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面上应和嬉笑,不过心中早就暗暗做了提防,毕竟我们几个是对手。谁知道她们是不是想借机打探我的底细,更何况我始终觉得这个钱思宁深藏不漏,完全看不透的样子。
只是邹苏雅也笑着说:“是啊,你这次能够再次从阴司回来,必须得庆祝一下。”
“再次?”钱思宁疑惑道,“难道你以前也下过阴司吗?”
我装出一副惊恐状道:“瞎说,怎么可能。这个丫头记错了,那是我跟她说的一个梦。”
邹苏雅领会了我的暗示也假装尴尬道:“是哈,我的记性最近越来越差了。”
一旁的巴哈看我们几个还在这里不停的讨论什么,不耐烦道:“我说几位,走啊。想起回民街的小吃我都忍不住淌口水了,你们还真能耐住性子。”
说着还舔舔嘴唇,惹得我们几个一阵哄笑。
不过等到真的到了回民街之后,只看到巴哈一个人在那里疯狂的扫荡,而钱思宁则左顾右盼的并不买些什么吃的。巴哈可能觉得有些不妥,顺手递给我们一些小吃,钱思宁则笑笑道:“你还是自己吃,我怕不小心中个食蛊什么的。”
听到钱思宁这么说,巴哈老脸一红说道:“那不能,那不能。”
本来说请我这个重生的人庆祝一下,结果到了地方完全把我抛弃在了一旁。他们各自干各自的,不过天下女的都能找到共同的兴趣,邹苏雅跟钱思宁看到街上的大商场就跑进去疯狂购物去了。而巴哈则走一家吃一家,完全没有什么停下来的迹象。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等在外面,终于在日头西斜的时候,几个人心满意足的回来了。正在我们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钱思宁却提议道:“你们这次来还没有去秦始皇兵马俑去看看,那样的话真是太可惜了。”
巴哈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听说这个兵马俑坑是世界十大古墓之一呢。”
我点点头,心里思量他们说的也对,我们好歹是风水师,来到西安不去一趟兵马俑坑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并没有否决他们的提议。
四个人一起趁着天黑潜入了兵马俑坑道,由于条件艰苦,开发程度也很有限。1号坑道中我们第一次在月光下见到了这些泥陶的秦兵,不过其威风依旧很震慑人心。
邹苏雅走了一段悄悄地对我说:“师弟,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兵马俑好似活的一般。”
我摇摇头,并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我隐约中也觉得这些兵马俑有古怪。还有整个兵马俑的布局并不是殉葬的布局,而是出征操练的队形,难道这是秦始皇死后的阴兵队伍。
小的时候,曾经听说秦始皇时期,方术昌盛,很多方士曾经提出过这么个构想,那就是即使不能另始皇长生的那天,也要养一批阴兵在地下继续为始皇开疆拓土,征战沙场。
然而这一切都在当时的历史中成为了一个迷,随着时间流逝,古卷遗失,大部分的秘密都深埋黄土随着时光腐烂了。正当我为此感叹之际,邹苏雅忽然惊道:“有人摸了我一下。”
她的声音不大却在我们三个人的耳朵中无限放大,我惶恐地看着离她最近的一尊兵俑。我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我疑惑道:“师姐,你确信刚才不是幻觉?”
她摇摇头急道:“真真的,就是这个兵佣,快替我把它的手砍下来。”
谁知道她刚说完,那兵佣还真的睁开了双眼笑道:“小丫头,你这还真下死手啊。”
彩的泥陶从他的身上大片大片的落下,钱思宁见状说道:“他是盗墓贼,不是兵佣复活!”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听到刚才那个泥陶兵佣拍手道:“好眼力,本来我就是潜进来想摸两件冥器,谁知道我还什么都没找到,你们就偷溜了进来,我便伪装成了兵佣的模样。”
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紧绷的神经一松,好在不是千年的兵佣复活,要不真是有的忙活了。不过接下来盗墓贼的话,让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既然你们撞破了我的行迹,那么按照我的规矩,你们就留下来跟这些兵马俑给秦始皇陪葬。”
巴哈率先笑道:“陪葬,你确定刚才没有中邪或者脑袋坏掉了说出来的话。”
谁知道盗墓贼冷冷道:“我最讨厌别人这么跟我说话。”
说着掏出了一把进口的沙漠之鹰手枪,朝着巴哈就接连打了四枪。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了一跳,不过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我大跌眼镜,那就是巴哈居然硬生生的从皮肤上抠下来了四颗子弹。
钱思宁也啧啧叹道:“苗疆灵蛇族的皮肤果然足够坚韧。”
显然盗墓贼也吃了一惊,但是他很快的窜入兵马俑深处不见了。外面也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叫喊声,看来刚才的枪响惊动了外面的巡逻人员。
钱思宁面一沉道:“没办法了,只能往深处跑了,否则非把咱们四个当作盗墓贼处决了的。”
我点点头,我们私自闯入未开放的文物墓地,本来就是触犯了法律的,被抓到肯定怎么都解释不清。四个人匆忙的借助兵马俑往更深处的坑洞逃去。只是越往里面越觉得阴森,因为这里面还没有接触到阳光,空气中还有很大的彩陶味道。
最后却来到了里面的一个坑室,坑室中没有兵马俑只有几片残烛还有一页泛黄的纸片。借着钱思宁身上的夜明珠看清是一个记事本上的纸张,记录了一个民国时期的摸金校尉,误打误撞从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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