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到处都是明晃晃的红,蜡烛晃动,照得简茹楠有些眩晕,一把扯开头上飞红盖头。
彩月站立于她身侧,见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小姐怎么能独自将红盖头给揭开了呢。
正欲上前夺过简茹楠手中的红盖头,就被她随手不经意的丢在床上,迈步走下床榻,环视四周,彩月见状急的立时上前去拿起红盖头,追上简茹楠。
急急开口道:“小姐?小姐,我的小祖宗,你说过不会再闹的?这又是何意?”说罢递上红盖头,一脸的焦急。
简茹楠立定,回过身来,面含淡笑,粉面如雪,眉山远黛,好看而精致的五官好似一副精美的画一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顿时做了一个鬼脸,打破了这如痴如画的场景,彩月立时回过神来,如今的小姐真的有哪里不一样了?
简茹楠淡淡开口道:“行了,这成亲我也配合你们演好了,不会待会还要演洞房吧?这个房间里面肯定安装得有摄像头吧?告诉我在哪里?”
彩月明显一愣,全然不知道面前的人说的是什么?心下恍惚,小姐这是怎么了?
正欲开口,便见简茹楠已经转身迈步走了去,来到桌边,随手拿起果盘上的一个点心,借着烛光看去。
“嗯?这道具还是真的!”说罢往着空中轻轻一抛,然后张开嘴来,一口就将那点心往嘴里含去,这动作,险些没有把身后的彩月吓晕过去。
只见彩月身形晃了晃,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迈着步子走上前去,看了看盘子里的点心,确实少了一个,抬眼看向简茹楠。
“嗯,味道还不错!”
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四处走去,一边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四处搜寻着她要找的摄像头。
环顾着四周,倒也弄得有模有样的,随手拿起一个青花瓷瓶,在手中转动着,“不是泡沫做的?”
“小姐?”彩月在一旁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简茹楠顿时摆了摆手,不屑的说道:“得了,别再演了,这里又没有别人了,快过来帮我找找摄像头在哪里?诶的,对了,你们这个是在直播吗?”
回头看向彩月,却见彩月止不住的轻轻抽搐起来,手中的红盖头随着她的身子也轻轻颤抖着。
见她不回答自己,简茹楠也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回过身来继续寻找着,来到梳妆台上,低眉看去……
“呵呵,花样还真是不少啊?这些东西是在哪个地摊上买的?不过看上去色泽挺好的,导演组下了不少的功夫嘛!”说着拿起一个玉簪来,就要往头上戴去……
也就在看向铜镜的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简茹楠愣了整整有三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一脸的惊讶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
“妈呀?这是谁呀?”一边惊呼着,一边丢下手中的玉簪,伸手在脸上不断的揉搓着。
一番揉搓之后,再看向铜镜,还是刚刚那副模样,她简茹楠的面貌全部都改变了,她成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险些没有站稳身子,一手扶着椅子的靠背,一手抚上额头,彩月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看到简茹楠是这番模样,上前搀扶住她,“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小姐。你没事吧?”
简茹楠只觉得世界仿佛都颠倒了一般,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不是在拍戏?
身子轻轻颤抖着,缓缓的摇头,然后再缓缓的侧过头去,看向一旁搀扶住她的彩月。
“彩月?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姐?你可别吓唬我?”
胸口仿似插了一柄利剑一般,有些生生的疼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是却又不得不让她赶紧认清事实和真相。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如果不是整蛊游戏的话,那么她——简茹楠!
穿越了?
想到这个,身子明显一晃,彩月没有拉稳她,手中的椅子顺势倒了下去,而她也顺势坐了下去。
彩月扑到了她的大腿上,抬起头来时候,却见到简茹楠清明黑亮的双眼如同痴了一般,直愣愣的看向前方,毫无神气可言。
顿时哭了出来:“呜呜,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自从被老爷抓了回来,一醒来就变了?不是说胡话就是发痴,老爷对小姐下手也太狠了!呜呜……小姐?”
“呵呵,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真的穿越了!”无奈的轻叹出声,那么在二十一世纪的她,车祸是真的,希米亚你的婚礼我是赶不上了,因为我赶上了自己的婚礼!
听到简茹楠的话,彩月更是哭得不成样子,一手抹着眼角的泪水,一手轻轻的捶着胸口。
“哎哟,我的小姐,你这是在说什么呀?”
没有理会彩月,简茹楠面色沉冷,竟然以为是节目组故意恶整,所以才乖乖的拜堂成亲,不行……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想到这里,简茹楠登时抬腿,示意哭泣的彩月回神来。
“别哭了,又不是死人了,先起来……”
彩月扶着简茹楠走到床边。
两人支支吾吾的说了好一会。
从彩月这个毫无心计,一心只想着主子的人口中得知,自己的这副身子的主人蔚冰,是为了逃婚,然后被抓了回来,回来时候一直昏迷不醒,当日就被迫穿上的嫁衣,披上盖头,然后被迫下嫁给当朝的六王爷,人称“最fēng_liú”,家中侍妾婢女数不胜数。
也难怪这人会想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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