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撒谎。
金来来和曲奇走过来的时候，曲奇一脸的黑线，完全是一副“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把头扭向一边，看都不看金来来一眼，只是伸手跟章若歌打了个招呼。
金来来同样没什么好气，双手环肩，面色凝重，跟章若歌哼哼了一声表示注意到她的存在。
章若歌看他们这样，忍不住叹气，“你们两个又怎么了？又吵架了？”
金来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刚才我们去买鞋，我看上了一双红色高跟，简直喜欢死了！我要的号码只剩下一双，另一个女人在试穿。结果我就跟她商量，我们谁穿得好看谁买走好了。结果怎么样？这厮愣是胳膊肘往外拐，说那女人穿得比我好看！我想把他踹出店门的心都有了！”
曲奇仍旧是一脸阴郁，摇了摇头，“她上去跟人家抢鞋的场面，想必你懂的。我为什么这样说，想必你也懂的。”
章若歌同情地拍了拍曲奇的肩膀。
金来来所谓的跟人家“商量”，那绝对和商量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事情。
章若歌不知道从何劝起，结果两个人又继续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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