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寝不遑安”的新婚之夜,洛小辞彻底完成了从“未婚老少女”到“已婚少妇”的身份转变。许多潜在的事物似乎都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转变,第二日清晨洛小辞睁开眼,前夜发生的一切在脑中纷至沓来,在这之后她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是:
……我现在竟也成为某个人的老婆了!
这个认知让洛小辞颇不习惯,也觉得新鲜。然而睡在一旁的“某个人”醒后,又拉着洛小辞一阵“口舌缠绵”。
别误会,“口舌缠绵”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而是某人事后或第二天醒来最爱进行的惯例问询。经历了半个月的进化,现在的惯例问询已经问出了新花样。
比如今天,夜天宸不知道是突然想起还是一直耿耿于怀,这次问询的时候拿出了一个“古旧”的参照物:“我好还是君修齐好?”
洛小辞囧,这不是几百年前吵架时的陈年旧梗吗,竟然还记得==而且还拿出来问!……这答案现在不是显然的吗!
洛小辞一边捏玩着夜天宸的手指,一边答:“……你好你好,当然你好。我跟他又不熟,以前吵架说的气话呢。”
夜天宸嘴角隐晦地一翘,却不依不挠地翻到了洛小辞身上,一把捏住了她的手,逼着洛小辞看向他:“我俊朗还是他俊朗?”
洛小辞抬脚一把环抱住夜天宸,秒答道:“你俊朗,你比他俊朗多了。”
夜天宸继续隐晦翘嘴角,低头亲了亲洛小辞的鼻尖:“那我聪明还是他聪明?”
“……”对于这个问题洛小辞迟疑了一下下,原谅她从来没把“聪明”这个词和夜天宸联系到一起去过。半晌,她才压低了声线答:“……你聪明。”
然而夜天宸却已机敏地捕捉到了洛小辞话中的停顿,他不满地握住了洛小辞的腰,便把她从百子被里拖了出来。
“——啊!夜天宸!你好讨厌!”
洛小辞抬腿踢夜天宸,嘴里却发出一阵轻快的笑,新婚后的早晨便在两人帐中的嬉闹声度过……
在这之后,夜天宸带着洛小辞去祭拜了祠堂。在祠堂夜天宸正式将掌管王府的主母印交给了洛小辞。
“你当时册封王妃本有印,但这与那枚不同,此为我夜氏主母的玉印。墨玉所制,此印在手,即可行使从王府至七十二庄主母职权。”
夜天宸道,“以前在清……柳月清那里,今日,正式交给你,辞妹。”
洛小辞将墨玉印接在手里,只觉手上沉甸甸的。而夜天宸将洛小辞拉着一起跪下,随后一齐对那高台上陈列着的整整齐齐的牌位焚香叩拜。
而夜天宸叩拜后,却盯着最前面的几个牌位半晌没有起来。
在这里待了大半年,洛小辞已不再处于一无所知状态,她翻看了一些记载和资料,也知道了夜氏以前发生的事情。
——七年前戎城之乱是一个灾难的起点,夜天宸的血亲在那场浩劫中溘然长逝,化作了她面前这一个个冰冷的牌位。
镇威侯夜鸿光与安乐郡君施柔是夜天宸的父亲与母亲,牌位正立在一众牌位正中央,洛小辞对着那两个牌位沉重的一拜。而旁侧立着两个小牌位,是夜天宸的幼妹夜天怡与幼弟夜天旭,洛小辞怀着沉重的心情再拜。
最早听说夜天宸遭际时洛小辞心里怀有最多的情绪是同情,但在如今这种同情却在心头淡去了,她多了分感同身受。对着夜天宸的父母姊弟虔诚地拜过过后,洛小辞抬手轻抚上夜天宸的肩膀,而夜天宸抬头看向她长叹了一口气后,最终一个人缓缓站了起来。洛小辞无言相劝。
祠堂不过是一个沉重的小插曲,得到主母印后,洛小辞本着“不能白拿人东西”和“辜负人信任”的原则,便开始尝试打理昭王府的事务了。
然而一个王府的事务何其庞杂,洛小辞光翻着账本整个人都头昏脑涨了。洛小辞咬牙坚持,整日悬梁刺股查听王府各种事务报备。
而翌日夜天宸在墨玉斋半天没等到洛小辞,来三昭堂查看后,蹙眉道:“你,行吗?……不如,别管了。”
“……”
……不带这样直接打击人的吧?
洛小辞道:“……不是你在祠堂把玉印给我让我管的吗?”
“那就是做个样子,没让你在王府做苦力。你身子弱,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练剑。”
夜天宸顿了顿,“你干脆每日清晨与我一同练剑吧。我,亲自教你。”
“…………”
于是,洛小辞便放下了手中账本,拾起了长剑。
清晨墨玉斋后院,夜天宸持着长剑挽了个剑花:“我夜氏镇威侯府武功实际传至秘宗罗刹堂,此乃夜氏却邪剑法’挽情式’。”
洛小辞心想这名字取得还挺文艺的,她照着夜天宸的样子,依葫芦画瓢地挽了个剑花。
夜天宸又冲着一棵树狂刺了数十剑:“却邪剑法中唯一的连招,’万花丛中一点红’式,得多练。”
洛小辞差点喷,这招式名字简直了,跟宸哥你画风完全不搭。心里吐槽,洛小辞面上还是跟着夜天宸冲着树一阵意识流乱刺。
“……”夜天宸丢下剑,“……你在乱刺什么。跟我,没有一招相同。”
洛小辞:“……”
洛小辞便整日与夜天宸随性习剑,只当学个武功强身健体。而翌日依秋服侍时,洛小辞说出“却邪剑法”四个字的时候,依秋手中的梳子却落到了地上。
当晚,依秋找到了福伯,叹道:“……爹爹,我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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