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乾隆立刻发难,“朕见法师面相陌生的很,还不知法师到底是梅勒家的还是图门家的?还是说,碧鲁家这一代还有传人?”
太后立刻发难:“皇帝,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妖孽!”
乾隆笑道:“皇额娘,朕却觉得,这萨满法师可疑的很,莫不是,萨满法师根本就不是我满人?”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
永琪急的头上冒汗,他看了看这形势,自觉帮不上忙。竟很干脆的偷偷溜了,去找他的小燕子。
太后强笑:“皇帝在说什么笑话,诋毁神明却是不好的。”
“皇额娘吃斋念佛,想必很得神明青睐,”乾隆附和道,“皇额娘说的总是不会错。毕竟,神明和皇阿玛都看着呢。”
太后吓得出了身汗:“皇帝,我们……我们还是先找出那个妖孽吧。这宫里头,多年不老的妖孽实在太恐怖了。哀家只怕日后都坐立难安呢。”
雅娴到了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的计谋总算是有了点长进,不在用女人来勾起她的嫉妒了。
她勾唇,心头清明的很,今日这嫌疑要不干干净净的洗脱了,只怕日后,于她却是有大碍的。
“皇额娘说的很对,”她笑道,“不知法师除了这一点判断依据,还有无旁的?毕竟,宫里头会化妆的女子甚多。如本宫的心腹丫鬟伺书。她一双妙手,总是将本宫打扮的如同二八芳龄的少女一般曼妙呢。”
众人皆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伺书,却见她低眉顺目,一身淡绿,看上去竟真瞧不出确切的年龄来。她脸上淡妆浓抹,看上去竟是那般恰到好处。
一时间,这宫中女人的心思便立刻转到了要讨教下如何化妆之上。就连太后也不能免俗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蒙丹看向了箫剑。
箫剑只能走了过来:“其实还有,那妖孽擅长巫蛊之术。宫里头却还有几个贵人的命数被篡改。而这巫蛊,就在这被害的贵人府中!”
“你是何人?”乾隆看了过去。
这一眼,箫剑便忍不住想冲上去格杀了他。
他忍了又忍,终于笑道:“我是……”
“其实,他才是*师!”蒙丹跪了下来。
这神一般的转折让人颇为措手不及,就连香妃也忘了装疯癫,她睁大了眼:“蒙丹你……”
这一声,便格外清晰。
“蒙丹?”乾隆抓住了这一丝讯息,“香妃你知道什么?”
香妃拼命摇头:“啊啊啊啊……”
箫剑无奈:“禀皇上,娘娘她刚刚是在*单。”
香妃立刻扑向自己的床榻,一把扯起床单蒙在自己的脸上:“我的床单,我香香的床单,呜呜呜,我的床单,我的床单……”
她开始演绎她的痴傻。却听到乾隆道:“哦,你又不是*师了,你可知欺君之罪该是如何处罚的?”
蒙丹心头一惊,只得双膝跪下:“我不知道。”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说的让箫剑等人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见过蠢的,却是没见过这般蠢的!’
“皇上,”雅娴对乾隆行了个礼,其实,按理数,她此时该行礼的对象是皇太后才对。不过她如今心头清明,太后不仅靠不住,还会陷害于她,于是,乾隆却是她此时最好的选择,“皇上,臣妾想问,这萨满法师历来可是由梅勒,图门和碧鲁三家担任?”
“不错!”乾隆心头雀跃不已,“皇后你继续问朕。”
他这雀跃来的太不正常,引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偷看了过去。
乾隆还未意识到自己已然失态,仍盯着雅娴:“皇后你还想问什么,朕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太后听了这句,终是忍不住一跺脚:“皇帝!”
“皇额娘你又怎么了?”乾隆吓了一跳。
“你看看你刚刚的样子,简直……简直……”太后浑身都在抖了。
雅娴看不下去:“皇上,这碧鲁,图门和梅勒三家都是满人?”
“自然是我满人!”乾隆答道。
“臣妾却是第一次听到满人对着皇上自称‘我’的,哦,”雅娴笑了,“汉人也没这样胆大妄为的。”
“皇后你说的真是太对了!”乾隆立刻星星眼,“你真的是知微见著。鞭辟入里。说的是再对不过了,皇后你……”
“皇帝!”太后大喊一声,闭上了眼。
“皇额娘你又怎么了?”乾隆差点被她吓了个倒仰。
太后指着箫剑:“*师说了这宫里头有妖孽用巫蛊作祟,你难道不管了?!”
“他一会儿是萨满一会儿是*师的,”乾隆道,“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就连基本的行礼都是错的。皇额娘你觉得这有什么可信的?”
他说罢又含情脉脉看向雅娴:“皇后你今儿是累了吧,朕陪你回……”
“怎么不可信了?!”太后眼见着儿子越来越不成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师你尽管说,告诉皇帝,到底哪儿有巫蛊了!快说!”
箫剑着实被乾隆这些举动刺激大发了。他同他心里头想的那个狗皇帝相差甚远,以至于现在心神不宁的人不止是太后,更有他自个儿了。
如今被太后一逼。他方咬了一口舌头,强行唤回了心神。想起喜鹊同他说的话,心头叹了一声,他抬头正要说话,却看到桂嬷嬷冲他挤眉弄眼……
……
“令妃娘娘说她的人亲眼看到有人往五阿哥后院中埋巫蛊,太后大为震惊。你最好也确认下,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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