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生于1989年x月x日,家中排行老四,姓陈,名寻,广粤人,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生辰八字是命脉,不方便透露。
防止仇家的报复,其实仇家不仇家的,我已不再惧怕了,能威胁到我的人已经没有了,并不是我狂妄,只因我有那个能力。
凡是尊敬我的人,都叫我一声四爷,他们更喜欢暗中称我为——死神。
南毛北马,南北两派的代表,但因我的横空出世,改变了这个定律——南毛北马,不如一陈,那个一陈,指的就是我。
我虽为人低调,在年轻一辈中,鲜有人知,但在老一辈中,他们畏惧我如狼如虎;我常年游走于死亡边缘,除魔卫道。
故事从我的家乡开始,我的家位于一个小镇,周围是农村。
二十世纪末;
此时的我并不强大,反而弱小得可怜,我接触这个圈子,并进入这个圈子,只因家传一本书——《通灵扎记》。
《通灵扎记》是我曾爷的曾爷所写,将近二百年,字体是清.朝的流行的楷文,从曾爷的曾爷那一代开始,曾爷的曾爷不愿后人学此手艺,但又不愿手艺失传,权限之下,就写下了《通灵扎灵》此书,同时列为禁书。
自小,我就对鬼神之力抱着好奇的心理,常看一些鬼怪之书,当看到家传的《通灵扎记》后,胆肥按照书中做法一一实行。
就是这个举动,让我见识到鬼怪是真实存在的,在我十六岁那年,凌晨三更,拿双筷子与碗来到已空为一人的十字路口,按照书中的方式——招饿鬼。
饿鬼,顾名思义是生前得不到饱暖,饿死后,怨气大,化为饿鬼,一般常徘徊于十字路口下。
“呼!”
寒风吹来,吓得我差点撒腿就跑,也不知什么原因,我鬼使神差留了下来,路灯暗淡,寒风凛冽,我开始不安起来。
突然大风呼啸,更添几分阴森,这次我撒腿就跑,接下来几天,心情平复后,又萌生试一试的念头。
结果一连几次,我都没有勇气去做,直到不经意看到一本励志的书籍,才燃起我的勇气。
趁着父母熟睡,偷偷的走了出来,来到十字路口,下意识看着手中电子表,灯光灰暗的十字路口,还是让我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是留?还是走?
我犹豫不决,最终我一狠.心;选择留下,放下碗,拿起筷子,电子表时间一秒秒转动,是种煎熬,时间不等人,十二点准时到。
边用筷子快速敲打碗,边看周围,看是否有鬼怪出现,其实敢如此胆大包天,我是有准备的,按照书中记录,如遇到饿鬼的鬼打墙之类,一泡童子尿就能潇洒离开,再不济,吟咏道家的九字真言,或佛学的六字佛言,霸气离去。
一分钟后,我能明显感觉气温下降,心一紧,突然间大风扑面而来,精神一晃,后背变得有点沉。
如果我开天眼的话,必定被吓得半死,因为在我的背上,数名骨瘦如柴,青面獠牙的饿鬼,俯在我的背上吸食我的阳气。
“谁在那!”一名老头持灯直照我面部,刺眼的灯光让我用手遮挡,在灯光照耀下,后背变得轻了很多。
“快跑。”
被人发现,暗叫不好,转身飞奔,老头在背后骂道:“扑街仔,搞什么不好,搞这个,真嫌命长啊;臭小子给我站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
老头越叫,我越跑,声音逐渐模糊,直到听不见,转身看后,暗说一个老头,居然骂本帅哥,去他吗的。
气喘呼呼的我,休息一会,一个自我感觉潇洒转身,大摇大摆回家去了。
回家后,很快就入睡了,在梦中,我总是感觉耳边有人在不停的对我说:“我好饿……我饿……给我食物……!”
第二天醒来精神不好,腰酸背痛,时不时打瞌睡,这时我才想回,昨晚走很匆忙,碗筷都在十字路口上,当然我是不再要碗筷,我在意的是,那老头有没有将昨晚的事“唱通街”和认不认得我。
悄悄来到十字路口,地面已经找不到碗筷的踪迹,稍微在原地停止,听听周围议论着些什么,一不听不要紧,听了后,真是服了那么八卦大妈了。
尽说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老王家的狗不见了,寡妇的内内不翼而飞了,隔里村的傻子又发疯了…………。
“小子,总让我捉住你了。”肩膀上出现一手掌,让我下意识转身,是他,昨晚的老头。
老头五十岁左右,我发力挣开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是那么的有力,仿佛我不是被手按住,而是咬合的老虎钳。
“痛……痛,老头快放手。”肩膀传来的痛楚,让我提不起半点力气。
“你这个臭小子,唔系我话你,昨晚你咁样做,是惹鬼上身啊。”老头语气深重的说,可惜我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有当回事。
“老……头,……大爷,能不能先放手。”我不想将事扩大化,也只能暂时服软了。
“我是唔会放你,放你转眼,跑得比兔子还快。”老头提执着的,我特么无语了。
其实我还真有这样打算,想不到老头这么醒目,看穿我的想法,看来忽悠他是不行了。
“唔系话我骗你,你自己看掌心。”老头轻叹说着,听其一说,无论真假,举起手掌看起来。
掌心处,虽不是很明显,但依稀能看到黑团围绕,我看着老头疑问道:“这……?”
“人之所以能健康成长,皆因精气神,当精气神处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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