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知道情况不妙了,艾文及时地出现在石门口,带着自信而狡黠的微笑,道:“你是老鼠吗?喜欢用牙齿?”这话清淡如水,薄凉如风,貌似在开玩笑,却是含着无尽的嘲讽。
一身白衣,气质优雅,简直像极了神话里的仙女,端是不染一尘人间烟火。
玉芙蓉闻之,霍地转过头来,一看是艾文,顿时愣住,这女人不是走了吗?怎的又回来了?咦,她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几十个守卫吗?
艾文瞥眼她惊悸的面色,朝她微微一笑,道:“难道你很诧异吗?以为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想得好美哦!和你一样,我怎么舍得扔下韩虓呢?再怎么着我也要做得和你不一样不是?”
越是危险的时候,想要看到她惊慌或害怕的神情,当真太难。
玉芙蓉刚说了艾文扔下韩虓自行逃命的话,可艾文竟然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这无疑是对她当头的一棒。
这厢,目睹艾文的突然出现,韩虓心下猛然大震,惊得差点岔气,脱口道:“艾文,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走了吗?”
他神色忧虑地望着艾文,心下极是担心,艾文手无寸铁,且没有武功,如何是玉芙蓉的对手?如今自动的送上门来,难道死一个不行,还要两个都一起死掉吗?
艾文感激地看看他,将心中所有的心疼隐忍下来,豪爽地一甩手,故作不在意地道:“韩虓,别担心,我突然发现我原来很厉害耶,只是我以前不知道而已,回去想了整整一天,才终于顿悟了,其实,这玉芙蓉基本上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别担心。”
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过,她这临危不乱摄人心魂的霸气却永远是使对手感觉到压力的资本。
望着她,韩虓神色迷离,真的假的?她能是玉芙蓉的对手?说聪明、狡诈她比玉芙蓉厉害倒是真的,但若说到心狠手辣,以他对艾文的了解,恐怕她还没法和玉芙蓉比。
他倒想艾文说的是真的,可是艾文一向的习惯是遇到危险基本上就没个真话,所以此时莫非也是在弄虚作假?
感觉到了这种成分的存在,韩虓背脊都凉了,艾文当真要来和他一起死吗?
可他一方面又很开心,艾文没有扔下他不管,冒着生命危险的前来救他,那是不是说艾文心中也有他呢?若真如此的话,那他死也无憾了。
玉芙蓉一听艾文的大言不惭,眼中杀气顿现,冷森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仿佛艾文说的是多大的笑话似的,她玉芙蓉能不是艾文的对手?既然艾文很厉害,那昨夜为何不展示出来?
“呃……”艾文一双狡黠而灵慧的双眸转了转,傻笑笑,道:“我说的是基本上,当然也不排除特殊情况的存在。”
这话差点叫韩虓当场晕倒,他就知道艾文柔弱的外表根本不可能是玉芙蓉的对手,既然如此,为他好好活着不就好了吗?还跑来凑什么数啊!
凝注着艾文,他心中的担忧一层高过一层,他多么希望艾文不要受到伤害啊。
“哈哈。”玉芙蓉冷笑两声,嘲讽道:“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那还跑来送死?”
艾文嘴角一勾,以干笑对她的冷笑,道:“韩虓这男人这么好,你都舍不得放手,我又为何要放弃呢?呵,我知道和你争都难免会是她们两人的下场。”手一指左边墙角的两具死尸,又道:“不过,我和她们有点不同耶!”
“什么不同?”同样对韩虓痴迷,还能不同,玉芙蓉倒是奇了。
“因为我不是你们玉女宫的人啊!你不知道,韩虓脾气有些古怪,他不喜欢玉女宫的人,因为你们师傅竟然也对他有点小意思,所以恨屋及乌,你们玉女宫的女人即便漂亮,他也不可能看得上了。”艾文说得似模似样的。
韩虓神色一动,艾文竟然想唆使玉芙蓉背叛师门,如此危急时刻她还想干这种事,当真是令人好气又好笑。
“真的?”玉芙蓉转过身来,往前两步,仔细的审视着艾文,道:“你确定没有说假话?”如果韩虓真不喜欢玉女宫的人,那为了他背叛师门又未尝不可。
抬眼一瞧,艾文这会方注意到玉芙蓉的衣着,薄薄的轻纱搭在肩上,几如无物,如脂的肌肤,窈窕的身材,胸前南瓜似的丰满,整个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着,该藏的地方没一处藏着,透过薄而透明的轻纱,全都尽收眼底。
艾文看得眉头直皱,这身材是不错了,可她竟拿来勾引韩虓,端是没有一点羞耻之感。
转目一看韩虓表情:无视!呵,艾文心中顿时一乐,想笑,玉芙蓉穿得这么裸露的来诱…惑他,而他非但无动于衷,甚至还厌恶得很,有趣。
韩虓的无视无疑是对玉芙蓉自尊的羞辱,难怪她要暴跳如雷了,只是这发泄的方式未免变态了点,男人不如她意,难道都要毁掉吗?
念及此,艾文便乐不起来了,有的是对韩虓身上伤痕无限的心疼。
瞧见玉芙蓉期待的神情,艾文眉头一挑,不想逗她了,道:“我还想告诉你,韩虓更不喜欢穿得这么少的女人,以为自己身材好点,就可以出来四处勾引男人,好像男人都是她的玩物似的。”
玉芙蓉脸色越变越难看,可艾文仍然不收口,道:“他喜欢女人穿多点,因为看不见,所以给人无限遐思,像你这种衣不遮体的行为,简直就是自取其辱,让他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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