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寒月皱了下眉,问出了压在心里很久的疑问:“你为什么总叫我小白?”他无数次对这个小女孩说过他的名字,可这个奇怪的小女孩,却一直不叫他的名字,而是一直称呼他小白——这个名字,让他感觉很奇怪。
“因为你很白啊!不,你是非常的白!”井儿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笑容道。
“我很白?”北宫寒月看着那笑的灿烂的人,她说的白,应该和他理解的白不是一个意思吧?
又是一阵鸟叫声,井儿大呼一声:“哎呀!又要起床上学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话是谁说的,我一定要宰了他……”一阵白光闪过,那穿着花裙子的小女孩已不见了踪影。
“井儿别走——”北宫寒月再次呼喊着惊醒。
伺候在一旁的章子,早就对他家太子殿下喊着“井儿别走”这句话惊醒的事习以为常。他拧了条热毛巾,递给了坐在床上发呆的人。见对方如以前那般没反应,他便弯腰俯身,为他家这位奇怪的太子殿下轻柔的擦拭着脸。
温热的暖气让神游的北宫寒月回过神来:“章子,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是,您又做梦了!”章子收回手,站在床边,低头恭敬的回道。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太子殿下不在夜夜做梦、不在日日早晨呼喊着惊醒。他也觉得很奇怪,似乎随着太子殿下长大,那个梦就越来越少做了。
记得上次太子殿下惊梦的时候——应该是半个月前吧?这次的时间居然延长了四五天,不知道下一次的惊梦——又会是多久以后呢?
北宫寒月按了按太阳穴,双眼迷茫的说着:“好久没梦到井儿了!”他心中突然有种恐惧,恐惧着随着他年龄增长后井儿会不会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中?这一次再梦到井儿时,井儿的样子已经变得模糊了,再这样做梦时间延长下去——也许他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
多么可怕的后果!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可是——现实都非是他所能掌握的,更何况是梦境呢?
十二岁的北宫寒月被倒吊在树上:“皇叔,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一定好好读书!”呜……坏皇叔,她就偷了一会儿懒,打了一个瞌睡,皇叔他居然就把他堂堂一国太子,给到吊在树上,下面还有那么多的宫人看着,这让他颜面何存啊!
北宫冰蒂抬头看着头朝下被吊着的人,冷哼一声:“听话?你要是会听话,就不会被我吊在这里了。”
北宫寒月不服气的嘀咕了声:“最不听话的人不一直都是你吗?先大闹武林,后大闹文坛,闯了那么大的祸,差点没气死父皇!”
北宫冰蒂听了这些话,脸上一红,确实,他没资格教训寒月——不过!没资格也要教训,否则寒月将会变成第二个他。一个他就够皇兄受的了,要是再养出一个祸害,那还不得把皇兄给气疯了啊?
北宫冰蒂笑看着那头朝底,脸憋得通红的人。伸手捏了捏对方那粉嘟嘟的脸蛋儿,不理会对方的痛呼和挣扎,笑的邪恶的说道:“你说再多也没用,就算我没理,我也要罚你。”
北宫寒月痛的流着眼泪,看着他可恶的皇叔和那唇边邪恶的笑容。他咬紧牙关,不再痛呼,他才不要让这个臭皇叔看他的笑话呢。
北宫冰蒂松开了手,拉着怜月离开:“没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下来。谁敢放他下来,本王就砍了他的脑袋。”
小怜月扭头看着被吊着的哥哥,哥哥好可怜哦!她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那戴着黑玉面具的少年,怯怯小声的说:“皇叔,可不可以……”
北宫冰蒂低头看着那从小就眼神怯怯看着他的女孩,他知道,怜月虽然依恋他,可是同样的,她也惧怕着自己。他摇了摇头,冷下脸来说道:“不可以!他犯了错,就必须要接受惩罚。每个人犯了错,都要接受惩罚。无论是寒月,还是你,要是犯了错,都要接受惩罚。”
怜月眼神怯怯的,小声问了句:“那皇叔犯了错呢?”
北宫冰蒂愣了下,咳了声说道:“会罚皇叔的人还没出现呢!等他出现了——皇叔也会如你们一般犯了错就会被惩罚的。”说是这么说,可是哥哥身为帝王都罚不了他——世间还有谁可以惩罚他吗?
或者说,将来会有个让他甘愿接受惩罚的人出现?那那个人又会是谁?是他所爱的人,还是他的强劲敌人?
“呜……可恶的皇叔,坏皇叔,呜……”北宫寒月抱着膝盖,埋脸哭着。
“你怎么又被欺负了?”井儿一身粉色碎花洋裙,站在那缩在树下哭泣的少年面前说道:“哭,你就知道哭,哭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吗?唉!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一个人啊?小白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爱哭?你多大了啊?居然还哭?”
北宫寒月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不点,来了句:“你为什么还没长大?”
井儿的脸色冷了下来,没好气道:“我就算在梦里长不大,那也比你这个能长大的笨蛋强得多。”至少她在现实生活中,还没人敢欺负她。因为,从来都是她欺负别人。不过,还是有一个人能欺负她的——那就是她那个大嗓门的哥哥。
北宫寒月倏地站起身来:“我不是笨蛋。”
井儿抬着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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