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爵下手也真他妈的狠,一拳下来我踉踉跄跄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长这么大也就将军打过我,从来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捂着脸完全忘了临来时叶九卿再三叮嘱要我懂礼数。
“干!”我骂了一声,迎着怒不可歇的宫爵冲上去,对着他胸口就是一脚,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把他打趴下绝不收手。
宫爵比我想的要难缠,根本不服软,我们两人毫无章法的对殴,摔打在地上你一拳我一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对方身上招呼,好好的茶社顿时被我们撞的一片狼藉,喝茶的茶客纷纷躲闪到一边看热闹,四周的茶座茶椅和茶杯支离破碎的烂了一地。
余光瞟见目瞪口呆的叶九卿和宫羽,估计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没明白,之前还彬彬有礼的两人,怎么会突然动手,撒泼一样当着他们面就打起来。
不过叶九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碍着宫羽的面当然不能说什么,估计宫羽也应该是这样想的,所以两人即便看着我和宫爵打的片体鳞伤,也只能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厮打了半天,我们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稍微一动浑身都痛的要命,我瘫坐在地上,和对面靠着柱子的宫爵愤恨的盯着对方。
宫爵还真没说错,他真把我打的连我妈都不认识,不过他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鼻青脸肿擦拭着嘴角的血渍。
叶九卿和宫羽面前的茶桌已经被我们打烂,他和宫羽端着大碗茶样子有些僵硬,看我们消停下来,叶九卿有些不自然的对宫羽赔笑:“四川燥热,年轻人难免火气重,打一打也无没关系,打累了也就没火气了。”
宫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回看着地上的我和宫爵,估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尬尴的对叶九卿回笑。
“请茶。”
一见面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看似处变不惊的叶九卿和宫羽估计脸都挂不住,叶九卿压根都不看我,多半是嫌丢人,笑的极其不自然问宫羽向来只收女徒弟,怎么会收了一个男的。
宫羽连忙解释,她归隐后本没打算再收徒弟,和我对殴的年轻人是她收养的弃婴,宫爵这名字都是她取的,一直留在身边并没想过要教他什么,没想到宫爵天资聪慧在她身边耳闻目染竟然自己举一反三。
宫羽见他是学这门手艺的料,便收了他当关门弟子,把自己毕生技艺倾囊相授。
叶九卿和我对视一眼,我这才明白最开始叶九卿提出要结亲时为什么宫羽反应那样不自然和尬尴。
“刨开城东古墓的就是他。”我捂着脸一边盯着宫爵一边说。
叶九卿一听脸上的微笑立刻收了起来,旁边的宫羽放下茶杯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湖上的船上详谈。
上了船我和宫爵即便再愤愤不平,碍着叶九卿和宫羽的面也不能造次,我和宫爵坐在船头划船,到了湖心宫羽才一本正经的先给叶九卿陪不是。
她说一到成都就去过四方当铺,可叶九卿外出有事,她只好先留下拜帖,谁知宫爵不懂规矩,毕竟第一次挖墓一时间手痒,瞒着宫羽竟然私自把叶九卿地界上的古墓给刨了。
宫羽一个劲给叶九卿陪礼,说是自己管教无方输了礼数,宫爵被叶九卿教训那也是应该的。
“都是几十年的交情,给我客气什么,这事就是误会,谁没年轻过,规矩还不是慢慢学的。”叶九卿连忙摇手示意宫羽言重。“晚辈后生就得多闯荡,当时我不在当铺,这小子毛躁,就把宫爵给留在墓里,这事是我没处理好,该我给你赔不是才对。”
旁边的宫爵转头恶狠狠盯着我,看他样子气的牙都快咬碎,叶九卿这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全算到我头上。
“就是我干的,你怎么着。”我扬起头也瞪着宫爵,他要敢动手我就直接抄船桨。
我还没说完,宫爵站起身顺手就提起船桨,前面传来叶九卿的干咳:“带你来相亲的,不是带你来杀人的。”
我抿着嘴深吸一口气愤愤不平坐下,宫爵也心有不甘的慢慢放下手里的船桨。
宫羽的神情变的有些凝重,看看四周确定不可能有人能听见谈话,才一本正经的对叶九卿说:“我得到有关羽龙的消息,本打算见到你以后再从长计议,谁知宫爵按耐不住下挖了墓,没想到在墓里真找到那漆木匣子。”
叶九卿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样子有些轻松,说他一直担心挖墓的是其他人,没想到会是宫羽,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是外人消息也不会走漏出去,叶九卿还是好奇宫羽是怎么知道城东古墓里有和羽龙有关的线索。
宫羽告诉他,归隐后她在佛山顺德古玩街收古锁,一个月前有人到店里拿了一把古锁磨具想要卖,宫羽看那锁磨年代久远,陈旧破烂值不了几个钱,本没打算要买,却在锁磨底看见有模糊的图案,分辨了好久让她大吃一惊,那图案竟然是一条残缺的羽龙。
传闻中月宫九龙舫的秘密,据说就和这羽龙图案有关,宫羽当时很惊诧连忙追问这把锁磨的来历,从卖锁的人口中得知,是从墓里挖出来,好在出货的人并非是盗墓行当里的,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败家子,手头紧竟然盗了自家的祖坟。
祖上应该是有些来历的人,墓中金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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