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冷汗潸潸,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是和五阿哥他们扯上边的事情,绝对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磕了个头:“皇后未被惊扰,奴才已让人通知首领侍卫,让先将福尔康押解下去,不要惊动娘娘睡眠了!”
“那两个呢?”乾隆道。
“已然逃回去了!奴才不方便让粘杆处的人出面抓捕,那福尔泰武功倒是很高,竟带着五阿哥逃回去了。”
“混账!”乾隆骂了一句,抓起外套便披上:“走!去坤宁宫!”
“皇上……”白里有些迟疑。
“外头动静那么大,娴儿一定是醒了!朕得过去陪她。真是些混帐东西!别吓着了娴儿!”乾隆一边走,一边苦恼道。
他今儿没过坤宁宫去,便是因为时间太晚,兼之有紫薇的糊涂事。
而今,在不过去,不知道她半夜被惊醒了,会吓成什么模样呢。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啊。乾隆恨道:“夜探坤宁宫!畜生不如的东西!那是他母后的住所!今儿敢夜探坤宁宫,明儿是不是就敢夜访养心殿?今天敢去偷窥皇后行踪,明儿是不是就要刺杀朕了?”
他推了门出去,外头很凉,他打了个颤:“简直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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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说的没错,外头动静那么大,雅娴早已知道了。
只是,当伺书睡眼惺忪推门过来时,说了外头像是有刺客,侍卫首领又说不要惊动她睡眠时,雅娴只坐了坐:“那便别说本宫醒了,你继续回去睡吧。”
伺书又伺候她进了点水,方退下了。
雅娴便闭上了眼,拉了拉被子,还未再次入梦,便听到轻响,门开了。
“伺书?外头难道又来刺客了?”她道。
“你果然被惊醒了,”是乾隆的声音,他声音中透出写恼怒,“睡吧,这么晚了,那些畜生,朕一个不会放过。”
然后她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物在摩擦。
再过了一会儿,床便一沉,一个带着凉气的身体便上来。那人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朕在这里,你且安心睡。”
她突然觉得有些温馨,嘴角噙着笑容:“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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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来扯了嗓子:“诸位臣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弘昼便上前道:“禀皇上,西藏土司巴勒奔携公主赛娅,已到驿站三日,求见皇上!”
这话一出,朝上无论是知情,还是不知情的,都笑了。
威武中华,万邦来朝!何等气派!
“禀皇上,那巴勒奔土司似乎想在京城中为公主择一驸马。”弘昼又道。
乾隆便也笑了:“这话听上去倒是有几分诚意了。”
他便想了想:“让他们今儿进宫来吧,弘昼,你也来。”
“嗻!”
永琪冷眼看了许久,他一直不满和亲王对西藏土司的态度:西藏来朝,何等光耀之事!合该百官一起迎接才是!为什么他只说了一句,就被这讨厌的和亲王给彻底否了去?
不过,他今儿不想和和亲王一般见识。他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皇阿玛!”他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乾隆一见他脑仁儿就疼:“你有何事?”
“皇阿玛,还珠格格的心腹宫女紫薇,被皇后抓走了!儿臣昨晚和福尔康,福尔泰一同夜探坤宁宫……”
“够了!”乾隆没想到永琪竟然在朝会上说这事,当即将桌案上折子掷到了他身上:“给朕闭嘴!”
永琪委委屈屈闭了嘴:“皇阿玛……”
满朝已然炸开了锅。
跪在一旁的和亲王冷哼一声:“五阿哥竟是如此孝顺嫡母!这行径,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懂什么?”永琪道,“那老妖婆……”
和亲王弘昼磕了个重重的头:“皇上!皇后乃国母,五阿哥这等行径,传出去……传出去……这简直是不把皇家规矩放在眼里啊!皇上!”
这满朝文武都下了跪:“求皇上严惩五阿哥!”
《礼论》云: 礼有三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无天地恶生无先祖恶出无君师恶治三者偏亡,则无安人。故礼,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
如今五阿哥公开言及夜探嫡母住所,眼中既无天地,又无君、师,更无亲情。简直……令人发指!
“畜生!”乾隆斥道,他如今是顾不得了,这成年皇子夜探嫡母住所,被传出去,不知会不会连累雅娴,“朕昨夜便歇在坤宁宫!你到底是在夜探嫡母殿,还是窥伺帝踪?!”
此言一出,原本便如烈火烹油的朝堂,如同被浇了水,更炸了锅。
和亲王弘昼却终于放下心来。盖因乾隆如此说完后,再无人会疑惑皇后品行。他便不如方才那般激动,只是多看了永琪几眼,算是种下了一桩仇恨来。
永琪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句实话,便引起了这么多反对之词,他如今骑虎难下,却仍是硬了头皮道:“皇阿玛,紫薇身为一弱女子,着实可怜,尔康不过是听儿臣的命令,还求皇阿玛大发慈悲,救救他们……”
“五阿哥!”乾隆忍了又忍,“你日后,再不必上朝了!”
这一声,却是裁决了他的命运,这一句,却是被所有人都记了下来,大家都明白,这帝位,再是没有五阿哥的份了。
此时众人还不知道,在回宫第一晚,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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