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
“一...两?”
“哈哈哈,当然是一百两啦!”
三人喜出望外,连楼宏都忍不住问:“你怎么做到的?”
“山人自有妙计。”公书洋洋得意,手指夹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招摇过市。“走,跟小爷我吃香的喝辣的去。”
四人投宿在广元县最大的客栈--天赐客栈。公书一进去,便扯着嗓子喊:“老板,赶紧去准备一桌酒席,另外帮我们去买四套衣服,快去,快去。”
老板接过两锭银子,笑得合不拢嘴。“是,是,客官里边请。”说完,冲着后面吼了一嗓子。“婆娘,快出去迎接贵客,4间上房。”
老板娘笑盈盈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客官,楼上请。”
四人依次入房,没一会儿,便有伙计送上了浴桶和热水。老板娘将衣裙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边撒花瓣边问:“哎,姑娘,你们从哪里来的啊?”
“明邺城。”楼亦诗歪着头,用梳子将头发梳顺。
明邺城,老板娘嘀咕一声,笑得越加灿烂。“小姐、公子个个气度非凡,不知府上是哪里?”
楼亦诗梳头的手一顿,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就是商贾之家,不足为道。”
“小姐这般人物,着实谦虚。”老板娘捂着嘴呵呵笑了两声。“那三个小哥是您什么人啊?尤其是那两个黑衣公子,啧啧,真是仪表堂堂,我活了几十年,也没见过这般俊朗的人啊!”
“水快冷了,你先出去吧。”楼亦诗将梳篦桌子上一置,嘭的一声,吓得那老板娘一颤,见她脸色沉了下来,便知自己多嘴,忙不迭的赔笑道:“乡下婆子没见过世面,小姐莫恼,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哎,等等,你去医馆买些最好的伤药过来,银钱若是不够,待会儿自会补上。”
“敢问小姐是治什么伤?”
“恩~就是从山坡上滚下去,后背多处被石头扎伤,而且不巧还被一截铁棍刺到,伤的颇重。”
“哟,这可不能大意,小姐放心,我这就去买。”
“谢谢,待会儿直接送到左面客房即可。”
“好嘞。”老板娘合上门,暧昧地看了眼左边厢房,笑着下了楼。
楼亦诗摸了水温,正合适,便解开衣衫,整个人坐了进去,立时,四肢五骸都温暖了起来,真舒服。
另一个房间,安以深慢慢褪下满是血污的白色中衣,露出宽阔结实的后背以及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是那处箭伤,触目惊心。水即使缓解了些力道,可那些禁卫军毕竟双臂孔武有力,伤口可想而知有多严重。
坐进浴桶,忍着痛,简单擦洗后,便起身穿上干净的中衣。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安以深眉头一皱。“谁?”
“公子,小的是店家的婆子,那位小姐为您请来了一位大夫。”
眼底浮现一丝温情,安以深拉开门,便见店家和一位大夫站在门外。“进来吧。”
那大夫进了房间,将医箱打开,抬头便见安以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露出满目苍夷的后背。
“公子可是在城外的坝上摔下马车的,那处坡下以前被开采过山石,现在到处都是乱石堆,摔下去可谓九死一生。”大夫用棉絮粘上烈酒,迅速在背上擦过,算做消毒。可伤口已经泛白,定是泡了很长时间的水,疑惑地瞄了眼屏风后面的浴桶,这种程度的浸水,根本不可能让伤口这般泛白。
安以深轻笑,想是她为了隐人耳目,说的谎话。“有些功夫在身,好在并无大碍。”
那大夫找出伤药,仔细撒在伤口上,尤其是那处箭伤。又找出一大块纱布,仔细包扎好才算完成。“勿要沾水,每天及时换药,休息个几天就能好。”
“谢大夫。”安以深拉上中衣,穿上外袍,并将大夫送出房间。门外,楼宏三人早已经梳洗妥当,站在那里等他。
“久等了。”
“无碍。”
“别墨迹了,我都饿死了。你们闻见没?空气中的勾人的饭香,再不去吃饭,我肚子里的蛔虫就能将我生吞活剥了。”公书做出一副极其夸张表情,拽着楼亦诗就往楼下拉。
“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楼亦诗被他拉着,从楼梯上飞奔而下。
安以深从楼宏身边走过,正准备下楼,却被他拦了下来。“世子的伤如何了?”
“已无大碍。”
“世子几次救亦诗于危难,楼某感激不尽。回去后,定请卫大夫到府上看诊,好让世子早日康复。”
“不牢宏公子费心。”安以深睨了他一眼,脸色微冷。
“安世子利用五公主,处心积虑留在明邺城,为得什么,恐怕你心里清楚得很。”
安以深惊讶,却很快恢复平静,冷笑道:“那宏公子蛰居楼家,为得又是什么?之前在废皇宫,宏公子情绪如此激动,实在让人费解,难道你与皇宫有什么牵扯?难不成...”
“世子的想象未免太丰富了些。”楼宏心虚地垂下眼睑。
“我不干涉你的过去,也请你不要过问我的去留。不过我能答应你,我绝不会害她。”说完,噔噔就下了楼。
楼宏无法,只能跟了上去。
桌上菜色丰富,公书和楼亦诗大快朵颐,二楼宏和安以深确实食之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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