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峰峰主等人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皆在心中暗自说道:“需要解释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雷禅入住翠竹峰的消息一传出去,估计内门的男弟子们都得疯。”
但既然是门主和界主的安排,七人在抱怨两句之后也只能照办。
训诫草堂里,余萱和司马津几人聊得格外开心,她不经常与男弟子接触,而像司马津这般有趣的人,更是从未见过。
夜已经深了,雷禅几人都在打坐修炼或者睡觉休息,而司马津和余萱仍在热火朝天地聊着。
“我要是能去你们翠竹峰就好了,就可以时时见到余萱师姐了。”司马津眯着眼睛幻想道。
余萱掩面一笑:“你想得倒是美,切莫说你一个男儿身去不了我们翠竹峰,就算是去了恐怕也是乱花迷眼不记得有我这个师姐了。”
被戳破心思,司马津不仅没有绝对不好意思,反而潇洒一笑大大方方地说道:“师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正所谓看破不说破,你这样我会很尴尬的。”
“尴尬?你这比天宽比地厚的脸皮,要是能尴尬那才叫见鬼了呢。”余萱娇笑道。
听到司马津和余萱的打情骂俏,风泉摇头轻语:“万花丛一点绿,未必是好事。”
雷禅赞同:“我看也是,容易变成娘炮。”
“娘炮?”风泉诧异:娘炮是什么炮?响吗?
“就是娘娘腔。”
风泉了然,不禁对这个新颖的词汇顿生兴趣:娘炮,有点意思。
原本余萱当晚就可以离开的,结果硬是和司马津聊了个通宵,直到第二天晨辉泼洒百鸟朝鸣,她才发觉不知不觉间竟已过去了一整夜。
余萱伸了一个懒腰,玲珑有致的曲线顿时化作晨辉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看的司马津都快显出痴态。
“都已经清晨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会有各峰的长老过来接你们,我先走了。”
“余萱师姐。”司马津一抖风衣,道:“不知可有他日之期?”
余萱俏脸微红,扭捏着身子刚要点头称是却听门外传来一个愠怒的女子之声。
“余萱,不回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木门应声打开,雷禅几人连忙起身,接着便见有六男一女走进训诫草堂。
虽然这七人看起来年岁都不老,但其身上那强盛的气场却宣示着他们不凡的身份。
“师父。”余萱心头一惊,连忙拜礼,“见过诸位师叔师伯。”
她低着头脸色羞红,但心中却在讶异:往常不都是长老接引吗?今日怎么师父和其他六峰的峰主亲自来了?
翠竹峰峰主瞪了余萱一眼,又瞪着司马津问道:“你是何人?可是叫雷禅?”
这话一出,雷禅等人纷纷一愣,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指名道姓寻人来了?而且这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好事。
翠竹峰峰主冷冷地盯着司马津,此时的心情也是格外的不爽,她问出如此直白的话来也是因为气的,如果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子就是雷禅的话,那她可不管是门主还是界主的话,直接拉到议事殿退人。
虽知这娇美娘的身份定然不低,估计就是那万花聚集的翠竹峰峰主,司马津却没有半点惧意,反而有板有眼地见礼、告罪。
一通标准的贵族之礼行完之后,他才开口道:“回先辈的话,小子名叫司马津,并非是雷禅。”
他随后大手一挥,一指雷禅直接把“雷”扔给了兄弟:“他是雷禅。”
雷禅上前行礼,他从不怕事,也很好奇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娇美娘了。
翠竹峰峰主打量了雷禅几眼,虽然眉清目秀的对女孩子的杀伤力不小,但看起来倒也不是个轻浮之人,勉强可以留下继续观察。
“你,跟我走。”翠竹峰峰主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什么?雷禅不禁一愣,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当场怔住。
雷禅跟她走?难不成是去翠竹峰?!不是说翠竹峰只收女弟子的吗?莫非这娇美娘瞎了?
余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立马小声说道:“师父,这雷禅,他是男的。”
“为师知道!我还没瞎,分得清公母!”翠竹峰峰主一双雄傲天际的双峰起伏了三五次才勉强压下心头的火气。
“内门试行革新,翠竹峰以后也收男弟子,他,就是第一个试验品。”这可是翠竹峰峰主皱了一夜的眉头才想出来的借口。
余萱有点懵,心里暗暗思量:翠竹峰开始收男弟子了?!那能不能把司马津收入我翠竹峰下呢?
心中想着,她偷偷地看了司马津一眼,而司马津这时也正好在看她,四目相对,那弥漫在两人间的暧昧顿时让他们明白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余萱摇了摇头,司马津则相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有对她的安慰和对自己的鼓励。
“前辈。”司马津上前半步,作揖说道。
翠竹峰峰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话快说有屁……有什么赶紧放!”
火气够大的,对一个小辈都好悬爆出粗口。
司马津毫无畏惧,在脱单的鼓动下此时的他可谓浑身是胆。
“前辈,翠竹峰革新收男弟子,不知有何标准?若是符合标准的话,我愿以已身为试验品为翠竹峰为内门为昆仑奉献自己。”
翠竹峰峰主的玉手在纱袖中紧握了两下,她平生最恨花言巧语之徒,恨不得立马上前狠狠地抽司马津两个大耳刮子。
“标准自然是有。”翠竹峰峰主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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