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步流痕离开了灵光村。
一个篱笆小院中,院中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
院中木桌边坐着几人,分别是三位长老,皓月与夏侯小韵。
北宫冰蒂和箫忆竹站立在一边,耀光则一脸疑惑的站在他们夫妇不远处。
众人沉默了很久,那暴脾气的长老,开口问道:“丫头,这族规也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们,那天醉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又怎么会写出那些个混账的东西?”
箫忆竹看了那坏脾气的老头一眼,犹豫了会儿,随后盯着他问道:“您真的非要知道不可吗?”
“当然了!这事儿我非弄清楚不可。”那暴脾气长老,非常坚持道。
箫忆竹见对方如此坚持,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而后走到夏侯小韵身边,弯腰看着对方,笑的温柔道:“夏侯先生,您真想学那首曲子吗?”
夏侯小韵抬头看着对方,喜道:“你肯教我了?”
“是啊!”似叹息般声音,轻柔的仿若呢喃。箫忆竹的眼眸变得柔如水,温柔的笑容,荡漾在对方的眼中。她的手,轻轻的贴在对方的额头上,温柔的抚摸,仿若母亲的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会来到灵光村?”
“我叫夏侯小韵,怎么来的灵光村……”夏侯小韵双眼迷茫,喃喃地说着:“皓月登基两年,月国突发变故。他与他的弟弟,发生了冲突,后来知道,是别人挑拨,皓月不忍兄弟相残,便留下诏书,在城未攻破之前,与我一同离开。”
箫忆竹点了点头,声音轻如柳絮:“嗯!真乖!好孩子,告诉我,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们云游天下,想寻得绝世琴谱,或自己聆听自然,谱出一曲绝响。”夏侯小韵傻呵呵的笑说着:“我们在外游历一十三年,当我回到家里时,才得知哥哥与嫂子成亲后,便一直未有一子半女。在父母长久的唉声叹气下,哥哥终是妥协,娶了一房妾室。我再次离开家,继续与皓月游历天下。”
箫忆竹继续问着:“很好!继续说!”
“有一日,我们来到了一片山水间,见世间竟有如此壮美的瀑布,不由得心生澎湃,便当即盘膝于潭边,与皓月琴笛合奏一曲。”夏侯小韵似是想到了当日的美景,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一曲终时,瀑布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拨开,石壁上出现的门,缓缓打开,行出的一叶竹筏上,伫立着一位白衣白发白须的老者。他说听我们所奏之曲不凡,便邀请我们去他们的村中做客。就这样,我们留在了灵光村,我成了一名琴师,皓月成为了一名夫子。”
箫忆竹想到了夏侯影的琴艺,便问了句:“夏侯影的琴艺,可是您所授?”
夏侯小韵点了点头:“十五年后,我再次回到家,父母已双亡,长嫂也因郁郁寡欢而病故。兄长因痛失爱妻,一蹶不振,终于两年前离世,留下一子,与其母艰苦度日。我见那孩子聪颖,便与皓月,将毕生所学皆传于他。留家六年,而后回到灵光村,二十七年来,再未踏出灵光村一步。”
“好孩子,您回答得很好!”箫忆竹温柔的笑看着对方,赞扬道。既然她想知道的已皆问清楚了!她便收回了手,看着对方的眼睛,抬起手放在对方面前:“听着,我数到三,你便会醒来。一、二、三。”她打了个响指,对方便一抖,醒了过来。
夏侯小韵看了看大家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有些迷茫的问了句:“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都看着我啊?”
皓月在一旁看着一脸迷茫的人,问了句:“你真的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之前?”夏侯小韵想了想,倏的站起身,面对箫忆竹说道:“刚才你有说教我那首曲子的。”
箫忆竹点了点头:“对!我是说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刚好让你见识下我做的那些古琴。”夏侯小韵拉着对方就往院外走去。
箫忆竹回首笑说了句:“下次再和几位长老玩哦!”
众人被那一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耀光苦着脸道:“玉光,你到底哪里找的这么个恐怖的娘子啊?”他居然被一个女子,像对孩子似得,骗他写下了那张见证书,真是丢死人了!
那位和善的月光长老,凝重的问了句:“玉光,这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北宫冰蒂见对方的神情,便知对方是误会了!忙解释道:“长老莫误会!忆儿使得并非摄魂术,而只是一种催眠术。这种催眠术。对人体并无害处,只是让人说出心中所想而已!”
那暴脾气长老问道:“什么是催眠术?我怎么没听说过?那丫头哪里学的?”
北宫冰蒂叹了声气,说道:“也不知道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因而得了一种怪病,只要她在一个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她就会异常的恐惧不安,如果没人发现……”
耀光见对方欲言又止,便接言道:“在接引他们来灵光村时,我见过她发病的样子。短短的一个灵洞,就那么一会儿,就使得她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仿若经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
“就是因为这个病,她才学了心理学,一种平和人心理的办法,同样,这也是一种控制人情绪的办法。”北宫冰蒂见众人皱眉,笑说道:“忆儿她只会一些催眠术,只有人意志薄弱,没有防备的时候才会中她的招。再说,忆儿口恶心善,只是有些贪玩,并未做出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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