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白抖了抖,在某人开始不耐烦的视线下蜗牛一样蹭了过去,然后乖乖的在床边地板上坐好——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坐到床上去!
这个位置非常不错,方便奴隶主抬手去抚摸少女温润的脸庞,冰冷的手指让朱白不舒服的缩了一下,却马上被粗暴的扯着头发拽了回来,半身扑倒在恶魔的胸膛上,头皮生疼,朱白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下一秒却被低头靠近的恶魔轻柔的舔去,温柔的动作和真实的疼痛形成了鲜明对比,朱白疼得越发厉害了。然而恶魔松开了手,安抚似得抚摸着少女的长发,冰冷的吻落在脸颊,唇边,一路流连,最后再度停留在颈侧,生命脉动的地方,细细的舔舐着,朱白却不敢再动了,僵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上,任由那毫无温度的唇在脖子上肆虐,止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想把我怎样?”朱白弱弱的质问。
奴隶主挑挑眉:“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小奴隶。”
被小奴隶的称呼震撼到言语不能的朱白,默默石化。
觉得朱白的表现很有趣,恶魔低笑一声,轻吻过朱白新嫩的脖子上那个已经愈合却永远也无法消失的齿痕,尖利的獠牙划过肌肤,他问:“你不愿意吗?
赤果果的威胁!
上帝说,给你两条路——斩立决or秋后处死,选吧。
渺小飙泪的白,于是不管怎样都是个死么……
“别伤害我爸妈,我就答应你。”孝顺的白。
“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小奴隶!”奴隶主舔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于是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朱白僵直中。
恶魔进餐中。
几分钟后,朱白晕倒。
奴隶主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冷眼看着怀中昏迷的少女——普通人类么……奴隶主皱着眉,大手捏着少女的下巴左右打量,开始挑剔——长相普通,体力一般,身材差劲,抱起来也不舒服,这种货色放在平日自己大概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吧。
哼,要是给莱斯特那家伙看到了,一定会被嘲笑成饥不择食。想到某人欠扁的笑脸,奴隶主的心情越发低劣,下手也不知不觉重了起来,将少女的下巴捏出红痕。
大概也只有血比较可口这一点还可取。毫不留情的将朱白批的一塌糊涂鲜血淋漓的某恶魔自我安慰般的想。
“叩叩。”敲门声没能打断恶行,奴隶主头都没抬:“进来。”
于是朱妈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手上捧着被某恶魔乱脱一地明明刚才还鲜血淋漓现在却干净的跟新做的一样的cos套装的朱爸。
“少爷。”朱妈开口,声音清冷微低雌雄莫辨。朱白如果醒着一定会瞪着眼睛跳起来——因为这绝对不是她老妈那高八度的民俗唱腔!
两人上前,朱妈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木偶一般的朱爸奉上衣物,奴隶主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少女纤细的下巴,视线扫过和衣物放在一起的那把造型精致繁复的银质匕首,胸口一阵抽痛,似乎在提醒他不久前这把匕首给他造成怎样严重的伤害。
哼,要不是被偷袭,他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狼狈!
奴隶主的脸色阴沉,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元老院那群自大狂妄的长老阴险得意的脸——不错,真不错,为了杀他居然费力找到这把拉杰尔之刃,而且还策动了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不被戒律束缚可以杀死他的同族,谋划的真好。
将匕首拿在手中把玩,手指抚过刀柄上镂刻而出的蔷薇与十字架的纹章,奴隶主的眼前闪过那张一摸一样的面孔,森然的寒意在那双幽暗的瞳中凝结——我的兄弟啊,抛弃了身为纯血种至高无上的尊严,屈就于元老院之下,你能得到什么呢?
那些家伙能许诺你的,也只有我死后的身体和力量吧,可惜了,没能一次就杀死我,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亲爱的‘兄弟’。
“少爷,请让我服侍您吧。”假朱妈说。
环抱着昏迷的少女,恶魔顿了一下:“……放下,我还不想穿。”
“是。”
“我饿了,西亚。”恶魔舔舔嘴角,重创后的身体需要大量的鲜血,刚才在小巷里吸干的男人只能算是开胃,至于朱白——不够塞牙不说,这小东西居然还反咬了他一口,够胆。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脖子,当然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不过少女温暖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那里,恶魔神色不明的盯着朱白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唇——她是幸运的,如果没有那一下,她现在已经是人干了。
朱妈,也就是西亚,听到命令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少爷怀里的少女——明明抱着食物,却说我饿了?不过主人就是主人,命令就是命令,西亚俯身行礼,打算出去寻找食物。
“我要在这里停留一阵子。”床上的恶魔又说:“这两个人类就留下做伪装吧。”
西亚见鬼一样盯着自家主人——在这个狭小憋屈的小房子里停留?(昏掉了的某白:你真失礼诶!什么狭小憋屈,我家好歹80多平米呢!)还留下多余的人类做伪装?(什么叫多余,那是房子的原主人好不好!)自家少爷转性了?(转性?他怎么不变性啊!)还是说真的伤得太严重神智不清啦?
“你在看什么,西亚?没有听清我的话么?”怀疑的视线让恶魔有些不高兴了。
“不,谨遵您的吩咐,少爷。”
虽然这样说着,但面容依旧纠结诡异的西亚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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