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诏安今天刚从部队回来,部队放他三个月的假期,他在部队安排完事情之后,才回到家里,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
他推开房间的那一刻,身为军人的直觉告诉他,房间有人来过。打开了房间的灯,浴室的灯竟然亮着。呵,看来他不在家的这些日子,仆人已经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敢跑进他的房间。
“出来。”许诏安不想和里面的人废话,工作到半夜,已经是疲惫到了极点。
沈千帆想,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幸好,这应该是个客房。
突然间出现的人,让他被吓了一跳,沈千帆看了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早就忘记了自己如今是个智障的人设。
“出来可以,你能帮我在衣柜里拿件衣服吗?”他轻了轻声音,声音变小了许多,语气又变得有点委屈,“我刚洗澡忘记拿衣服了。”
许诏安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灯光下,他的手指颀长,不像是拿枪的手,反而有点像是弹钢琴的手。
他打开了衣柜,随意的拿了一件衣服,敲了敲浴室的门。
随后,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里面伸出了一只手,接过了他手里的衣服。许诏安的手不小心和里面那人的手碰到一下,他有些嫌弃的直接松开了拿着衣服的手。
嫌弃,是他心里的第一感觉。
紧接而来的是,怀疑。
这手太白嫩了,他刚才随意的看了一眼,而且没有一点茧子,完全不像个仆人的人。那么,里面的人既然不是他的佣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他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浴室里面朦朦胧胧的身影,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一点焦躁。
为了缓解自己的心绪,许诏安起身倒了一杯水,背对着浴室。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许诏安拿着水的手抖了一下,他放下了玻璃杯,然后转身。
沈千帆穿着许诏安递给他的衣服,光着脚站在地上。他的个头比起许诏安来说,小了很多,毕竟常年不锻炼。许诏安递给他的衣服是自己的尺寸,而他穿起来就像是偷了大人的衣服的小孩儿。他的头发有点长,*的头发有一部分盖住了自己的面容,只露出了嘴巴。
“你是谁?”许诏安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别误会,我只是想借个浴室,因为我的房间浴室太糟糕了。”沈千帆摆了摆手,连忙解释,“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看看你房间的东西,绝对没有少任何物件!”
许诏安被逗乐了:“我倒不知道我许家还可以容许一个外人进来借浴室,嗯?”
沈千帆低着头,为了防止别人认出他来,他不敢抬头,所以他完全不知道正在和自己对话的人是谁。
“我才不是外人。”
许诏安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那你是谁?”
沈千帆被抓个正着,心里想着,要不然直接承认算了?
“我是许诏安的亲戚,刚好我的房间浴室坏了,所以借用一下你的而已。你这么对我,不怕我告诉许诏安?”他提高了声音,有些虚张声势的“恐吓”着许诏安。
可是他不知道,他低着头,对上了许诏安,气势已经完败。
“行,那你走吧!”他走到了沈千帆的身旁,示意他可以走了。
沈千帆就是等着他说这句话,和这人待在一起简直是如坐针毡,听到了许诏安的话,立马一溜烟儿的跑出了房间,赤脚板在地板上发出清亮的响声。
跑了几步,沈千帆又担心把别人吵醒了,只好又把脚步放慢了下来。
许诏安看着沈千帆的背影,走到了房门口,斜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千帆的去处。他倒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看着沈千帆进入了二楼的一间房,许诏安有些疑惑。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间房究竟是谁在里面住着。
好半天,才终于想起来是雪鸯的弟弟。
想到沈雪鸯,许诏安的心情有些糟糕了。
原来已经过去了四年,离雪鸯过世已经四年了。他惩罚了那对恶心的父母,可是还是有个人,一直没有下手。不过……也快了!
他想,计划该进行了。
只是,当年如果他没有记错,雪鸯的弟弟,应该是……智力不全的人啊。刚才那人,这么会狡辩,却真没看出来智商哪里有缺陷!
许诏安看着沈千帆已经紧闭的房门,眼神变得有些玩味,或者说是提起了兴致。
沈千帆是么,既然开始了,就要给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装起以及一个人装了这么久的理由啊。
沈千帆回到了房间,立马把房门给关上了。
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幸好刚才那人放了他一马,没有喊人过来,不然就露馅了。
他看了一下闹钟,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没有多想,沈千帆睡觉了。殊不知,另外一间房许诏安已经开始想好怎么一步步瓦解他即将准备的假面。
许诏安在家里吃饭不多,平时部队忙,回家本来就比较少,更不要说吃饭了。
今天一大早,金管家接到了许诏安的通知,知道了少爷要在家里用早餐,心里有些心酸。少爷是自己从小看到大,以前虽然有些不懂事,惹司令生气,但是从来不会离家四年,不肯回家。但自从四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少爷就不愿意再住在许宅。进了部队,冒死执行了几次危险的任务,自己赚了前买下了这别墅。
金管家知道许诏安要在家里用早餐,高兴得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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