子和府里的女人都没什么来往,怎么会突然和十三弟府上的人有所牵扯呢?”
“福晋,或许不是钮钴禄氏和十三阿哥府上有所联系,而是爷呢?”
季嬷嬷见的多,看的广,经验这种东西,宝贵就宝贵在这里了。
“爷?”
“可这样一来就更说不通了呀!如果是爷的事情,为何又要带上钮钴禄氏了?”乌赫纳喇氏继续说道:“而且若是爷有什么事情,也没道理会隔着我,反而告诉钮钴禄氏啊!”
“的确,这点上的确有些疑惑,唯一的说法就是,爷和钮钴禄侧福晋之间有着这么一件共通的事物,涉及到了十三阿哥的府上。单单只是探视的话,福晋您就在府里。又没有身子不爽利,于情于理都轮不到钮钴禄侧福晋的。”
“到底是什么事情,,”乌赫纳喇氏站起身,在屋子里走过来走过去,就算季嬷嬷的解释听上去还是合理的,可乌赫纳喇氏又如何能接受呢?
“平日这钮钴禄氏总是不吭声。不吭气,一副神游天外。宠辱不惊的样子,却没想到得了爷的缘。”乌赫纳喇氏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儿,一直以来没有当回事儿的人,却做到了其他任何人都没做到的事情。
“福晋,这种时候,还是顺着爷的意思来为好。”季嬷嬷老练的说道。
“嬷嬷的意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嬷嬷点点头,脸上耷拉下来的肉都跟着颤了两下。
“福晋可还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爷几乎日日都会去到钮钴禄侧福晋那里。虽然时间不长。可这也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正赶上山东灾荒,当时我还觉得奇怪来的,以往这种时候,爷连府门都不进,说起来。的确有些蹊跷。”
“福晋再想想,在这之前,咱们府里可施过粥吗?”
“自是没有,不光咱们府里,那年也是皇阿玛头一次亲自施粥。”
季嬷嬷只是点头,却沉吟不语,两眼直直射向乌赫纳喇氏。
乌赫纳喇氏一惊,“不会吧!应该不会的,怎么会?”
这想法太骇人,乌赫纳喇氏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季嬷嬷一咧嘴,“福晋,未尝不可能啊!虽然不是她做的, 可那包脱不了关系。这样一来,爷那个时候的行为,不也能够很好的解释吗?在老奴看来,这可比爷贪恋美色之说靠谱的多。更何况爷要是贪恋美色也轮不到钮钴禄侧福晋,府里可还有个年格格呢!”
无论如何,乌赫纳喇氏也无法接受这个猜测,这样一来,不等于说钮钴禄氏曾经,有能力影响爷和皇上的行为,这是多大的事情啊!要是其心有异的话,岂不是要风雨交加了吗?
钱庄的事情提醒了玉珠。
清代的钱庄已经可以在各大主城兑换银票或者银两,虽然还没有普及到稍微小一些的城镇或者乡村,可乡下里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有钱用的上银票。
玉珠想的不是这个,而是彩票。
她在大清朝看到的最多的是什么?
富人的穷奢极欲,以及穷人的悲戚挣扎。
就算她建立起了许许多多的产业,可那些雇佣来的人,无一不是需要有些基础,有些能力的。比如说霍氏山庄里的婢女,大多数都是从宫里退下来的宫女。再比如说杂志社的人,就连负责清洁工作和搬运工作的人都需要个把子力气。又如何能够帮得到那些穷的连饭都吃不上,只能苟延残喘的虚弱之人。
玉珠想了个主意,
如果给每本杂志都编上号码,然后弄一个什么筹建活动之类的,把中奖的号码印在下一期杂志上,只怕杂志的销量还会提高不少。而且这样一来,就需要大量的人手了。
按玉珠的想法,这年头想把号码和人头对应自然不容易,没有照相等技术,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的人也大有人在。所以只能靠一种很古老,却很保险的方式--指纹。
让每一位买杂志的人都按下指纹,并和他所买的杂志上面的号码相对应,记录下来。这就足以保证无人代领了。
奖励也用不着太多,五两银子就够了,毕竟对那些有能力买杂志的人来说,也只是锦上添花,讨个好兆头罢了。
数字自然是采用阿拉伯数字,左右不过0到9,好学的很。按指纹谁不会啊!
现在据李大总管汇报,每个卖杂志的书社都排满了队伍,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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