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假期里,凌溪她们几个好朋友会用平时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钱出去旅游几天,前天凌溪去张琮家看望张琮母亲沈阿姨,聊天时得知张琮要跟几个朋友自驾游出去玩几天。因为凌溪知道袁圆肯定会一起去,所以她便自以为聪明的声东击西着对沈阿姨说好话,就凌溪这点机智能高明到哪去,结果刚说几句话沈阿姨就知道凌溪的那点小心思了,沈阿姨笑着拍了拍凌溪的手,给张琮打电话强烈要求他顺带脚的捎上凌溪,大家都知道学生没钱嘛,所以沈阿姨还说了凌溪这次旅行中的吃喝玩乐都有张琮负责。
张琮可以带着凌溪一起去已经是一件令她感恩戴德的事,她怎么敢厚颜无耻的让张琮负责自己的吃喝玩乐呢,凌溪跟张琮商量说只要赏她一口饭吃就好,玩乐什么的她自己负责就好。
由于张琮的休假天数有限,此次自驾游他们制定的路线是从陶安出发途经途径x省和z省,最终达到s省,最终目的地是s省某偏远山区一所小学,全程大概1701公里。
出发那天清晨天空湛蓝像一副油彩画,东边天空挂着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光,他们一行四男三女,除了凌溪他们三个以外,还有戴敬源,顾言霆和他表弟宋奕扬以及他的一个女性朋友孟凡语。
顾言霆和他表弟以及孟凡语三人一辆车,其余他们四人一辆车,一路上凌溪和袁圆兴奋的唧唧喳喳说个不停,依靠在副座上闭目养神的张琮慢悠悠地说:“两位祖宗,你俩消停一会儿,成吗?大清早的吵的人头疼。”
凌溪说:“出来玩呢!就是要一边看风景一边发表内心感受。”
张琮转身看着凌溪,苦着脸,很是无奈地对她说:“妹妹,咱们还没出陶安市呢!对着这些景都小二十年了,您还有啥内心感受没发表?”
凌溪一扬头,高高的扬起下巴,“你管我!”
张琮把鸭舌帽拉低,“好叻!我不管你,你别用我管你。”
凌溪笑眯眯地说:“我不用你管我,可沈阿姨说了你要照顾好我,如果我吃不好玩不乐什么的,你回去她就收拾你。”
袁圆和戴敬源笑而不语,看着凌溪和张琮你来我往,唇枪相见,最后张琮败下阵来彻底不搭理凌溪。
凌溪朝他吐吐舌头,继续边看风景边发表感慨,只不过说话声音明显压低,副驾驶座上张琮嘴角一扬,笑了,凌溪就是这样的人,嘴上不肯服输,可实际是一个很懂得迁就别人的人。
沿途张琮和戴敬源轮流开车,凌溪和袁圆两人一人一排坐,偶尔趴在窗边看风景拍照,偶尔半躺着小眯一会儿。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吵吵闹闹,边吃边玩,八天过后愉快又安全的到达s省,不过之前在某个服务站发生了一件令凌溪很窘的事,给凌溪愉悦的旅行添了小小的一败笔。
事情是这样的,车子在服务站停稳后被内急所困的凌溪率先冲下车往厕所跑去,站在服务站厕所大门首先看到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和洗手池,镜子两侧各有两个通道其中一个通道墙上贴着表示男厕所的标志,另一侧没有任何标志,凌溪正站在大门口思考着另一侧没有标志的到底是不是女厕所之际,身后有人拍了拍凌溪肩膀,说:“你站这干嘛呢?”
凌溪回头一看,是顾言霆,凌溪刚要张口说话就看到他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凌溪顺着他的目光也朝里面看了一眼,正巧一位男士在临近门口的小便池方便,凌溪嗖地一下转身,捂着眼睛说:“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凌溪说这句话时很明显听到身边某人在努力憋笑发出的闷声。凌溪暗骂,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时他又拍了拍凌溪肩,凌溪放下手去看他,他伸手指了指东边方向,“女厕所在里面。”好巧不巧的这时正有几个女士边用擦手纸擦着手边从东边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快去啊!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没欣赏够?”顾言霆催促道。
顿时,凌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尴尬极了。凌溪很严肃地强调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往后几天别说跟顾言霆说话,就是站的离他稍微近一点,无意中与他目光在空中相交,凌溪都会浑身不自在,就像是做了见不得光的事被人抓了现行一样,那种囧窘的感觉因为他的存在如影随形的跟随着凌溪。
到达市后的行程是在当地朋友的带领下大街小巷的搜罗当地美食品尝,他们四个男生在吃饱的情况下基本不会再进食,袁园胃好能吃辣敞开了吃没问题,孟凡语基本是任何美味都品尝一口的败家子,而凌溪呢,胃不好嘴又馋,只能一边忍受着来自心里的挣扎偷偷吃着健胃消食片、吗丁啉一边大快朵颐的吃遍美食。
在c市游玩两天后他们帮孩子们采购好文具,辅导书,衣物等物品开始往山里走,开过蜿蜒盘区的盘山公路后车子正式进入大山深处,由于一天前刚刚下过一场雨,他们的车轮子被粘上满轮子的泥巴,车身也被溅的到处是泥巴,即使是在凌溪乡下外婆家也没有这种雨后便变成真正意义上水泥路的道路了,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里比较落后但真的是比想象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孩子们看到他们的车后,一窝蜂地跑到路边朝他们打招呼,一个个衣着朴素的小朋友,好像一颗颗繁茂向阳的向日葵,虽然到这边来的路途很辛苦,但看到孩子们的笑脸,所有的辛苦便一扫而尽,凌溪的内心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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