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召天负手而立,极目远望,将远处的沧溟岛的整个轮廓都收在了眼底。
他甚至能看到靠近海岛的礁石上,许多纯白色的海鸟栖息在上面,听到它们叽叽喳喳的叫声。一个波浪打来,便惊起了一群。
明召天望着远处默默思索,他在之前给她的信里,并没有写明他要来,若是写了,以他对她的了解,还不一定会躲到哪里去。为何?自然是心里担忧,避着他的求欢。如今他来了,她会如何反应?
明大君王开始期待了。
宁之谦和轩辕烈看了眼他,然后对视一眼,皆是觉得明召天虽然话不多,却有些符合轻狂所说的那个词。什么来着,闷骚?
轩辕烈冷哼一声,他总是觉得自己作为易轻狂的哥哥,二人成亲的事情,他居然是全大陆最晚知道的人。对此,他一直心有不快,却知道怪不得任何人。而且,不管他明召天是谁,让轻狂吃苦受罪的人,他都看不顺眼。
轩辕烈道,“明召天,别忘了你的承诺。”
明召天被打断了思绪,眼角凛冽了不少,却没有转身,“我说过会让大陆上的谣言休止,便会说到做到。我比你更加厌恶那什么赤妖的谣言。”
“如此最好,若是你做不到,也别怪我无情。”轩辕烈双手环抱在胸前,很不给明召天面子的冷哼一声。
明召天闻言转身,嘴角嘲讽的勾起,目光森凉的看着轩辕烈,“如何做对轻狂好我自然知道,若你心里有轻狂这个妹妹,就也去做些事情,好过在这里说这些威胁的废话。”明召天扭头不再看他,语调平平,但说出的话却满是威胁,“若你不是轻儿的兄长,单凭你的话,便活不过今日。”
轩辕烈本来遇到易轻狂的事情就冷静不下来,又被明召天一句耍嘴皮子弄得气愤不已,再受到威胁,那一贯的暴脾气便发作了,“明召天!你本来就没有将轻狂保护好,我不过要你个保证,你敢杀我……”
明召天不耐烦的打断,“你若不是轻儿的兄长,单凭你这聒噪的嘴,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同我说话?就凭你烈火城少主的身份?你若拿着烈火城少主的身份,那就别谈轻儿的事情。虽说四宗强者众多,但那是四宗,而不是你轩辕烈。既然你要以轻儿兄长的身份和我谈话,那就拿出个样子来。没事找事的人不在我的谈话范围之内。”
要说年龄的话,明召天比轩辕烈还要小上三岁,可谁说气势与成熟度这东西与年龄有绝对的关系?在明召天的眼里,轩辕烈现在就如同一个狂躁的少年,在循着自己毫无理由的情绪,胡乱发泄的冲旁人发泄。
这也就是易轻狂的兄长,而且明召天知道,易轻狂对轩辕烈总是有一种愧疚的情绪,这才容忍着。这要换了旁人,怕是早就扔进海里喂了鲨鱼。
轩辕烈怒极反笑,明召天这是明摆着说他无理取闹,聒噪,没事找事?他深呼吸几次,强行将自己的怒火压下去。
“哼。”轩辕烈遇到易轻狂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冷经过,包括之前为易轻狂跟水月宗宗主杠上的事情,“我自然会用我的方式去帮我妹妹。但还有你给我记住了,我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即便你可能是我的妹夫。还有,哥哥可是永远的,而你这个准夫婿,可不见得是永远。”
“你的方法?你以为自己就代表烈火城?”明召天讽刺道,自动忽略他挑衅的话。他会让易轻狂离开?做梦!捉也要捉回来。
“你也不必激我!我自然代表烈火城,外公的力量便是我的力量。整个烈火城还不够帮助轻狂的吗?”遇到易轻狂的事情,轩辕烈早已失了镇定,可一贯的判断与头脑还是有的。
明召天背向两人站着,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微微勾起。轩辕烈果然受不住激将。一宗力量的强大,不逊于大陆上一个中型国家,虽然领土范围较小,但胜在实力雄厚。若是背靠一宗,又有北域大权,两大势力的帮助和推动下,对她以后好处很多,包括那赤妖的传言,两大势力加上他朗明仙天和大权在握的浮空领,都会帮她肃清,或者说混淆视听。
靠山多一个总不嫌多。
相信自此以后,轩辕烈定会竭尽全力说服烈火城主,并带动烈火城,站在轻狂的身后。
明召天总是不着痕迹的为着易轻狂着想,即便他能够肯定,为了易轻狂能够全心尽力的轩辕烈,他都要他更加竭尽全力一些才够。
一个轩辕烈不行,整个烈火城还差不多够分量。
宁之谦向来只关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自然旁观者清。如今他所作的事情则是——袖手旁观。他折扇一摇,面上就两个字,看戏。
明召天看宁之谦更顺眼一些,此时,他对宁之谦这个看戏的人投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宁之谦看着怎么都有些不怀好意。
那一眼看过去,摇着的折扇便停了停。
接着,便听轩辕烈道,“宁兄,你我虽然认识不久,但四宗之人向来守望相助,如今轻儿有事,大陆上几乎容不下她,宁兄也是她的朋友,朋友有难,宁兄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轩辕烈则想着,一宗的力量不如两宗联合,有宁之谦在,不拉拢他怎么行?
明召天嘴角的弧度加深了。
作壁上观的宁之谦盯着轩辕烈看了一阵,一阵摇头叹气,“明知他是激你,你还……”
“为了妹妹,管他是不是激我,和他没关系。”轩辕烈果断道。
宁之谦便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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