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打得吐血都没这么不爽快,总觉得吴青阳亲他亲得莫名其妙,很可能是为了作弄自己,这让人很难过。
一定是为了嘲笑我。没多久他就会尾巴翘得老高地来奚落人,不能让他得逞!
他这样想,忽然变得低落,连眉头也拢起来了,皱成一个小小的川字。男人慢条斯理地问他怎么了,他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好像被什么堵塞,不通气,不舒坦,吐不出来还咽不下去。总之,被吻了下导致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而且烦躁:“亲男的干什么,我记得你只喜欢女性。”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代的女性全是稀有品种。”吴青阳向来只对女人有感觉,这也是他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之一,但女性太少了,即使优秀的alpha也不能称心如意地挑选伴侣。为了摆脱强制婚姻,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才找了个丧偶的孕妇,结果被某人砸成重伤,现在生死不明。再之后,他又见了位年长的女士,对方对他很满意,可惜又在紧要关头反悔,把他甩了。
各怀心事后的四目相接,导致暧昧持续升温,男人樱色的薄唇开开合合,满腹心事只筛选出一句:“你的味道不坏。”
“怎么,你还亲过味道坏的?”这句话有点气鼓鼓的。
“简直胡说八道。”吴青阳笑起来,连另外一只手也撑在墙上,将夜昊困在双臂与墙角的狭小空间:“如果你不是那么恨我,我大概会把这句话理解为争风吃醋。不过嘛,我现在不想研究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在想什么,只想再试试你的味道……”
言毕,他用有些冰凉的指尖摩擦对方伤痕累累的唇。
上面有干涸的血迹,裂开的细小伤口,里面可能是被牙齿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再加上嘴角泛着乌青,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吴青阳有那么一瞬间心里充满怜悯,但柔软的同情只持续了几秒,更多的是掌控欲得到满足。这家伙不张口骂人或者动手动脚的时候很可爱,深色的肌肤,配合乱糟糟的像鸟巢似的的白色短发,像某种猫科动物变化的人一样,随便逗逗就能逼得炸毛,嗷嗷大叫。
不过现在不想欺负他,因为他乖乖站在那儿任人摆布的样子,很诱人!
吴青阳第二次吻上那张唇,动作格外粗暴,不过被吻的那个也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欺负,很快咬在一起。刺痛从舌尖传来,分不清是谁的口腔破了,温热的血液混着唾液流下喉咙。
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吴青阳感觉他体内沉睡已经的野兽都要觉醒了,他一手抓住夜昊的胳膊,一手扯这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接受自己的入侵。接着凶猛地撬开封锁,灵巧的舌趁虚而入,舔过整齐洁白的牙齿,把藏在里面的柔软拉出来交缠。夜昊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反应强烈到腰腿发软,股间也升起燥热,硬得快爆炸了。
想要,想填满身体里被挖空的那块位置,想被侵入,想被征服,即使是眼前这个死对头也无所谓。胶着的声音比催情剂还猛烈,让人不断深入,制造更多诱人的喘息。嘴唇短暂地分开,牵连的银丝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夜昊思绪模糊地想,搞不好得这样发展下去,结结实实做一次才能填补空虚。
不过好事总是不那么顺利……
“我是不想打扰二位发情,不过有人要见你们,来吧。”贝尔作为处刑人居然没有出任务,而是负责看管他们,这让夜昊尴尬地推开身上那个人后,用极其凶恶的口吻教训了后辈几句。然而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尖酸刻薄地回嘴,然后把牢门打开,送两人去了浴室。清洗、换药、缠上干净的绷带,最后换了舒服的居家服,这才把他们引到会客室,里面早有人等待。
看清来人,夜昊有点吃惊,接着冷笑:“稀客啊,父亲大人,暌违三年的重逢,我是不是应该喜极而泣?”
“提尔病了,我来帮你们办手续。”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个子不高,扁平的五官显得十分平凡,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穿着脏兮兮的实验袍,感觉是从工作室里偷跑出来的。他先看了看儿子十分精彩的脸,说了句等下帮你处理,别留疤,难看。接着扬了扬下巴,几名律师立刻上前,仔细解释婚前协议中的具体条款。
“妈怎么了!”听说提尔病了,夜昊有点心神不宁,因为母亲强大得像个怪物,这么多年连感冒都没得过,怎么忽然就患病了,还严重到不能来见他。
“还不是帮你擦屁股累的,安排亚瑟今后的生活、照顾被你砸伤的孕妇,派出人手寻找帝宇,公司的事又不能不管,还得为你结婚的事奔波,几天几夜没合眼了。”男人端着杯热茶,从蒸腾的雾气后释放压力:“你也是成年人,怎么就不能少惹点麻烦,让父母多省点心。”
几年不回家,神出鬼没的父亲才没资格教训我,夜昊在心里吐槽,可是没说出来,因为这些糟心事追根究底还是他弄出来的。
过了一会,他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低下头:“妈没事吧,你不回家照顾他吗。”
“好了,你们抓紧时间看协议,我替你们做个婚前检查。交给我总比交给婚姻系统那些人好,不是吗?”田毅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带了几个人,推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器械进来,向夜昊的父亲汇报:“希德所长,都准备好了。”
夜昊觉得气氛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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