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许多没必要的纠葛,没必要再继续自寻烦恼,即使他真的是小时候那个说着会回来,也没有了丝毫的意义,我有了自己爱的人,而他,也终究会找到对的人。
日子无聊的继续着,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闲逛,根本没有目的。
事实上,我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生活,忽然成了游手好闲的人,让我非常的不安。
萧维翰希望我能继续写小说,因为还有两部我早期写的小说已经经过专业编剧的改编,已经卖掉了版权,过段时间,就会被拍成电视剧。我知道他一定是投资者。但他安慰我说,他给很多人看过,虽然文采欠缺了些,但内容情节方面是很吸引人的。
我不确定事实是否如他所说,但他一定是希望我能时刻在他身边,能看见的地方。
安全感这个东西很脆弱,一旦失去过,就总会患得患失。
但我已经不能如他所愿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一旦,安静下来,让自己沉浸在构造的虚拟世界里,我的神志一定会受到影响,“神经病”这个称号,被叫过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不会再有个天使来拯救我了。
如果不是萧维翰安排的保镖一直跟着,我一定又会去打工的。自己一个人在杭州的时候,虽然没有身份证,可是打工的机会还是非常多的,无非就是苦点累点,可是现在,有了身份证,却因为没有学历,连份像样一点工作都找不到,而萧维翰肯定是不同意我继续去出卖体力干活的。
我又想起了凌,两年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杭州,会不会想起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很想再见他一面,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而且很大一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像个失心疯患者,呆呆傻傻。
但他对于我的重要性,不亚于任何人。
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不放弃,不抛弃你的人,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都会铭记于心的。在过去的两年里,关于他消失的原因我猜想过无数种,但那毕竟只是我的想象,具体是怎样,只有他出现,亲口告诉我才知道。
而且有可能他只是觉得,我已经能独立生活,并不需要他了,便离开了。不过,我并不接受这个想法,或者说,我内心,不希望事实是这样的,凌不应该会离开我,最起码他应该会跟我道别。我并不相信那是他自己的意愿。
这两年,我都没有换过房子,就是希望他还能回来,至少让我知道,他是平安的。临行前,跟小妖花舞都交代过,如果凌回来,一定要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那房子,也依旧租着,好让他回来的时候,还有个栖息之地。
十二月初的京城,已经非常的冷。
我正躲在暖意融融的花店里看着花艺师在那摆弄那娇嫩的花朵,看着那些花美丽的绽放着,还真是让人有把它占为己有的yù_wàng。花艺师是个25岁的女孩子,叫范小艳。
大概是我面善的原因,她很自然的跟我聊了很多插花的知识,我认真的听着,色彩的搭配什么的,对于我来说,问题并不大,但细致的活,我一向做不好,天生的神经大条又比较健忘,插花可以,但养花,却肯定是做不好的,我是连乌龟都能养死的人。
忽然瞟见了门口贴着转让店面的广告纸,我有些不解,从范小艳的讲诉中,不难听出她是相当热爱花的,我转身问她为何要把花店转了。
范小艳很是沮丧的样子,眼里满是无奈与不舍。
“生意不好,几乎每天都在亏,撑不下去了,你是我这三天来唯一的客户”
“这地段不好,很少会有跟我一样闲的慌的人一直逛到街角的,”
而且,店铺的布置,装修,都存在很大的问题。
范小艳点头,掩饰不住的失落,“开花店是我的梦想,可是资金不足,这门面费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好点的位置根本付不起租金。”
我点头,暗想,虽然位置不好是一个原因,但不会营销,才是最大的原因。
范小艳有手艺,但这样把兴趣爱好当事业来经营的人,往往就容易只沉浸在自我欣赏里,不会去推销,去主动销售自己的产品。
“看一下,满意么?”
范小艳把我要的花束递给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玫瑰花束,是很多品种混杂在一起,却又异常和谐的搭配在一起。
她说,这是自然风格的花艺。
“很漂亮”
虽然花材都很普通,但色调跟搭配确实很让人惊艳,不同于传统的一个颜色一大捆的花,范小艳确实是个很棒的花艺师。
我想了想,便说道,“小艳,这个店你打算转多少?”
“没想好,合适就转了,心里还不甘心,只是房租要到期了,交不起,一年的租金要二十万。”
我思量了一下,三年拼命的打工,也没什么花销,存的那一旅行箱的钱,在来北京前存到了银行,大概有二十八万多点。
忽然意识到,我其实还挺有钱的,没想到,来了京城,这街尾小店里的门面一年的租金,都要了全部家当了。
我把想入股的想法跟范小艳说了出来。
一拍即合。
范小艳不愿自己的梦想到此终结,而我急于找事情做。当然,能赚钱更好。
商谈了一下午,两人越规划越带劲,首先,花店的装修,我们只打算重新贴一下简约系的墙纸,因为资金有限,付了房租,再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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