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后便离开。
我无奈的看着那张画着一条条横线的白纸,这就是我的宿命,就算离开了宋熙梓依然摆脱不了被人操纵的命运。我就像是这些白纸上的横线,落笔的那个人如果功底好,它就会变得沉稳有力犹如一条直线,若然功力不够就将是歪七扭八,经过他们的巧手雕琢完我后,我会是什么呢?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拿出另外一张宣纸,听着远处传来的欢笑声继续研着墨。手上的沙袋沉得让我有点透不过气来,笔尖触及洁白的宣纸时,还有一种液体滴在了墨迹上,纸上的墨渐渐的化开,我生气地将纸揉成了一团扔掉然后继续将纸摊平,还没写几个墨又被化开了。最后干脆坐在椅子上,让泪水继续流着,没来由的泪水,或许是这几个月太多事让我觉得太累了,就想好好的哭一场。
我时不时的用手擦着眼泪,“你还真是奇怪。”是那个超级无敌讨厌的人的声音,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折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我止住眼泪看着他问。
他用袖子拭干了我的脸上的泪水,然后温柔的说:“如果不可以,你可以告诉我的,我不喜欢看到别人流泪。”
“我没有不可以。”我倔强的说。
“那为什么要哭?”他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说。
我抬起头看了他许久后说:“你只是我的老师,没必要管那么多,你要管的是我明天能不能够交齐一百个横给你。”
“你说的对,我只是你的老师,但是我这人很奇怪越是不想让我知道我越是想知道。”他坚定地看着我,让我的心有那么一丝丝的动摇,但是想起从认识他一直到现在所发生的事,那些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林老师,我这个人也很奇怪你越是问我越是不想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后,挣脱开他的钳制继续写我的横。
我背对着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心里有点毛毛的,但却继续写若无其事的写着手上的字。但是空气凝结了太久,让人有点晕眩,我转身面对着他:“老师,不知道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究竟是哪里来的?”他的眼神很奇妙,好像看透了我似的。
我笑了笑说:“这话说的有意思,哪里来的?我也想知道我哪里来的。”
“我曾经看过一本书,书中写道:居此地者,女子面若桃花,心若灵狐。莫非你的家乡就是在那个世外之地?”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您是不是光怪陆离的书看多了?我是洛阳人,怎么会是什么世外之人?”他还真能想,竟然把我的心比作狐狸心,晕死!我有那么狡猾吗?
“不是,若是平常的女子必不会有你这等外貌,这等口吻,这等傲气,这等自在,除非你是外族之人,但是书上对外族女子的形容都是比较粗野的,你却又少了份粗野的气息,哎!不解!”他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我一番。
“您想太多了,书看太多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麻烦您请回。”我受不了那些书了,烦死了,死书生。
“竟然如此,我先走了,明天记得交功课。”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
被他这么一闹,我也顾不得伤心和那些委屈了,只想着早点把横写完,于是拿起笔不停的在宣纸上画着。
午饭时间,我被意儿带到了饭厅,今天坐在饭桌前的不是卢夫人而是王麽麽。这怎么让我想起《还珠格格》小燕子被容麽麽教训的情景,看来我今天也凶多吉少了。我一进门就面带微笑的对着王麽麽叫:“麽麽好。”
“嗯。”她正襟危坐然后瞟了我一眼后说:“笑不露齿。”
“哦!”我立刻收起了笑容,这不是唐朝吗?不是说最开放的?怎么还这么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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