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韩虓放下握剑的手,把注意力转移到艾文的身上来,不用武力解决那再好不过。
“待会你就知道了。”艾文神秘莫测地一笑,朝跟在后面的紫郁招招手,“紫郁……”
紫郁愣了愣,上前几步,在艾文的示意下迟疑着低下头去。
见状,艾文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又道:“听明白了吗?能做到吗?”
紫郁神思一下,点头,“如果你有办法拖延时间,那我就绝对能做到。”
“拖延时间那不成问题。”艾文轻一笑,这种事绝对是她的强项。
“好。”语吧,紫郁沉吟着,转身离去,瞬间消失无踪。
围着少女的众人骂累了后,突然排队挨个朝那女子吐痰。
艾文看得不忍心,撇开头去深吸口气,又自扫眼蔚蓝的天空,天空还是那么蓝,古老的未受过污染的空气无比的清新,中午的阳光也还是那么的璀璨,只是,被捆在木头上的女人和孩子,今后还能轻松的面对众人吗?
“烧了她……这不要脸的女人……竟敢……”
感觉到了人群中的轰动,艾文身体骤然一震,邪眼瞥向韩虓,唇齿轻语:“我可爱的虓少爷,你有心理准备吗?”
“什么?”韩虓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茫地看着艾文。
艾文邪眼一瞄他,轻笑,突然无任何征兆的朝人群喊:“哎!大家来给我评评理啊!”
声音拖得老长,顿时吸来不少人的眼球,见收效不错,她又道:“各位乡亲,小女子现在要被夫君抛弃了,拜托大家帮帮我好吗?”那模样貌似还有些悲伤的感觉。
韩虓不解其意,愣了愣,“你……”
“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是你也不能见异思迁啊!呜呜……”艾文悲声诉说着,委屈得掩面哭泣,“各位大妈大婶大爷大叔们有所不知,这男人见异思迁啊,才与我海誓山盟不久,就嫌弃我不够温柔了,呜呜……这可怎么办呀……”
“姑娘怎么啦?”
“哭得这么悲伤啊……”
“哪个臭小子要抛弃你呢……”
艾文这怨声一起,登时吸来众多围观之人,目光探究地看着她,偶尔还有人好心地询问。
装哭,确实是个能惹得好心人同情的烂招。
韩虓在旁边听的哭笑不得,这女人又拿他开涮了,看了眼火葬场,一时之间那边竟就暂停了火烧仪式。
他不得不承认艾文这烂招着实有些作用,难道她之前说的拖住时间指的就是这个吗?只是她叫紫郁去干什么呢?瞧她一副凄惨的样,好像自己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似的。
“唉,这招式太老套了吧?你怎的百用不厌啊?”好奇之下,韩虓凑上她的耳畔轻语。
艾文暗中推他一下,“拜托你有点默契好不好?别拖我后腿。”为了掩饰她的虚假之相,张口又对人诉说,“大家有所不知,我夫君与我刚结婚不久,虽然我们是私定终身,可是……”又开始编了,那口才啊一流,那模样啊比真的还像样。
众人听得连连咋舌,一个个对韩虓显出鄙夷的神色,俱是以为韩虓道貌岸然的外表下,实则是个标准的伪君子。
这些个想法,韩虓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当下气的连翻白眼,这艾文难道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如此玩笑话传出去,他以后怎么见人?而且回到轩苑山庄也别想解释清楚了。晕!这女人纯粹的就是要毁谤他清白的名声。
一连半响时间,艾文一个劲地编着,暗中偷瞄着周围变化,不停地祈求紫郁快些回来,再不来她真的有些装不下去了,要知道说那么多话不仅口干舌燥,而且还伤脑细胞呢。
突然,她一指韩虓身侧的女子,略有怨色地道:“就是她了,勾引我家相公,还让我家相公写休书休了我,可是人家现在都怀孕三个月了,哪能说休就休的呢?要知道现在不为我想也得为孩子着想啊……”
这话立即引起共鸣,四周义愤填膺之声此起彼伏,比起火烧那女子之事,艾文这似乎有趣得多了。
韩虓眼中含着笑意,听得一个劲地憋笑,但却是沉默着懒得去辩护。
这死丫头,她家相公,呵呵!别喊顺口了,还休书、怀孕呢,如果真有那事,那他怎可能舍得休她呢?
这话说得实在不雅,不过他韩虓听的是异常的受用。
那在韩虓侧边站着观看的女子,此刻被艾文一指,小脸登时通红,全身不自在地巴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舅舅,她,她……你要为我做主啊。”那姑娘委屈地低着头往旁边的中年男人处挪了挪。
那男人两鬓斑白,五十多岁的样子,留得一把白花花的胡子,闻言,他轻拍了拍那女子肩头,捋着胡须道:“琴儿,别担心,且看她意图为何。”
说时,他一个劲地审视艾文,才不了半柱香时间,这姑娘就把一村人的注意力与同情心都吸引了过来,这份感染力当真非同一般。
其实,艾文是在伸手乱指时才发现韩虓侧边来了两人的,是以,见到两人时她还微微有些惊讶,而就是这两人,激发了她的灵感,让她知道如何再继续拖延时间了。
本来她也不想拉任何人下水,可是紫郁去的时间太长了,她再不找个目标就真的演不下去了,至于那女子的名誉嘛,待会再看怎么办吧。
流目瞥时,只见那中年男人气定神闲,略略发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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