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一派繁荣,歌舞升平、鼓乐齐鸣。突然,一个宫女走到纪雪舞身边,附耳说:“二小姐,夫人和大小姐喊您过去。”
纪雪舞歪着头往前一看,果然见长姐在朝她招手,只能不情愿地对楼亦诗说:“楼姐姐,我过去一趟。”
“去吧,我也正好想出去散散步。”
宴会才开始,正是的好时机,各宫的主子、宫女都聚集在这里,自己挑些偏僻的地方走,也不担心会遇到什么人的守卫可能也会懈怠。
楼亦诗与纪雪舞分别后,一路小心翼翼摸到莫西湖边的锦翠宫,晚风送爽,几千盏宫灯半掩在柳枝间,朦胧唯美。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恬静幽美。
不知不觉走到了紫藤花架下,只是花期已过,只剩下一树的藤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锦履踩到枯叶,惊醒了原本蛰伏在周边成千上万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微光晕开,宛如一串串繁星,织成无数条纵横交错的黄绿色彩带,随风徜徉,随风起舞,星星点点,恍若置身仙境。
突然一颗萤火虫停驻在刘海上,一星点黄绿色的光一闪一闪,一时玩心大起,吹起刘海,吓得萤火虫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婕妤,大家都在前殿,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黑灯瞎火的,怪难走的。”突然,有个女声清晰地传来。
楼亦诗一惊就要喊出声来,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吓得她连忙挣扎。
“是我,别喊。”
安以深?慢慢地转过身,果然看见他站在身后,安以深指指不远处的两个人影,示意不要出声。躲进了旁边半人高的草丛里,楼亦诗连忙轻声问:“你怎么在这?”
“前殿嘈杂,出来躲清静。”
楼亦诗一猜就知道嘈杂指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五公主。
“婕妤,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宫吧,听说这里晚上不安生呢。”
“哦?如何不安生?”
“听说这里经常有冤魂出没。”
“那些无稽之谈,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的小丫鬟。”那个女子停顿了会,又开口说:“在这宫里,我何尝不是一屡冤魂,暗无天日。”
“小姐,可是想老爷和夫人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若想要出去,怕是只有死的时候了。”
“那可以让老爷夫人进宫来啊。”
“深宫内院,无诏不得入内。我入宫两年,尚未见过皇上,怕是要老死宫中了,没有恩宠,我这辈子是见不到爹娘了。进宫前,娘就拿我的生辰八字去找大师算过,说我八字全部属阴,乃是大凶之兆。”说完,嘤嘤地哭了起来。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尽惹得小姐落泪。”那丫鬟吓得跪到了地上。
“无事,你起来吧。”
“啊!”一声凄惨,划过天际,让人无端感觉毛骨悚然。
“小姐,有鬼,快走!”小丫鬟惊呼一声。
突然从锦翠宫墙上冲出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那两个人面前,手起刀落,小丫鬟倒地不起,那婕妤吓得呆若木鸡。
楼亦诗连忙捂住口鼻,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黑影作势也要杀了那婕妤,却被另一个黑衣拦住。“不能杀,她八字属阴,正好,快带进去。”声音浑厚,是个男人。
“是,属下遵命!”这是个女人。
突然一阵大风吹起,吹偏了旁边的树枝,楼亦诗终于看清了那婕妤的长相,身形纤细、眉目如画、娇艳欲滴,是个貌美的女子,可是此时她目光惊悚、面若死灰。
女黑衣人喂了婕妤一颗药丸,又在她身上点了几下,拎着婕妤就翻墙进了锦翠宫。另一个黑衣人紧随其后消失在了锦翠宫的黑夜中。
“他们对做她了什么?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安以深面色凝重地摇摇头。
突然,锦翠宫一角传来耀眼的光芒,在漆黑的夜空下,尤为明显。
“你看那边。”
安以深刚想拉住她让她别去,却看到她已经窜到三五米开外的地方,只能无奈地跟了上去。
锦翠宫内乌漆墨黑一片,但是那个闪光的地方,居然是从姜婕妤身上散发出来的,好诡异。少顷,锦翠宫里面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叫声,吓得楼亦诗一个趔趄,头上的珠钗掉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安以深揽上她的腰,几个箭步就出了锦翠宫的范围,直到确定没人追来,才在小树林中停下。楼亦诗扶着树干,拍着胸口,一阵后怕。
“她还有得救吗?”
“怕是凶多吉少了。”安以深见她吓得不轻,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可她好奇心这样强,今后必定在这上面吃亏,轻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说:“楼小姐,莫要对明知不好的事情,过分好奇,迟早你会因此丢了小命。”
八月十五,满月之夜。楼亦诗看着月亮已经升上半山腰,,时间就来不及了。安以深见她转身拨腿便跑,还以为是自己的话重了,急急追了上去。
“你还要去哪儿?”
“因为好奇,可能会丢小命的地方。”
安以深看着不远处守卫,不解地乃是宫中重地,你来这做什么?”
“我要查十六年前,大坝无故坍塌一案。”
安以深一惊,却见她一脸坚毅,不似是在玩笑。立马拉住她的胳膊,劝道:“其中诸多牵扯,利害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现在去查,无疑就是虎口拔牙。”
“没时间和你解释。”楼亦诗见两班守卫正在交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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