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邵临在,水岚星就算想走也走不了,最后是被邵临强行按着肩膀坐下,但凡他想跑,邵临就会在他面前玩手里的小刀,无数的刀花让人眼花缭乱,瞬间能让水岚星歇了逃跑的心思。
水流云给水岚星倒茶,水岚星不耐烦的推回去,没有要尝的意思,“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
云初没和水岚星接触过,今天一见,这位大哥还真是有点暴躁啊,这样更好。
“你这么看不惯我,无非是觉得是我害死了娘,但如果我告诉你,娘的死,另有隐情,你会替娘报仇吗?”
水流云和水岚星都没想到云初说的会是这个,两人都愣住了。
上次云初跟水流云打听秋月云的事,水流云就觉得奇怪,今天又听她这么说,水流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对接下来的话产生了即期待又抵触的情绪。
水岚星只是愣了一瞬,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砰!”
小木桌承受了饱含怒意的一掌,年久的木头有些承受不住的晃了晃,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水风轻,你在说什么疯话,娘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事到如今,你还想逃避责任吗?”
云初轻笑一声,那声笑仿佛戳中了水岚星的痛脚,水岚星抄起桌上的水壶就欲砸向对面无比淡定的云初,可手指刚接触到水壶,一只手就先他一步,夺走了水壶,并且还用力的抽在了水岚星伸出的手上。
水岚星吃痛收回手,怨毒的瞪向邵临,可邵临的眼神也不比他好,眸光沉冷,犹如深渊巨兽,冷戾的盯着他,让水岚星的心脏猛的紧缩。
他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自己刚想做什么,他竟然气昏了头想打云初,虽然他恨她,可是这么多年,要说动手倒是没有过的,顶多是眼不见为净,再不济也就是骂她一顿,要不是刚才云初笑出了声,他绝对不可能动手。
水流云也觉得水岚星刚才太冲动了,他要是真的用水壶砸云初,那云初还不得受伤了。
“哥,你也别激动,听她说什么再发火也不迟。”
水岚星一点也不想听,但是不听不行,旁边有野兽盯着,他能怎么办。
水岚星抱着胸重新坐下,偏过头不看云初,一副你讲什么都跟我没关系的样子。
水流云相对来说要冷静许多,她叹了口气,整理好心情,理智的问道:“你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娘的死,另有隐情,你是查到什么了吗?”
“的确查到点东西。”云初说,“你们知道,什么是借命吗?”
水流云和水岚星两人同时一僵,脸上同时浮出了茫然之色,显然没听过这个说法。
“借……命是什么意思?”水流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但这个说法的确太匪疑所思了,她闻所未闻。
云初说这和秋月云的死有关,那也就是说,秋月云的死,是因为被人借了命吗?
云初也没卖关子,语气嘲讽:“顾名思义,就是借别人的命,为自己续命,不仅娘被借了命,我也一样,再过不久,我也和娘一样就要死了,所以,你知道我和娘为什么都能被人借命吗?”
最后这句,云初是看着水流云问的。
水流云还没消化云初说的她快要死的话,被问题砸得有点懵,她怎么会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啊……
水流云红唇微张,想说不知道,但一道灵光突然在脑海中闪过,令她惊呼出声:“是生辰,你和娘的生辰是同一天。”
关于秋月云和水风轻的生辰是同一天的事,水岚星也是知道的,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从来没放在眼里的妹妹,内心开始动摇。
云初赞赏的看了水流云一眼,点头道:“的确,正因为我和娘的生辰是一样的,所以我才会和娘一样被人借命,我这次回水府,也是为了查这件事。”
“你怀疑,是府里的人向你和娘借的命?”水流云的声音颤抖,不仅是因为诧异,同时还有愤怒。
“我自出生不久后,就被人借命,除了府里的人,应该不会再有人做出这种事了。”
“那你查到是谁了吗?”一想到云初就快死了,水流云突然愧疚起来。
这个从来没有得到过她好脸色的妹妹就快要死了,而她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其实根本就恨错人了,妹妹不仅没有害死娘,还和娘一样被害,她就算不是加害之人,也是推波助澜之人。
水岚星本来不相信云初的话,但云初还这么小,不可能用自己的命做赌注,难道,娘的死真的另有蹊跷吗?
云初默了一会儿,见两人都等着下文,显然是听进去了,她喝着茶,不紧不慢的把金氏说的那个故事,告诉了二人。
这种我敬仰了多年的爹,为了自己为时不多的生命,就把至亲至爱的娘给害死的故事,不是每个人听了都能像云初那么淡定的。
饶是邵临这种不相干的人,听了都恨不得骂几句水擎宇,再心疼心疼被陷害的小可怜。
虽说水擎宇在水岚星和水流云的心里,也达不到敬仰那个高度,并且对这个爹也颇有微词,但怎么说也是他们的爹,这么多年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所以哪怕有怨言,但心里还是敬爱的,还是有亲情的。
猛的听到这么一个故事,水岚星第一个不相信,别说他不相信了,水流云也不相信。
可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水岚星嚷嚷着云初骗他,故意这么说的,云初反问他,自己骗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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