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脸和气的齐叔穿着一身黑衣,就好像连脸上都笼罩了这种萧肃的气息,眼里弥漫着铺天盖地的杀气,看的人心中一凛:“不要以为你们易容了我就查不出你们的真实身份,在这一点上我有的是办法!”
这些人脸上易容的东西十分奇特寻常办法根本清理不下来,要是想要清理干净只怕要剥层皮,但若是剥了皮那就等于毁容,实质上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些绑起来的人仿佛是死了一般,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仿若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一般。
这些人必定都是存了必死的决心,想要轻易叫他们开口说话,十分不易。
齐叔一转头瞧见胤禛走了进来,忙行了礼,胤禛的目光淡淡的在这些人的脸上扫过:“将他们分别关在半人高的黑屋子里,不许他们说一句话,也不许他们出来。”
齐叔不明所以,但还是很快按照胤禛的话去执行,叫人布置屋子,把人分别的关押起来。
胤祺也娶了侧福晋,倩采很快就失了宠,不知道闹了什么事出来,站在这边的院子里也能听到呜呜咽咽的哭声。
柔佳觉得这哭声听在耳朵里分外凄凉又叫人觉得心惊肉跳,她在树下踱了几步见胤禛进来忙迎了上去,然而她忽然又想起又诺的事情根本就没提起,那就是对外无人知晓的意思,那话在她嘴里打了个转就成了问候:“爷这两天瞧着挺忙,总是回来的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
那边李氏和宋氏听到动静也都从屋子里迎了出来,争先恐后的端茶倒水,互不相让,这小小的院子好像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胤禛换了衣裳,坐在椅子上喝茶,李氏和宋氏总在跟前不停的献殷勤,到叫柔佳实在没有机会打问。
自鸣钟响了起来,瞧时间已经正午,一会御膳房就会送了午膳过来,每个月胤禛的俸禄和皇子的份例加起来并不多,都是苏培盛管着,要银子就要去他那里支,又总要给那些下人们打点的银子,说起来平常十分紧张,柔佳在心里盘算着该给多少打发人,那边御膳房的太监已经抬了食盒走了进来。
偶尔她们也能花银子点上两个小菜,但那毕竟是偶尔,手里没有银子,就是在怎么着也不好使,柔佳将心里的想法又盘算了几遍,等到胤禛吃完才敢开口:“听说五阿哥在外面有不少产业,就是九阿哥年纪小也不例外,咱们家里人口以后渐渐多了,嚼用就也越多,只怕要早打算起来,听说时下的人不少都去办茶楼,不若咱们也开一个,就是挣的少那也是一项收益,总比没有的好。”
她看上去贤惠又会打算,胤禛的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笑了一下,但面上还是淡淡的:“你既然想做那就去做,家里那点银子你看着用,别的就不用来跟我说了。”
实质上开了几家的钟表坊还有新开的异常火爆的自助餐厅都收益颇丰,他比表面上看起来有钱的多,但这些钱都是他跟又诺一起挣得,即使要花也是又诺来花,别的女人没有资格碰,柔佳想要开铺子那就叫她去开好,那些钱他还不怎么在乎。
叫柔佳看,胤禛对她表示出了极大的信任,这让她十分欣喜,心里也暗暗决定一定要把事情做好,叫胤禛明白他是离不得她的!
太后有些头疼的看了一眼胤祺的两个妾室,侧福晋微微垂着头坐在一边,只能看见她光洁的侧脸,但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太后也知道这位侧福晋一定是一脸的淡然,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同又诺有几分神似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胤祺喜欢又诺,竟然也很快就抓住了胤祺的心。
而站在下面还在流眼泪的倩采就看起来肤浅的多了,在胤祺少时不识女人的时候撒娇卖乖或许还有些作用,但到了现在若还总是这样的手段自然是要失宠,连太后也不喜欢。
她看了半响,才徐徐的开了口:“按说这事情哀家不该插手,但胤祺的院子没个主事的,乱成了这样哀家就不得不问一问。”
一句话就很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件事情不管是谁的错,闹到这样的地步大家便都不对。
可惜倩采还是不够聪明,总觉得自己是太后给五阿哥的,便是太后的人,太后怎么也该向着她才对,她一面擦着眼泪一面道:“奴婢不过失手打了一个茶碗,又不是故意的,侧福晋就叫奴婢在外头罚站,奴婢虽然......”
侧福晋心里冷笑,说的好听,只打了一个茶碗就刚好把茶水泼在了她的衣服上,她要是不治治这丫头难道还叫她骑到自己的头上?然她一句话都不说,就听着倩采说,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自己上赶着找死,谁能怎么样?
又诺笑着打断了倩采:“姑娘快别说了,知道的说你是从太后这里出去了,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哪家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漫说是姑娘打了个茶杯侧福晋在罚的姑娘,就是姑娘什么都做的好侧福晋要罚姑娘也没有姑娘可说的什么,快擦了眼泪,别惹的太后不高兴!”
倩采心里便觉得又诺是故意为难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朝着太后磕头:“求太后做主!”
这到是把太后气笑了,本来又诺说上两句这事情过去了就行了毕竟是自己身边出去的人总要给点面子,奈何倩采上赶着找死,太后淡淡的吩咐:“把她带出去叫在日头下站够两个时辰。”
下头的宫人应了一声,拖着倩采走了出去。
太后这才看向胤祺的这位新上任的侧福晋:“以后倩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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