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弱水有些吃力的睁开眼,望了屋顶老半天,才缓缓坐起。四周看了看,发现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此时是多么的狼狈,原本光洁的皮肤满是情欲的痕迹,吻痕,齿痕,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惨不忍睹,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私处红肿得可怜,隐约还流着液体。
脑子短暂的一阵空白,他慢慢将视线转向身下的有些血迹的床单……那些刺眼的情欲痕迹跟身体的酸痛都提醒着他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身为男人的他,居然被一个少年给qiáng_jiān了……
弱水低咒一声,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从没想过这种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本,心中要遵循着父亲的遗愿,走出那片领域,找一个女子成亲生子,平淡的过完一生,完成父亲的遗愿,可如今,他却荒唐的被一个同样身为男人的寒江雪给qiáng_jiān了。
“呼——”弱水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掀开丝被,下床,弱水先把自己随意的清理一片,随即拿起一边折叠好的青衣穿起。
被人qiáng_jiān有如何,就当给狗咬了一口,他该如何过还是如何过,该去找女人成亲还是要找的。
突然,开门声惊了弱水一把,抬头看去,竟然是昨天领他去沐浴两人中的一人。
那人走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把手上的衣服递到他面前,“换上。”
弱水不接,直直盯着他看。
“殿下吩咐,你必须穿这个。”
那是一件通体雪白,丝毫找不到瑕疵的白丝雪袍。对襟的地方还用金线绣着复杂的花纹。
弱水看看那人,又看看他手上的衣服,不由黑线。
难不成那人有恋白癖?对于白色还真该死的热衷,自己白就好了,还带着周围的人也跟着白。
不知道为什么,弱水就跟他杠上了。
“我不换。”冷淡的声音丢下,抬腿就朝门口走去。
奇怪的是那为侍者并没有为难他,任他走出去没有跟上也没有阻止。更奇怪的是门外面竟然没有侍卫!他左转右转,弱水记忆极好,循着昨天的记忆,按着脑中的路线往外走。竟然真让他走到昨天进来的那个门前。
看着前方的大门,弱水想,出了那扇门,就该是外面了吧。
刚想往前,就见那大门有打开的动静,弱水警惕起来,连忙往一旁茂密的树后躲去。
侍卫甲:“听说,雪殿下昨天带进一位男宠。”
侍卫乙:“是啊,我都亲眼见了。不过,长不怎么样。”
侍卫甲:“你眼花了吧,殿下的男宠,怎么可能不绝色。”
侍卫乙:“真的!气质还行,脸蛋嘛,最多算是清秀。”
侍卫甲:“依我看啊,那人床上功夫肯定很厉害。”
侍卫乙:“就你那脑子,成天想着些什么。”不屑的看了侍卫甲一眼,“人家那可是飘逸如仙,一脸淡然,就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
侍卫甲:“……”
侍卫乙:“……”
……。
两侍卫边说边关大门,然后边‘讨论’着边从弱水身边走过,然后渐行渐远。
弱水从树后出来,看着两侍卫的背影。不是没听到那两人的对话,一时没搞懂他们说的是谁,他也就没放心上,连忙着往大门走去。
谁知他手刚扶上大门那门就‘吱呀’一声自动开了。
弱水塄了一下,连忙用手挡住眼睛。那突然射出的光芒确实晃眼。没一会儿,他慢慢适应了,正眼一看,竟是白茫茫的一片浓雾。
弱水有些傻了,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没过一下子,身后竟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站住!”
“不许再往前。”
听到身后的喊声,弱水哪想那么多,抬脚就往前跑。谁知一踏进浓雾中,人就极速往下掉,就跟在悬崖边踏空了一样。
弱水傻了,脑中想着一句话/。
——刚才那两个侍卫怎么从外面回来的?
这边弱水刚一掉下去,那边寒江雪便一身白衣从天而降。
“怎么了?都站在这里?”软软的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殿…。殿…殿下,属下该死!”一时间,两位侍卫面如死灰。
雪不动,表情不变:“怎么?”
“属下二人刚从外回来,堕门一时没关好。转一圈回来,竟然让一个人趁机溜出去了。”
雪抬眼看了看那正大开着的堕门,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周围的空气骤减。“确实,该死。”
侍卫两人对视一眼,脸色更白了一分。
诡异的气氛中,一人从天而降,利落的落在雪的身旁。
暗金色的长发,一身黑色衣袍上点缀着几朵暗金刺绣,那图案显然是一朵花,可那诡异的绣法,竟让人辨认不出那是什么花!一张被面具半掩的脸,线条完美的下颚,微勾的唇,精致的惑人。
男人的下巴很好看很好看,尖的吓人。
“雪,怎么了?”很淳厚的声音,宛如陈年的美酒,令人沉醉。
“可曾看清那人面貌?”雪并没有回答来人,而是看着跪在地下的两人。
“面貌没看清,但可以确定那人是青衣青……”
“砰!”那侍卫话还没多完,便被一道白光击中,身体爆碎,空气中顿时扬起一片血雾。
另一侍卫见这情景,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惊讶,就被一道白光击中,又是一个肢体破碎。
一旁的男人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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