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轰轰烈烈的初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失恋了…
唉,叹了口气,姬一吉对着空空无人的座位道了声歉:对不起,那时的你还小,哥应该再等几年的,全都是那老东西撺掇的,害我不仅没了爱情,还失去了友谊,害你被同学笑了三天然后被迫转学…
挥了挥手:哥走了,你是留在哥心里依然无法抚去的记忆,如果还能再次遇到你,哥一定认真向你道个歉…如果可以,就顺便再重新向你求次婚…
烈日下,姬一吉再一次跃出了学校围墙,跑了十多分钟,到了市第六初级中学,在校门口看了一眼却没有进去,在这所学校,他没有要告别的人,只有要告别的事…
初恋是难忘的,思念是心痛的,宁贝贝给他留下两行泪水之后就带着两人五年最纯真的友谊和他懵懂初开的爱情离开了,从那以后,天南地北,他再没有等到过她的消息。
而从那一天起,他就成了班级里人尽皆能吓跑女同学的流氓…
他带着恋人远离的苦痛和一颗思念到受伤的心,把班里喊过他流氓并嘻笑过宁贝贝被他非礼的男同学全都揍了一个遍之后升入了这所初中,那一年他十二岁…
为了分散这份思念带来的痛,在这个学校,他和混在一起不久的新同学们打了个赌,赌他们的班主任,那个结婚刚刚半年叫魏勇进的男老师当天晚上会去学校两条街外,去那个只在夜里亮灯的理发店,不为“除草”,只为“洗头”,而且是“冼光头”。
至于赌注,是他在小书摊那里发现的一册珍藏版《午夜新娘》。
放夜自习之后,十几个参赌的男生和他一起躲到“理发店”灯光暗淡处,几十只眼睛亲眼见证了那个人类灵魂工程师手里揽着一个擦脂涂粉的母妖精从那个“理发店”里走了出来,灵魂工程师在母妖精的脸上轻捏了一把,临分别还不忘再多摸一下妖精那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
他赌赢了,那十多个同学凑钱买了那珍藏版《午夜新娘》由他保管,课间时分大家一起参研里面的女人哪一个不穿衣服时最好看,至于里面同样没穿衣服的男人…谁会有功夫去研究他们?
自古言“福兮祸所依”,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把打赌的事情传了出去,最先只是和那本《午夜新娘》一起在班里传,后来流言便传出了班级,传来传去最后竟传到了魏勇进的老婆耳朵里…他们是怎么闹的姬一吉不清楚,只记得那一天的魏勇进很愤怒,进入班里不用怎么调查就直接翻出了藏在他桌兜里的《午夜新娘》…
魏勇进怒极一巴掌迎向他的脸,他仰身闪过,条件反射的一脚“长蛇入洞”挑中了魏勇进的[蛋]蛋!还好收力收的及时,魏勇进只是半年之内去不成“理发店”,而他…
和小学时不同,进入初中一个月便不得不背着暴力流氓的名声被迫转学了…
因为十二岁的他已经不再是儿童!而看娘书、打老师,这种所作所为,确实是…很暴力…很黄…!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少年的身上,即使上帝也不能原谅!
姬一吉一声叹息,那一战,两败俱伤,只可惜了那本得之不易的新娘…
那本珍藏版《午夜新娘》,被魏勇进捂着蛋蛋向班里所有同学展示之后作为呈堂证供上交了学校,学校又转交到了他那被“请”来的父母手上…他的老子在把他的屁股打的比魏勇进的[蛋]蛋还要肿的时候,那册光屁股男男女女也当着他的面一把火烧掉了…
而他,看着被烧掉的画册,却什么都没有解释…
想着当初那把燃烧的火苗,姬一吉在学校附近转了个圈…
小卖部里买了根冰棍,然后找老板借了笔,又要了两张纸,在上面分别唰唰写了两行字,找了两块小一点的石头分别包好了,看看二十多米外六楼一个半开的窗口,手腕抖动,一条平直的线路直接打了进去…
听到啪得一响,在家看电视的魏勇进很意外的打开突然出现的纸包,上面两行字:“你老婆在校长家作客,校长的老婆不在家!”,没有属名…
魏勇进一征之后把纸条扔在地上,甩门就向外冲…
姬一吉算着时间,又看看三十几米外三楼的紧闭的窗口,手腕再抖,另一个纸包打破了玻璃钻了进去…
正睡午觉被惊醒的校长看看被砸破的玻璃,气骂两句剥开了石头外面的纸,上面两行字:死鬼,还睡呢!人家先走,不然你老婆回来了!属名:娟,小字提醒:看完一定记得撕…校长气怒的把纸拍在了桌子上!这是谁在搞什么名堂!门就在这个时候被“砰砰砰”地砸响了…
姬一吉顶着一脑袋红毛吹着口哨跑在去另一座中学的路上,只要魏勇进在校长屋里搜到第二张纸…嘿嘿…他那暴脾气绝对不会再有心情分辨是不是他老婆的字迹…
嘿嘿嘿嘿…流氓也是讲道义的,一场迟来的报复,看看你打完校长结果会怎么样!
姬一吉跑得很欢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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