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薏的力气渐渐耗尽,眼泪却不停地流。当其中一个男模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体,把她的裙子往上推分开两条腿时,她便没有再挣扎了,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等待着那凌迟的一刺。
至始至终,她都要死在温伯君的手上,以前侥幸的逃脱,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现在才真正是得到终点的结果。
她嘴角带着绝望的笑,就当这是一种**好了,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十年前她就该死的,死掉了,爸爸也就会活的好好的。
唯一遗憾的是,温莞没有得到她应有的惩罚。坏人遗臭万年,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就算他今天死了,也会站在天上看着他们如何的死去。
而她始终让妈妈和姐姐失望了,妈妈还没有原谅自己,她是不是还在生气?听到自己被温伯君带走,会是什么样的情绪?会担心吗?
她闭上眼,脑海里就闪现好多她死后的画面,每一个她所在乎的人的脸庞,清晰得让她更加痛苦。
吕薏的反应,全部被温伯君看在眼底,以为她会挣扎下去,或者向他求饶,这是以死表决心吗?
就在那个男模挺腰要进去的时候,温伯君的眼底募然一滞——
“慢着。”一个阻止。
温伯君站起身,走过去。随着他越来越靠近,那围绕着的四个男模,惧怕的往后退散。
他俯视:“害怕么?”声音里没有任何关心和在乎,而是冰彻心扉的冷漠。
躺着的吕薏缓缓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被泪水洗涤的透亮,看着温伯君的脸神色渐渐转为恨意,言语一字一句:“我诅咒你和温莞,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温伯君的脸色铁青,就像地狱里出来的魔鬼,被他看着就如同身临地狱。可是吕薏不在乎,与他对视。因为没有人能够了解,刚刚她是经历过怎样的害怕,绝望!
“吕薏,你真不知死活!”
吕薏坐起身,瞪着他:“在你手里,死,已经是轻车熟路了,我还怕真正的死亡吗?”
“你不该对温莞下手,任何人都可以。”温伯君冷鸷。
“我非要对她下手,那是她的报应!你能拿我如何唔!”
话还没有说完,夺命的如铁钳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不及一握,肺里的空气顿时稀薄。
温伯君的手背上青筋怒张,可想而知他的怒火。
不远处的吴刚看的是一头的汗,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吕薏一直在惹怒温伯君,这不是找死吗!说两句柔软的话,就可以度过这次危难了。
“你再说一次!”
吕薏艰难地扯着嘴角笑:“就算……说一百次,也……也是同一句话!还要,再加一句……我在天上看着你和温莞……不得好死,下辈子,做猪做狗……呵嗯……!”
温伯君的手募然收紧,进出的空气就更少了,吕薏一点挣扎都没有,看着温伯君的眼神那么无惧,就等着死亡来临的那一刻。
可是等了半天,温伯君也没有继续下去要她的命。
“你……的手为什么要抖?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动手啊……”吕薏还催促着他。
温伯君的手确实在抖,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狠厉,做了不止一次,都是对吕薏,可是次次下不了手。
原因到底在哪里?
以前在温家的时候,夺取温家财产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手下留情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成年者还是未成年者。难道经过时间的腐蚀,他有所改变了吗?
所有人都被他控制,而他,却被吕薏控制么?
最后,间不容发时,温伯君眼一沉,手猛地甩了出去:“给我滚!”
吕薏整个人都被甩出两三米外,地上都是地毯,身体依然被摔得很痛。她撑着双手缓缓起身。她赌赢了,不是吗?
吕薏捡起地上她的外套,忍着身体的痛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没有再看包厢里任何人一眼。
手上托着外套,坚忍着步伐走出酒吧,何时天黑暗下来,乌云密布。正在这时,天空骤然下起了雨。
吕薏身上穿着长袖的白色衬衫,可依然感觉到寒风刺骨,冷得她直打哆嗦。
酒吧进进出出的男女,都奇怪地看着狼狈的她。
被人瞩目,而这有什么关系?她已经不在乎。
她没有打车,也没有问谁借把雨伞,直愣愣的走进雨中,瞬间大雨淋透了她,将其淹没其中。
这雨来得真及时,吕薏觉得像洗了一个澡,洗完了,也就应该干净了吧!
她不断地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路上没有行人,连车子都越来越少,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身段,越显得纤细柔弱。
她的脸上满是雨水,模糊的看不清路,可是她依旧往前走。
然后高跟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她想爬起来,可是没有力气了。她就只能坐在地上,积水里。
一辆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车门打开,里面走下来一个人,撑着伞,走到吕薏身边。
把跌倒的她扶起来,带到车上。
温严峻见她冷得直打哆嗦,又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脸。然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转过脸的吕薏看着温严峻,然后又收回视线,盯看着自己的脚下:“抱歉,把你的车子弄脏了。”
“我现在送你回家?”温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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