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感谢她的安慰。“对,悲伤不会是永久的伤害。”
他拿起笛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动听的笛声响起来,风吹过来,衣袖飘起,绑在笛子的红绳也一同飘了起来。
在他怀里的舞瑭殁看着他,倾听他吹的笛声。笛声虽动听,可是还是带有若有若无的悲意和思念。
她不懂他笛声中的悲和思念是因谁而起的,他为什么不愿意跟她倾诉呢?其实她忘了告诉他一句话,幸福也不是永久的。
幸福和悲伤是相互衬托的,有幸福就会有悲伤,有悲伤就会有幸福,因为有了悲伤才会学会珍惜幸福,因为有了幸福才会害怕悲伤,幸福和悲伤是一并存在的。
她迷离了双眸,他笛声中的悲和念感染到了她,她想起了那个在锦绣阁fēng_liú倜傥的男子,她好似好久没有见到师傅了,师傅的病好多没?也许好多了吧,毕竟有杨上门主和莫柯照顾着他,没有她陪在他身边他习不习惯?也许习惯吧,毕竟这么久他没来找过她,也许他把她这个徒弟忘了也说不定。
吹完一曲,卿尘魄感叹,心中的念想更深了,她在的话就好了。
收拾好心情,他看向怀里的人,才发现她不在神中,双眸迷离,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想,他心中有念想之人,肯定她心中也有,是他的笛声引起了她的念想吧。凝视着手中的笛子,也许他不该吹着笛子的,引起了她的不快。
“在想什么?一文钱换你的想法。”摸着她还是很幼嫩的小脸,虽然对凡人来说她已经不小了,可是对仙人来讲,她相当于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能力。
迷离恍惚的双眸渐渐回了神智,“真的很好听,我都回不过神来了。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她得快点养好了病去看师傅了。
见她没听到,卿尘魄也不说第二遍了,他摇头,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可触碰的伤口,他有,她也有。“没什么。”他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全身都放松,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有的时候他想不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舞瑭殁突感身体一沉,险些与他一起摔倒,赶忙用力抱着了他的腰,有些吃力的支撑着他的重量,蹙眉。“重死了,你起来。”她不满的嘟喃着,她还是病人耶,他不体谅她就算了,还把所有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这种事他也好意思做出来呀!
卿尘魄没有听舞瑭殁的话,他将头埋入她的肩膀里,吸着属于他的芳香,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安心,才感觉得到她是属于他的。“这样真好!”他叹息,呼出来的气重重的呼在舞瑭殁的脖子上,红且薄的唇似有似无的碰着她的脖子,白肤立刻浮起了鸡皮疙瘩来,和红了一片,在卿尘魄看来,那鸡皮疙瘩很可爱,他轻笑出了声。他知道,她害羞了。
舞瑭殁可没他那么轻松,感觉脖子上都是他呼出热热的气,她红了脸,不仅脸在红,就连脖子都红了起来。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咚咚咚”响的心跳,她推着他。“起来!”这样令她想起了他薄且红的唇,此刻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她在乱想什么呀!
抬手随意的一拍她的脑袋瓜子,“乱想什么,脖子都红了。”故意的逗着她,就跟逗小狗一样。
“哪,哪有,我哪有乱想,你想多了,我才没有乱想,你才乱想,乱想的人是你,可不是我……”在他怀里的舞瑭殁双眸闪烁着,声音很大,有几分盖欲熏张。
卿尘魄起身,看着她红红的脸,不仅脸红,脖子,耳朵也都红了,他双眸深邃,闪着亮亮的光点,很是迷惑人。故意在她耳边讲着,唇似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红红的耳朵。“殁儿,本尊允许你对本尊胡思乱想。”
被说中心事的舞瑭殁羞愤,小粉拳捶着他的胸膛,如同给他挠痒一样,跺脚。“我才没胡思乱想,你才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她捂着脸,没脸见人了,她说的话与她做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讨厌的师尊,就不能别这样逗她么。
见她羞愤不已,卿尘魄也不再继续逗她了,免得形成反面效果,她太害羞跑开怎么办?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好好好,是本尊胡思乱想了,是本尊胡说八道。”
他这样说舞瑭殁感更加羞答答的,怪不好意思,但她不服输的粗着声音。“本来就是你,本来就是你胡思乱想,胡说八道的!”
“殁儿,你猜猜本尊在胡思乱想什么?”摸着她耳边的墨发,深邃带有欲要出来的yù_wàng,盯着她红艳艳的小唇。
她嘟着小嘴,抬头看他。“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啊。”软软的嗓音,带有些感冒还没好的鼻音,似撒娇的模样。
他灼热的双眸凝视她,她几乎要被他给灼伤,她别开双眸,不好意思看他。“你,你干嘛这样看我?”心鼓动的厉害。
他抬手,将手掌放在舞瑭殁的胸口上,感受着她的心跳。被卿尘魄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到了,有些僵硬,有些不大习惯,身体自己防备了起来,不是她想的,而是自然的反应。她娇怒,“你做什么!”干嘛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这样让她想起了被唐陌穿透胸口的那一幕,即使那是一场梦,但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好像真的经历过一样。
卿尘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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