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你且说说,我华山七戒第五戒是什么?”
岳不群见到令狐冲仍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越发愤怒,转而厉声问道。
陆大有对岳不群这个师傅还是很害怕的,身子一颤,急忙回道:“华山第五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
李玄暗自感叹,华山派的戒律虽然不多,只有七条,可每一条都蕴含深意,如这第五条,骄傲自大,得罪同道,看上去简单,甚至许多人都不以为然,实则内中自有道理,华山弟子,出门在外行走江湖,那代表着不仅是个人,而且还代表着华山派这个整体,若是处事不当,得罪江湖同道,那说不定就会给华山派带来危机。
特别是如今华山派的处境并不算好,甚至可说是岌岌可危,似令狐冲此次直接得罪了青城派,两派一旦交恶,那后果说不定就会变得很严重。
对于名门正派来说,行走江湖靠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武功吗,李玄并不这么认为,除了武功之外,还要靠关系,靠人脉,靠江湖同道给面子,若是把天下同道都得罪光了,那想要行走江湖,发展门派势力,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当然,你若是天下无敌,武功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那也这一切也就无所谓了,不管别人怎么恨你,怕你,都奈何不得你,只是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少见了,天下之大,江湖水深,藏龙卧虎,谁都不敢保证自己是天下无敌。
起码,令狐冲这样的角色,距离天下无敌还遥远的很,所以他此次的处事就非常有问题。
“好,难为你还记得我华山戒律,那你们此次又是如何做的?”
岳不群怒气越盛,这些门下弟子太不省心了,别人也就罢了,令狐冲作为华山大弟子,武功剑术虽然尚可,可是惹祸的本事也大的惊人。
“师傅,那青城派的侯人英等人太嚣张了,我和六师弟也只是看不过去,才与他们发生冲突的,并非是故意惹事。”
令狐冲见状,连忙开始辩解起来。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这天下可就你令狐冲一人行侠仗义了,别人都为虎作伥?”岳不群冷哼一声,已经不想和他们废话了,直接说道:“令狐冲,你们二人明日就收拾东西下山,前往青城派,向余掌门赔罪。”
怒哼一声,岳不群说完,也不管令狐冲二人如何想,直接就起身离开了。
天色傍晚,岳不群夫妇二人的住处,宁中则有些怪岳不群处置太过严厉,她轻声道:“师兄,哪怕这次冲儿他们有错在身,可你让他们前去青城派给那余沧海赔罪,也太过分了吧,大不了写一封信说说也就是了。”
岳不群闻言叹了口气道:“师妹啊,我如此做,也是不得不为啊,这些年来,我华山式微,行事难免要小心谨慎一些,那青城派余沧海门人众多,在川中之地一家独大,势力发展极为迅速,这些年来,更是暗中与嵩山派有所勾连,咱们若是真的与他们结下深仇,那我华山的处境可就越发艰难了。还有那令狐冲,行事太过散漫,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哪里有一派大师兄的气度,此人根本就是个江湖浪子,华山派若是交到他的手上,那还不知道要成了什么样子呢。”
宁中则听了岳不群这样一说,心中一惊,从岳不群的话中,她隐隐听出了些言外之意,不由得说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冲儿是咱们一手带大的,他生性善良,聪慧过人,对你我更是孝敬有加,难道还不能传承我华山基业吗?”
“唉,师妹,你这完全就是妇人之见,不错,令狐冲确实生性善良,天资不俗,可这也只能说他将来能成一个江湖高手,要传承我华山基业,仅仅靠这些哪里足够?他根本不知道作为华山大弟子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你以为一派掌门,只要武功高就可以了吗,这远远不够,作为掌门,不仅要武功有成,而且还要精于谋划,工于心计,眼光卓著,着眼大局,你看看这些,令狐冲他哪里有一样能成的。”
岳不群也是叹息,发愁不已。
宁中则闻言,也不说话了,心中暗暗思索,发现岳不群所说这些,令狐冲果然没有一样能成。
最后只得道:“师兄,不管怎么说,冲儿也是我华山大弟子,只要咱们日后好好教导也就是了,他总有一天能够明白的。”
岳不群暗叹一声道:“但愿如此吧。”
话音袅袅,屋内灯火暗淡下来。
第二日,令狐冲和陆大有便下了华山,向四川而去。
他们晓行夜宿,几日之后,便到了青城山下。
此地已经是青城派的势力范围了,他们刚一出现,就被守山弟子所发现。
二人递上拜帖,说明来意,那守山弟子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转身上山禀报去了。
令狐冲和陆大有二人在山下等候,不多时,就听得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当头一个正是刚才那守山弟子,只是在这守山弟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见到山道上下来的几人,令狐冲和陆大有二人脸色微微一变,接着平静下来。
那来人之中,可有他们的熟人,青城派的英雄豪杰四人,一个不落,全都在列,此时正一个个眼神阴森地看着令狐冲二人。
“哟,看看这是谁,不是华山派的令狐少侠吗?怎么,今日找茬找到我青城山上来了?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青城派放在眼里了吧。”
这最先开口之人,正是候人英,青城派年轻一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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