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挚,前恩薇设计师,现雅集设计总监,同时还是项允集的好哥们。
阮星眠对此人好奇已久,当项允集提出介绍好友与她认识时,她便答应陪他去拜访傅挚。
此时,他们正在前往傅家的路上,阮星眠忍不住问:“允集,你说傅挚是个怎样的人?”
阮星眠关注过傅挚在恩薇的作品,他擅长色彩的运用,对撞色的把握炉火纯青,为恩薇的华美风格增加一抹张扬之色。
不过,她对傅挚的最大印象是他似乎因为关淮出走恩薇,但能出任雅集设计总监又不像传言是受排挤离开恩薇的。
“傅挚是个很骄傲的人。”项允集开着车,慢悠悠道,“我认识他时,他是班里的独行侠,成绩优异自尊心高,很受师长的喜爱,可惜跟同龄人处不来。有次,我在校外撞见他被几个男生污言秽语侮辱,他发怒跟他们扭打成一团,我看他招架不住过去帮他。虽然被他嫌多管闲事,但我们因此成了朋友。”
傅挚父母离婚后各自组成家庭,他被当成累赘,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成长过程中遭受许多冷言冷语,很容易和别人起冲突。等到他学会控制情绪时,便形成独来独往的风格,与他人关系并不融洽。而他的自尊和骄傲让他比别人更努力,他曾说要让所有看低他的人仰望他的成功,事实上现在的他确实有让别人仰望的资格。
“真看不出,你居然会打架?”阮星眠啧啧称奇。
“我能文能武宜室宜家,诸多优点,有赖你挖掘了。”项允集笑道。
“这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阮星眠感觉得到他的心情很不错,“有谁认证过吗?”
“大概傅挚认证过。”项允集正经道,“学生时期,傅挚说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不屑跟不了解他的人来往,对我却是肝胆相照,我相信需要他帮忙时,他会赴汤蹈火的。比如,他之前是恩薇设计师,我母亲有意挖他来雅集,但挖不动,结果我一开口,他就答应了。”
阮星眠讶然:“原来他是因为你去的雅集,不是被关淮排挤出走的?”
“如果关淮没有空降恩薇,我也不会那么容易说动傅挚的。”项允集不置可否。
“看来和关淮还是有关系。”阮星眠有点顾虑,“他若知道我现在是关淮的助理,会不会膈应呢?”
“我想在傅挚眼中,关淮助理肯定没有项允集知己的存在感高。”项允集直接将车开进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我的择友标准可不比傅挚低。”
“那真是我的荣幸。”阮星眠与有荣焉道,见他停稳了车,忙不迭地解开安全带,“我们到了吧?”
“嗯。”
项允集瞥了眼愉快的阮星眠,嘴角轻轻上扬,提上备好的年货,拉着她直接坐电梯到十八层,按响傅挚家的门,开门的是傅挚爷爷。
“小项,好久不见,来来,快进来。”傅爷爷高兴地拉着项允集的手,冲着屋内喊:“小挚,小项来了。”
“傅爷爷,我带朋友过来看你了。”
项允集刚想侧开身介绍阮星眠,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阮星眠尴尬地向傅爷爷颔首,掏出手机一看是肖翊来电,她有些犹豫,才接通,就听到肖翊急切的声音:“眠眠,你爸爸出车祸正在医院抢救,你快点回来吧!”
“车祸?怎么会呢?你在骗我吧?”阮星眠大惊失色。
闻言,项允集顿在门口,见阮星眠一脸惨白,他把手里的年货塞进前来迎客的傅挚手中,担心地看着阮星眠,示意傅挚和傅爷爷先不要出声。
“我骗你做什么?编这种谎话让你和叔叔和好吗?我没这么无聊,不信你电话叔叔确认,反正我通知你了,回不回随你。”肖翊生气地挂了电话。
阮星眠抖索着手拨通阮宗延的号码,接电话的却是朱韵,她问起车祸的事,换来她不冷不淡的嘲讽:“离家出走的大小姐,终于想起关心爸爸了。放心,我会照顾他,你不用回来。”
朱韵说完就挂了电话,阮星眠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瞬间心慌意乱,转身抓住项允集的胳膊,声音颤抖起来:“允集,我爸出车祸了,我想去医院。”
“别慌,我送你过去。”
项允集揽住六神无主的阮星眠,歉然地向傅挚和傅爷爷告别,急匆匆地带阮星眠离开。
“好不容易见到小项,这门都没进人就走了。”傅爷爷遗憾道,“小挚,那女孩是小项的女朋友吧?叫什么名字?”
“应该叫阮星眠,不是他的女朋友。”
傅挚抱着项允集塞给他的年货,望着电梯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心想就是那个女孩吧?
项允集从医院辞职后,傅挚才知他的左手被硫酸烧伤,严重到他不得不放弃外科医生的职业。傅挚气愤他没将他当朋友,对他隐瞒如此之久,若不是项允集拦阻,他很想去找肇事者算这笔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项允集为了实现医生梦付出多少。
“事情已经发生大半年,是该过去,我也放下了。”项允集很平静地说,“傅挚,你若为我着想,以后就多帮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傅挚很难受。
“我会在雅集工作,为一个人打造梦想的舞台,让她来到我身边。”
项允集说起他和阮星眠的相识相知,医生梦破灭后,他将她当成前进的动力和未来的梦想,毫不掩饰心理上对她的依赖。
傅挚对阮星眠颇为好奇,但今日匆匆一见,连寒暄都没顾上,他对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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