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君冷冷的扯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给我听着,你这条命是我的,以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做这种事,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原来温伯君以为她要**?根本就不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站在水边看久了就会不受控制的往里面栽,好像有一双手在拽自己。她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问题,因为爸爸的死。
“听到没有!”温伯君伸手用力的捏着吕薏的双颊,痛得她直皱眉。见温伯君跟个疯子一样,她有些忌惮他会继续疯下去,只能点头。温伯君这才放开她。
“你跟着我来的?”温伯君的语气不太好。
“你想太多了。”她心里想,温伯君怎么会在这里。还没说他是跟着自己来的呢,到恶人先告状了。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旅游。”吕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又湿又脏。
“这么巧?”显然温伯君不信。
而信不信由他,吕薏才不会把真相告诉他。再说了,告诉他他也未必会完全相信。温伯君不是说了吗?就算温莞不是当年救他的人,他一样会爱。所以说不说有何区别?
想想自己可真够悲哀的,还差点被那个女人给杀掉。
“我的奇怪不亚于你。”吕薏淡淡的说,伸手就去开车门,她才不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呢。
温伯君猛地拽过她,吕薏的身子一晃,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些。
“你又干嘛?”
“你想要做的事,我当然是成全你。”
温伯君的眼神里又有了让她害怕的情绪,那种深谙的光泽让她非常熟悉,吕薏开始挣脱,试图打开车门。
“如果你再要反抗,我不介意现在就了结你。”温伯君瞥了眼吴刚,吴刚开车。
吕薏面临着车窗,看着外面倒退的风景。知道他的了结是什么意思,条件允许,他会做,条件不允许,他也会做出疯狂的事来,屡试不爽。
“温伯君,我不想做第三者,希望你别让我难堪。你这样做置你的妻子于何地?”吕薏强的斗不过他,只能心平气和地告诉他。
“你放心,第三者你还算不上。”
吕薏不知道自己心里该有什么样的情绪,什么样的想法,怔怔的看着车窗外的路线,几秒后她开口:“去我住的地方吧!如果你要找我也不会不认识路。”她这个样子,就像把自己摆在了餐桌上,对着垂涎者说请一样。
温伯君到这个小镇,本来就只是来看看的,并未想过要住夜,吕薏这样说,就直接省了去找下榻处。见她安定下来,手从她腰间环绕过去,搂着拉近。他身上散发的藿香,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它致命的存在。
吕薏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像个温顺可人的孩子,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两人这样依偎着,谁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势那么大,完全影响不到里面的人。
吕薏住的那个旅馆不大,但是房间布置的很浪漫温馨,里面都是以紫色为背景设置的,一张大床尤为醒目,旁边地上还搁着吕薏装衣服的包。
温伯君一到房间,就把吕薏推倒在床上,仿佛他这么急不可耐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吕薏也不反抗,像温顺的小绵羊,不仅如此,她还张着唇,去迎合他的掠夺。
当吻开始变质时,吕薏偏过脸躲开他的薄唇,她知道此刻温伯君是箭在弦上,随时都会爆发。
“身上都是湿的,又脏,先去洗一下吧!”吕薏轻喘。
温伯君吮。吸着她的敏感耳垂,惹得吕薏轻叫,更让温伯君身体如铁,他粗喘着滚烫的气息:“一起洗。”
“里面空间很小,两个人没法洗,都已经到房间了也不急于一时。”
温伯君吻了吻她的脸,低哑:“痛不痛?”
“已经不痛了。”她想温伯君肯定也没用全力,否则这半边脸得肿成什么样。
温伯君又吻了她许久,才不得已离开她诱人的身体,浴室确实狭窄,连个浴缸都没有,只有蓬蓬头。而两人身上确实被雨淋湿了,不舒服。回过头吕薏正在**服。
“进去洗呀,你洗完了我洗。”吕薏见他看着自己不动,不由催促。
“你先洗。”他说。
“那好吧。”
吕薏拿过睡衣,就钻了进去。外面温伯君等着,四处走动查看她的房间,包里都是她的换洗衣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一目了然,简单至此。
没一会儿吕薏出来了,手上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等到温伯君进了浴室,一会儿听到水声之后,立刻脱下睡衣换干净的衣服,t恤和短裙,一双板鞋,气质清纯而甜美。
再把换下的脏衣服,这个房间属于自己的东西全装进包里。
走到浴室门前在外面上了锁。咔嗒一声,虽然很细微的声音,不过温伯君还是听到了。过去拉门,却打不开了。
“开门。”
“哦,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外面可以锁。而我刚刚不小心就把你锁在里面了。你不会怪我吧!”吕薏心里大为快意。
“吕薏!”温伯君警告的声音传来。
“我在,有什么事吗?难道你要让我帮你开门?不过我只会锁不会开哦。这样吧,你等一会儿,我下去帮你叫人上来。”
吕薏说完就拎着她的东西出去了,当然不是去叫人来帮忙,而是逃之夭夭。浴室里的温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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