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我的第一次并没有像书上写的那么糟糕,什么什么撕裂般的痛苦不堪啦….也算是痛并快乐着。特别是后来的几次,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直到天快亮了,疲惫不堪的我才被东方凯抱到床上。而当睡神袭来时,我突然明白了自己没有痛的死去活来的原因!麻蛋!是这个臭不要脸的太有经验了,一路勾搭着我,呃..不对!一路引导着我一次次攀上高峰…
反正身上也让他看光光、摸光光了,也不差这一回了,我用力蹬掉被子,揪住他的耳朵:“…东方凯,一点都不公平,在这种事上,你一点都不纯洁了!我姜小花吃大亏了!不行!我一定要…”后来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就这样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太阳早透过厚厚的窗帘照射在床上。我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哎哟…好痛…好酸…整个人像是第一次参加完负重5公里比赛似的,浑身使不上一点劲,就算挣扎着想坐起来,骨头缝里都酸酸的难受。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你终于醒了…”如释重负的声音传来。我张开酸涩的眼睛,靠在床头上,扒开额头上的乱发,看到东方凯一身崭新的军装,甚至配枪都已经戴好。笔直地坐在我床侧的椅子上,两只戴着雪白手套的手,局促不安地交握在修长笔直的腿上,一双厚重的大皮靴,擦得一尘不染。
我突然想起在车上,他曾经说过回到北平后,他要离开几天,于是恹恹地问道:“怎么还没走啊!”声音里满是沙哑和疲惫不堪!我一愣:是不是昨晚自己太疯狂了,喉咙都叫哑了?这油然而生的认知让我感到很不好意思。
“怎么突然间脸这么红?”东方凯忙揪下白手套,右手敷上我的额头。
“走开啦,都是你害的…”我别别扭扭的躲开他的碰触。他困惑的眼神仅仅停顿了几秒,顷刻间恢复了东方凯油嘴滑舌的样子:“你昨晚冤枉死我了…”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示意他说下文。结果他蛮委屈地说,其实他蔡志尧在认识我之前,绝对是一只只吃素的猫…认识我之后,即便是想,也仅限于打个啵什么的。至于上床…他那么单纯善良的男孩子,三观正,六根清天下绝无仅有的柳下惠绝对不敢想的…所以…要怪就怪东方凯,其实,刚开始也是笨手笨脚的,但一会儿便像武学里,被人打通任通二脉似的,变得轻车熟路、酣畅无比了…再加上你身子这么娇美,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想扑上去揍他一拳,谁知道刚一挺身,便无力地趴在被子上。
他忽地凑到我面前,在我嘴巴上亲了一口,说再不走,总司令和督军要亲自上门来请了,要不是怕我醒来后误会他不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早四个时辰前就该走了。
我一听极了,赶紧推搡他“还不快点走。”
他终于戴上了帽子,起身望着我,笑了。他说其实最吃亏的还是他,哪一次不把他弄的丢盔卸甲、小脑浆子飞溅的…语毕,正了正大檐帽,像是怕我拉住他似的,几步跨出房门。
等他走了半天,我终于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抓起他的枕头扔在地上:魂淡啊,天字一号大sè_láng,大流氓!
套上罩袍,去厨房弄了点吃的。洗了澡,看着满床的狼藉和殷红。我赶紧脸红心跳的扯下来,扔进大木盆里。卖力地洗起来。
自从经过昨晚,感觉不一样了。以前觉得男人的袜子内裤什么的,都是脏的,但现在看到东方凯的白色袜子,却也是美滋滋地洗干净晾好了。漂泊了二十几年的心,终于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觉!
信步来到花园里,各种花草争奇斗艳。我的注意力被西侧葡萄架下的一个崭新的秋千吸引住了。拇指粗的棕绳上和木板上都刷上了我喜欢的粉白色。我只是在从南部来的时候,无意中提到的,假如花园里有一架秋千该多好啊…谁知道他竟然听心里了。我用手摸了摸,油漆已经干了。心里慢慢地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包围了,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甜腻中带着暖一bō_bō在五脏六腑中洗涤…直到你忘记以往所有的愤恨和不甘…
现在的我,不会再考虑到底是喜欢蔡志尧还是东方凯了。当然也不会愚蠢的问他是现在的我好看还是以前的姜小花好看。就像他说的那样,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芯子里是姜小花,他都稀罕!
我坐在秋千上,一个人乐陶陶的荡漾着。直到门铃大作才把兀自偷乐的我拉回来。我忙跳下来,奔去开门。竟然是大嫂与杏儿带着萱萱来了。
“你大哥只说了句你们回来了,这丫头就闹着来找你们…你大哥说你们太累了,不让今天打扰…可这孩子…”大嫂歉意地解释着。
我囧极了,赶紧抱起萱萱:“看看二叔做的秋千漂不漂亮?咱们一起玩好不好?”
结果一大孩一小孩玩的不亦乐乎,东方凯回来了,我们还在秋千上一直叫杏儿推高些,再高些。
东方凯抓住秋千,摇了摇头:“真是小孩子心性!玩的比萱萱还要疯!”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问他不是好几天不回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东方凯皱眉,他说怎么觉得我不愿意让他回家似的。这还没成亲呢,就把自家男人嫌弃成这样。
我啐他:当着孩子的面不要瞎说好不好?
谁知道萱萱突然咯咯笑了:羞羞羞…二婶婶不要二叔了。二叔要哭了...她这一声叫,把我俩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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