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眨眼便过,石寒风依旧连连叫阵、阵阵败退,刚开始裴子明都出来应阵,可却远远的看不到月婵,也就懒的出来,到了最后,索性都不怕人应战了。最后一天,月婵决定亲自出战,她穿戴整齐,披上翠绿的孔雀大氅,自那一日,她得到这大氅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披上,心底,仿佛好像只有穿着这大氅才能找到救她的那个,相信余天佑纵然是再有本事,可也不能隔着时空来救她,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救的她呢,凌逸辰说教她武功的是他的师傅,真的是他吗,他又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他要教他们不同的武功,又让他们彼此不合……无论她怎么想,她都想不出原因。
这时,萨孤城亦系好随身的宝剑,对她说道:“婵儿,只要我们攻下这卫阳关,他必定向威海府辙退,到时候我们这几天早就穿过卫阳关的伏兵就可以将他一截为二,逼他退到梁城,我们就在梁城与逸辰汇合。”
“好,希望这一切顺利。”
月婵虽然看不出这样安排有什么破绽,可日子离的越近,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但她知道,如果此时她向萨孤城说了,必定加重他的疑心,与战局反而有碍,此时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隐隐的,她又想到了裴子喻,那个在现代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呀,他还好吗?
“长公主、王爷,末将三次要阵,晟天俱无人应战。”
帐外,石寒风有些无奈的禀报着,萨孤城迈步出了大帐,对他说道:“今日你先休息,晚上自有你用武之地。”
“可是……”
“寒风,你回去吧,这几日来你也累了,今天本宫亲自叫阵。”
月婵也走了出来,她一身淡绿色的衣裙,外披着孔雀大氅,在这已经开始万物调谢的深秋,她就像是一股春风,吹到石寒风中的心底,他连忙垂下头去,只道:“公主小心。”
“谢谢,你也好好休息。”
月婵无意的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随着萨孤城上了白龙,石寒风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手不自觉的抬起,放到刚才她拍过的地方,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属于她的淡淡香气,何时,他的目光开始离不开她的身影,只是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将这份心思隐藏,以期战死沙战,为她效劳。
不提石寒风,单说月婵、萨孤城到了卫阳关前,虽到这里已经七日,可她还是头一次到这卫阳关近前来,好一个卫阳关,十余丈的悬崖峭壁间,一扇十几米高的朱红大门紧闭,颇有一夫当关,万夫当关的气势,不愧为天下第一关,如果不是萨孤城另有小路,否则如此天险实难攻破。
“喊话官,今天你只对他们说一句话便可。”
本来早就憋好了,想在月婵面面想好好表现的喊话官,刚在肚子里将剑人歌又打了一遍草稿,听到这话,他一下子泄下气去,幸亏月婵坐在马上,并未发现。
“你就对他们说,晟天的奴才给长公主听着,今日长公主要见你们这些奴才中的奴才……落离!”
喊话官听完,连忙说道:“卑职明白了,不过长公主,卑职已经将您教卑职的练熟了,要不要听听?”
月婵愣了一下,可旋即明白过来,即便是最卑鄙的一粒沙,也有想表现的时候,她淡然一笑,说道:“本宫就已经听过了,你喊的很不错,但今日就不用了,本宫在这里受领了。”
说完,她坐在马上微微一弯腰,吓的喊话官连忙跪了下来,说道:“卑职可受不了长公主这一拜,卑职定当为长公主皆尽全力。”
“有劳!”
月婵坐在马上虚扶了一下,可却让马下的喊话官突然觉得脸上红光万丈,就像是受了多大的赏领般,只见他大步流星走到前面,抬腿支在一块石头上,将那吃奶的劲都喊出来了:“晟天的奴才给我们长公主听着,今日长公主要见你们这些奴才中的奴才……落离!”
“奴才中的奴才,落离,你听着,今天我们长公主要见你,你快些出来受死!……晟天的奴才给我们长公主听着……”
且不说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单说骑马与月婵并立的萨孤城,有些不屑的说道:“你跟一个奴才这么客气干什么。”
“如果没有这些奴才,有你这高高在上的萨孤王爷吗,希望王爷自尊,本宫不希望再听到如此轻薄之言!”
冷冰的声音刺的萨孤城诧异的扭过头来,只见月婵脸上冰若冰霜,虽然依旧美艳不可言表,但却让他心生敬畏,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短短两句话,说者无心,可听着有意,站在他们身边的侍卫们精神就是一振,再看月婵的目光又与往日有了不同,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因为她此番言行有了莫名的力量,而这件事情居然悄无声息的在萨孤军营之中传开,也越传也越神,月婵从此以后,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人人以她为敬仰。
这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当下还是在卫阳关前,直叫到喊话官脖子都有些沙哑了,卫阳关的大门终于有了异能。
“哐啷啷……”
一声巨响,一队人马从卫阳关里斜插而出,而带头的一个银铠银甲,明黄战袍,不是裴子明还会是谁,而他的身旁,站着依旧一身黑色蒙面的落离,而他的旁边,居然是柳夕!
裴子明带住坐骑,抬头遥望着对面,果然是她,整整七天,他没有再见到这摇曳的身姿,今日的她,宛如一道春风,又一次吹进了他的心底,而这卫阳关前空旷的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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