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深夜,两个人来到了森林里唯一的酒吧——厚苑酒吧。酒吧老板是一个狼人。
昏暗的灯光,吵闹的音乐。拉米坐在吧台前,手中举着一杯该清帮他点的鸡尾酒。拉米仔细的观察着吧内形形色色的超自然生物们。
忽然,她看到吧内右角落的沙发上有两个狼人在争吵,拉米睁大眼睛瞧着。音乐声很大,虽然听不到什么,但还是看得出来,两人吵得似乎很凶。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名狼人从另外一名狼人的手中接过了一个盒子。两人干了一杯酒,又都各自平静了下来。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该清对拉米说。
“呃..没什么,我去趟洗手间。”
刚出洗手间,拉米就一不小心被地上的一个东西绊倒,跌了个大跟头,“哎呦。”拉米疼的叫了一声,“什么破东西啊?”拉米伸手去拿刚刚绊倒她的盒子。忽然,两只脚出现在拉米的眼前,拉米抬头一看,这不是刚刚在沙发上争吵的其中的一个狼人吗?
“不好意思,小姐,请问你有在地上看到一个盒子吗?是个绿色的,圆形的盒子。”
拉米默默的站起来,弹弹裙子的灰尘,拿出刚捡到的盒子,“是这个吗?给你。”
“是的,谢谢。”狼人接过盒子便离开了。
回到吧台后拉米看到该清正和一个长着彩色尾巴的狐妖说话。
不一会儿,狐妖走了,该清朝着拉米走过来。
“刚刚那个是狐妖吗?尾巴居然是彩色的,好漂亮啊。”
该清没有理拉米,一个人坐在旁边连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喝完便带着拉米离开了酒吧。
…..
第二日,拉米一直睡到了响午。
傍晚,该粒端着饭走过来说道:“二哥说今晚带你去见老族长们。你赶紧吃完,我带你去我房间换套好看的衣服。”
“今晚去见族长?”拉米吃惊的看着该粒。
“恩,对啊,你紧张什么,女巫族的事你不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吗?”
“呃…谁紧张了,我没紧张,只是你们族长不会发现我是假冒的吧,那个,我的意思是,要是以后真的巫师来了,戳穿我怎么办?”拉米嘟着嘴顺着被褥。
“哎呀呀,你放心好啦,就算女巫族的那个巫师来了,只会帮你,不会戳穿你的。”该粒笑看着拉米。
…..
很快到了晚上,拉米穿着一身红色的裙装跟在该粒后边追赶着。
“拉米,快点快点,估计老族长们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
“哎呦,该粒,你慢点,我快追不上啦!”
到了门前,拉米舒了一口气,调整好气息,整理好服装。
“准备好了吗?”该粒问道。
“恩。”
该粒打开了门,和拉米小心翼翼的向着老族长们走过去,恭敬的弯腰行了礼。
“你就是今年女巫族族长派来参加下月祭祀的女巫?”
“恩,是的。”拉米屏住呼吸,不敢多说半句话。族长问什么他答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坐到该毅那边吧。”
准备了那么久,就问了这么一句话,就完了?拉米心想道。
“谢谢族长。”
“紧张不?”该毅对拉米问道。
“还好。”
“我跟你说啊,刚刚跟你说话的那个是族里的第一任族长,就是坐在中间的那位,是族里最有权威的,也是历史最悠久的吸血鬼了,我们都叫他该鹤族长。坐在他右边的是族里的第二任族长,是该厚族长,也是三位老族长里面最慈祥,最平易近人的了。左边的是第三任,该寿族长。然后坐在二哥右上角的那位是现任族长,叫该兮,下月就要变成老族长了。还有啊,坐在二哥旁边的那个是我们的大哥该源,就是上次你在门后看到和我说话的那个,和二哥一样都是下月祭祀日的族长候选人。”
“哦,好像有点复杂,不过还算是明白。”
“恩,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我以后再告诉你。”
议会上,几位族长一直在讨论祭祀杖的事。
“源儿,祭祀杖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有下落没?”
“这个,还在寻找当中,仍然没消息,”该源回答道,“我觉得此事和魔族有关,祭祀杖不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肯定是有人惦记了好久,我们该族虽然和魔族已有好几百年没有交道,可是这几百年来他们魔族却一直在惦记着我们的祭祀杖。”
“不管是不是魔族,尚且先不要惊动他们,你们几个就暗中去调查此事。”
“知道了。”
众人散去后,三位老族长来到一个小亭子里下起了棋。
“大哥,你不觉得今天来的那个女巫,呸,什么女巫啊,那个人长得好像….好像月儿?”该厚对该鹤说道。
“真的挺像的,看来这个森林又要热闹起来了。”该寿插到。
“该来的始终会来。”该鹤叹了一口气,说道。
亭子边的池塘里不断传出蛙叫声,呱呱呱的打乱了棋声的节奏,这蛙声,时而低沉,时而洪亮,时而轻微。你问他是不是在歌颂,他说,不,我在叹息,叹息时间的永恒,更叹息森林万物的变幻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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