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过来帮我抬水。”杨若荷招呼了声转身进了自个屋子。
余小妹揉着眼睛跟着进了屋子,看到地上的香胰子,余小妹怔了下。
“哎呀大嫂,我差点忘记了,先前我给小侄女洗澡的时候我从你这屋把香胰子拿过去了,后来一直没拿过来,你这香胰子是咋来的啊?”
听到余小妹这问,杨若荷也愣了下。
“啥意思啊?这块香胰子不是先前我喊你,你送过来的嘛!”她道。
“啊?”余小妹惊讶了下,张大了嘴。
“嫂子,我没听错吧?我送过来的?”余小妹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我先前帮你抬完水后,我就回屋带着小侄女睡觉去了啊,直到你这会子喊醒我。”
“我咋会给你送香胰子来呢?难不成我梦游了不成?”余小妹问。
杨若荷满脸愕然,上前来直接照着余小妹的头上拍了一巴掌:“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没睡醒说胡话呢?先前明明就是你送过来的啊,我问你话你都不回应,跟哑巴似的!”
余小妹也急了。
“嫂子,我当真没有啊,”她突然想到什么,“嫂子你等着!”
余小妹转身跑出了屋子,很快她又折返了,手里拿着一块香胰子。
“嫂子你看,我没骗你吧?香胰子还在我那屋的桌子上呢!”她道。
看着举到面前的香胰子,又看着浴桶边上的那块香胰子。
杨若荷眨了眨眼,“这到底啥情况啊?咋凭白多出了一块香胰子啊?我记得咱家里就一块香胰子啊!”
“还有先前那个给我送香胰子的人,是谁啊?”杨若荷喃喃着问。
余小妹道:“嫂子,这会子咋会有人来咱家哦?吃过夜饭我就把院门和堂屋门全给关上了,还插了门栓呢,你要不信你去看……”
“别说了别说了!”
杨若荷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抱住了余小妹的手臂,把头埋在余小妹的肩膀上不敢睁开眼。
“小妹,快,快扶我去你那屋,我要找你哥!”
很快,杨若荷来狼狈的来了余小妹的屋里,余金宝这几天太煎熬了,这会子躺在地铺上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如雷。
杨若荷上去把他一通剧烈摇晃,余金宝惊恐的坐起了身,看到是杨若荷,松了一口气。
“咋啦啊?吓我一跳,还以为那鬼跟来了呢!”余金宝没好气的道。
杨若荷颤声道:“跟来了跟来了,当真跟来了,咋办啊!”
“哪呢?”余金宝也浑身一紧,下意识四下张望着。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杨若荷和余小妹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啥都没有啊,是不是你洗澡洗迷糊了啊?”余金宝又问。
杨若荷疯狂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金宝,你往里面挪挪,我要跟你一块儿挤挤睡。”
这一夜,四人在同一间小屋子里睡了,杨若荷做了一宿的噩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发软,头重脚轻。
两顿饭都没吃,夜里的时候就发起了高烧,不停的说胡话。
第二天一早,余金宝赶来长坪村把福伯请过去,福伯把脉后得出的诊断是受凉又受惊了,开了一些压惊个驱除风寒的药先吃了。
杨若荷于是开始了卧床吃药的旅程……
在杨若荷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老杨家迎来了一场喜事。
菊儿和陈彪成亲的大喜日子到了。
杨华明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刘氏这些时日一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布置新房。
老杨家上上下下也都在为这个事而忙碌着,里里外外喜气洋洋。
明日就是菊儿和陈彪成亲的好日子,隔夜,老杨头把大家伙儿全都召集到了一块儿再次提醒和落实下明日的婚礼和酒席的细节流程。
因为陈彪是入赘,所以老杨家这边相当于就是男方迎娶了。
所以方方面面都要照着男方迎娶来置办。
“咱老杨家男丁多,这几年一个接着一个的成亲,啥流程大家伙儿也都熟悉了,用不着我来啰嗦,咱就照着最近的一回青小子的流程来办就行了。”老杨头道。
刘氏插嘴道:“爹,那可不成啊,余金桂是坐着轿子过来的,难不成也要去弄一顶轿子来抬陈彪?多大的派头啊!”
老杨头瞪了刘氏一眼,道:“爷们说话,你插个啥嘴?”
刘氏撇了撇嘴,道:“菊儿是我生的,她要招婿上门我这就是婆婆了,千年的媳妇熬成婆我咋还不能说两句我的想法呢?”
老杨头的脸色垮了下来,道:“你要是正常人的想法,咱听,你也不瞅瞅你那都提的啥想法?”
“余金桂坐轿子,那是特殊情况,她非得矫情而咱青小子又拿捏不住。”
“你看看咱老杨家其他媳妇孙媳妇进门,哪个坐轿子了?又不是那千金小姐,就甭跟风了,让人笑话!”老杨头道。
听到老杨头说余金桂瞎跟风惹人笑话,刘氏顿时就开心起来。
“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嘛,余金桂当初非得搞那种排场,排场搞完了还不是口兜里一个子儿不剩的跟青小子一块儿去望海县找事了嘛!”刘氏道。
“所以说,陈彪进门,就要跟柳儿和八妹她们那样,照着咱一贯的流程来!”她又道。
“嗯!”老杨头点点头。
“咱这回还是让晴儿来管账,负责亲戚那块的礼金啥的,记在一个册子上,回头交给你四叔。”老杨头又道。
杨若晴这回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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