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瑭殁拍拍小麋鹿的脑袋,指着情生楼的方向。“小乖,我们要去那里!”
“咩咩咩”小麋鹿叫着,示意舞瑭殁它知道。
其实此次她回情生楼不是拿什么东西,而是回藏经阁寻找治疗索尔病的药方子。以前在锁贪阁的时候她就曾听舞贝冷说过,索尔在还是人的时候患了易昏迷的病,隐师子当初可是费了好多药物才克制住的索尔病,自从索尔修炼成仙后,嫌弃药物过苦才没再吃药了,用灵力来抗拒昏迷症。如今为了救她落下易咳血的毛病不说,少了一半的修为,易昏迷的病症也开始频繁了起来。
舞瑭殁有些不放心的蹲下与小麋鹿对视,“要载着我过去哦!”
小麋鹿点点头。
“哟吼。”舞瑭殁笑了,“你记住啊,载不动我可别摔下去啊!这一摔咱是必死无疑的!”坐在上小麋鹿的背上,拍拍它的头。“走吧!”其实她有些担心自己的重量会压坏小麋鹿。
小麋鹿站了起来,一下子长大了许多倍,起码有个成年麋鹿般。
舞瑭殁来劲了,“原来你还可以长大啊!”
小麋鹿跳往天空,舞瑭殁有些害怕的抱紧小麋鹿的脖子,小麋鹿在空中跑着,戏耍着。吹着清凉的风,舞瑭殁只感觉冷得瑟瑟发抖。早知道这么冷的话她就加多些衣服,扯了扯小麋鹿的耳朵。“别玩,玩了,快,快下去情生楼,我,我都快冻僵了!”
来到情生楼舞瑭殁没急着下来,而是窝在小麋鹿身上取暖,待身体没那么冷时她才敢下来。拍了拍小麋鹿,让它一边玩去。
来到藏经阁,她刚想打开门就被叫住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舞瑭殁做贼心虚的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隐师子,赶忙跪下磕头。“徒孙拜见师祖。”
“起来。”隐师子用灵力将她拖起。
舞瑭殁乖巧的站着,心里打起了鼓。
“你来这里做什么?”隐师子再次发问。
“嗯、嗯……”舞瑭殁费劲的想了想,不敢直视隐师子。“是、是师傅让弟子回来拿些东西的。”只能借师傅的名声挡挡了。
“如此。”隐师子挥挥手,“去吧。”
“是!”舞瑭殁给隐师子行了个礼,进入了藏经阁。
“呼!”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真是的,搞得自己好像做贼一样。
看着盘旋在头顶一层又一层的书籍,舞瑭殁只感觉头皮发麻,这么多书怎么找啊?
傍晚。
舞瑭殁摊倒在书籍上,天啊,藏经阁起码有七十七层,每层起码有五百书籍,找到她两眼昏花都找不完第一层的书籍!
拍拍发晕的脑袋,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出了藏经阁,看了一整天的书了,无论她看哪里都感觉有文字刻在哪里,满眼的文字在她头顶转着圈。
摇着发昏的头回到无情楼,踢了踢小麋鹿的屁股,示意它一边玩去。
小麋鹿略带一些不满,感情小主人是用玩了就丢啊!
自那日后舞瑭殁几乎天天往藏经阁跑,有的时候就直接在藏经阁过夜。
“你师傅又要你回来拿书?”这日隐师子又抓住了来藏经阁的舞瑭殁,都不知道他是第几次问她这句话了。
“对啊!”跟隐师子熟悉后,舞瑭殁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去吧。”明知她在说谎隐师子也只能挥手,说起四个徒弟,他最疼爱的不是天生修炼奇才的卿尘魄,不是严谨的道奴,也不是唯一一个女孩的杨露仇,而是从小就患了昏迷症的索尔。所以爱屋及乌在几个徒孙当中他最疼爱的是舞瑭殁,不然的话单从禁书一事他就灭了她的魂魄。
“是!”
翻着书籍,舞瑭殁止不住失望,都找了三个多月了,居然找不到可以治疗索尔病的药方子,看着只剩下一层的书籍,她有些忧虑了,再找不到药方子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藏经阁中都找不到的药方子,哪里还能找到药方子。
垂头丧气的回到无情楼。
“丫头,你这些日子上哪皮了?为什么为师每次醒来都没见到你?”这晚上索尔好不容易逮到回房间的舞瑭殁。
舞瑭殁懒懒散散的看了索尔一眼,丝毫不把他这个师傅放在眼里。“每次你都睡到太阳高挂起,你怎么可能醒来就看能见我。”
“哎呀!”索尔怪叫,好啊,这些日子不管这丫头胆儿养肥了,丝毫不在意他这个师傅!一把揪住舞瑭殁的耳朵。“好你的,胆养肥了,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了哈!”
“哎呀呀!”舞瑭殁人矮,被索尔揪得耳朵生疼。“师傅,疼!你放手啊!哇呜!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下来了!”
索尔得意,“你还敢不把为师放在眼里不?”
“不敢了!不敢了!”舞瑭殁被揪得立了起来,止不住的求饶。“师傅,你快放手啊!在这样下去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揪掉了,到时候你就惨了,有一个单耳的徒弟,看各路仙人不笑死你才怪!”
“没关系!”索尔不介意被人笑,调侃着。“把你耳朵揪下来正好下酒,味道肯定比猪耳朵好多了。”
舞瑭殁泪奔,“别呀师傅,我耳朵的味道肯定不好吃,而且有耳屎,我耳朵里可是积了好多的耳屎,味道肯定是大大的打折扣了!所以求你别在揪我耳朵了!再揪它可真的是被你揪掉了!”
“噗嗤!”索尔被舞瑭殁逗笑了,放开被他揪红的耳朵,轻捏着她的鼻子。“你呀,还真是为师的活宝!”
舞瑭殁委屈的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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