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这样,心里难过得无以复加,我用力握住了他的手,我说:“会没事的,我相信伯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们正说着,突然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似乎有好些人在说话,靳言小声对我说:“我们出去看看,听声音好像是是李伯伯。”
靳言口中的李伯伯名叫李敏,是本色集团董事会的董事兼第二大股东之一,他此刻出现,想必是知道了消息,前来探望靳言父亲的。
靳言拉着我走了出去,只见外面的走廊里站着七八位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焦急的情绪。一见我和靳言出来,他们立马朝着我们走来,靳言连忙喊了一声:“李伯伯,陈伯伯,你们怎么都来了?”
刚喊完,靳言随即快速转头对我极为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别说话,我来应付。”
我忙用眼神示意我明白,随即靳言拉着我迎了上去。为首的李敏十分焦急外亲切地问道:“小言啊,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大伙儿听到消息就连忙赶来了,你父亲现在在哪个病房,可以探望吗?”
见到这一帮人,靳言的语气故意放轻松了几分,甚至努力挤出了一丝丝的笑意来宽慰大家:“李伯伯,陈伯伯,父亲刚刚做完手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医生吩咐过不能有任何人打扰。”
李敏听到靳言的话后,下意识往我们的身后探了探头,明明知道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执意望了望,随后又拉着靳言的手不放:“医生是怎么说的?你父亲意识清醒吗?听说伤势很重,连人带车都掉到了桥下,是这样吗?”
“恩,但是万幸掉下去的时候汽车没有爆炸,安全气囊也起了作用,再加上交警及时赶到,父亲得到了及时的救治。很谢谢伯伯们的关心,不过医生吩咐过了,父亲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你们要么先回去吧,一有情况我会立马和你们说。”靳言连忙说道。
李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将信将疑的神色,但很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凝重,这时候,和他一起前来的、靳言口中的陈伯伯发话了,这个人看上去就比较严肃,应该是属于那种直言不讳的个性,他说:“让我们进去看看你父亲,眼下公司正是关键时刻,我们得确定你父亲意识是否清醒,接下来能不能为公司做出重大决断。”
“诶诶,”李敏连忙拦住陈伯伯,然后说:“陈兄,这话可不能说,董事长吉人自有天相,孩子说得对,我们别给孩子压力了。”
李敏说完,拍了拍靳言的肩膀以示安慰。这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姐夫醒来之后交代过了,公司的一切事务都由靳言负责。如今他已经成年,也是z大商学院毕业的正规大学生,一切交给他董事长能放心,希望几位兄弟能够好好辅佐靳言,董事长也会在养好身体的前提之下,指导靳言应该怎么做。”
刑风突然从这一帮人身后冒了出来,随后穿过这一行人,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刑风此话一出口,我和靳言都愣了。
但是靳言很快就明白过来刑风的意图,于是也连忙说:“父亲醒来的时候的确这么交代,还让我一定要多听几位伯伯的话。几位伯伯,明天我会去公司召开董事大会,正式代理目前父亲手中的事务,希望几位伯伯能够多多帮助我鼓励我。”
李敏以及和他同行的几个人见靳言这么说,又不太确定目前靳言父亲的情况,于是只能悻悻地说了几句宽慰人心的话语,然后在刑风的劝导和疏通之下离去了,刑风对我使了个眼色,随后殷勤地把几位董事送走。
他们走后,靳言一屁股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愤愤说道:“这帮老狐狸,父亲刚刚出事,他们就来打探情况了。”
“也许他们是好意呢。”我悻悻说道。
“你不懂,”靳言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说:“我怀疑我父亲车祸的事情和他们有关。”
“什么?”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我没有证据,不过我一定会调查个水落石出。假如我父亲有事,这帮人一个都别想逃脱干系!”靳言目光恨恨地望着对面的墙壁,胸口剧烈起伏,我从未见到他这般模样。
“靳言……你休息一会儿吧,你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过一觉了。”我不由得心疼地说道,他双眼布满了血丝,看上去疲惫不已。
“没事,我不能倒下,我也不会倒下。父亲现在这样,两个弟弟还小,我不能让我们父亲辛苦打下来的江山被这一帮人撬走。”靳言摇了摇头,他像是突然间长大了一般,说出的话再也不似之前那样幼稚。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不禁问道。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用十分凝重的眼神看着我说:“前面等待我的,可能是万丈深渊,本色集团目前存在着诸多问题。父亲这一倒下,问题会一个个接踵而至。小书,你现在离开我,还能来得及。”
“你说的什么话!”我不由得甩开他的手,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说:“靳言!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你想甩了我,你想都别想!”
那一刻,之前生活中种种的小矛盾、小摩擦都已经不算什么了,我只知道一件事,爱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共享荣华,而是同甘共苦。比起这样的共同进退,之前三年生活中的小打小闹、种种矛盾都已不再成为问题。
靳言见我这样,顿时欣慰了许多,他再度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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