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嗯,关于两个女孩的故事。”
“很多年前,有个女孩诞生了。自她懂事起,她就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有的,只是无尽的折磨。在两岁的时候,她突然有了个妹妹,然后她的妹妹代替了她,承受了所有的折磨。一开始她很奇怪为何她的父母不来救她,只是她有了比她更年幼的妹妹,她便承担起了父母的角色。她知道,自己替代不了父母的存在,她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地让妹妹不要感到痛苦。再后来,她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们的母亲,是私自和父亲结合而被族人追杀,而父亲,为了保住母亲的性命,舍弃了她和妹妹的存在……”
“够了!不要再说了!”龙月璃突然大吼了一声打断了眼眶早已泛红的凌清弦,“清弦姑娘,你说的,是你和幽夜的故事吧?”
“没错。因为我和幽夜自小就没了父母照顾,所以我很清楚其中的寂寞与痛苦。虽然彩音公主不至于遭遇那种惨祸,但是那种寂寞却是会自小在心底生长的。我给你们讲这个故事其实还有一点要说,就是不管遭遇什么都要勇于向前看,做出努力改变未知的明日。或许你们会觉得我没有经过那些痛苦而大言不惭,但是我敢说,你们所有人的经历加在一起都不如幽夜的过去惨痛。我是一点一点地看着那孩子慢慢长大,在痛苦与绝望中渐渐走向其他人难以想象的坚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改变明日,过去对于她而言,是动力而非阻力。”
凌清弦终于一口气把她心中所想的话一口气都发泄了出来,或许自己并不是单纯为了彩音,或许,自己只是想要将折磨着她的事情说出来,希望有人能帮那孩子一把,她不希望她用她那小小的肩膀扛下那过于沉重的责任。
“王爷,对不起,我失礼了。”
“没事,清弦姑娘教训得是。本王过去确实是沉溺于往事而想用烈酒来麻痹自己的思绪,因而对彩音疏于照顾,对此本王亦是感到惭愧不已。只是今日之事清弦姑娘确实误会本王了,本王仅仅是小酌一口以酒助兴,并非醉卧酒乡,一切都是为了完成这幅最后的画卷。”
“最后的……画卷?”凌清弦看向石台上那幅未完成的画,上面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子,只是细节尚未完成,难以看出她究竟是谁。只是从周围那众多的画卷中可以推断,画上的人应该是是已故的景王妃凌轻弦。
“没错,最后的画。待这张画完成后本王再也不会在此作画了,现在中断的思路也已经有了灵感,稍等片刻,本王立刻完成此画。”
提笔挥墨,丹青晕染出层层美感,每一笔,每一划,都是他感情的宣泄。浓墨淡描,朱砂点唇,随着笔尖的移动,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跃然出现在画纸上。只见她眼含笑意,右手搂着一个小女孩,左手微伸,似乎在给她讲解着什么,这个画面柔美温润,让人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
“清弦姑娘,这个……画上的女孩长得好像你啊!”龙月璃状似无意地调侃道。
“不是像,这画上的人,就是清弦姑娘和彩音。”
“王爷,你为何……”凌清弦不解龙天浩的用意。
“这里的画,全部都是这三年间我为已故的轻弦所作的画。今日这幅画,只是想告诉她彩音现在很好,有一个很疼爱她的女孩陪着她一起欢笑。”
龙天浩从石桌下取出一个小火炉,引上火,将桌上那一叠厚厚的画一张一张地送入火炉中焚毁。
“皇兄!你这是在做什么!”龙月璃想上前阻止,却被龙天浩挥手制止。
“月璃,不要紧的,早就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决定将这些画全部烧毁。这些画属于轻弦,属于过去,属于我们共同拥有过的那一段时光。只是而今轻弦已逝去无踪,这些东西也该随她而去了。”
“皇兄……”
“月璃,不用担心,皇兄不会继续落魄下去的。轻弦希望我能忘却失去她的痛苦,快乐地活下去,而我,会尽力去完成她的心愿。”此情长留心间,但惟独那无力的痴念自今日起,就将在此烟消云散,“我决定了,我要重新进入朝廷参政,帮助父皇除掉冷氏这个祸患。”
“彩音,过来爹爹这里。”龙天浩对龙彩音展眉笑道。龙彩音在凌清弦怀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龙天浩的神色,又抬头看了凌清弦一眼,见她点头示意才向龙天浩伸出了双手。
“爹爹,你不生气了?”
“没有,爹爹没有生气。从今往后爹爹会尽量陪着彩音的好不好?”
“嗯!”龙彩音开心地点着头,“还有清弦姐姐!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
龙彩音无心的话霎时又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龙天浩知道龙彩音喜欢凌清弦,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提这事的时候。
“哦,对了!幽夜姑娘去哪了?”龙天浩连忙扯开话题。
凌清弦自也是不愿在此问题上多做纠缠,立刻顺着龙牙的话说了下去,“幽夜?她入宫面见皇上了。想必是为了嫁妆之事而去的吧。”
“嫁妆?”
这还真是新鲜的事情。
“幽夜,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些荒诞不经吗?自古哪有男方出嫁妆的?”龙天翊无奈地看着眼前一脸怡然的蓝幽夜,心中自是万分复杂。无论是交易还是什么,她都是即将成为自己儿媳妇的人了,却依然张口闭口地叫着老狐狸,而自己却还是被她钳制着,连火都发不得。
“第一,现在我和月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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