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渊从麻袋里抓出闪闪发光的东西,他们差点惊呼出来,“金子?一麻袋?”
苏泽渊系好袋口,扛在肩上,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完了,他发现他们了?看来真不合格。
婉奴依然闭住呼吸,见他并没有看向他们的位置,婉奴这时才发现,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座新坟,那应该是孟婆婆安葬的地方。
果然,苏泽渊扔了麻袋,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提起袋子离去。
想来,苏泽渊为了复仇,是有充分准备的,复仇肯定是需要大量钱财,没想到他藏在庵里。
只是,这庵里怎么也比他苏府更安全,难道他放松了警惕?
婉奴冥思苦想,苏泽渊已经远去。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挑战成功了,她的功力不是桦逸王吹虚讨好说她进步,她是真的进步很快,以前不相信宇文桦逸的夸奖,现在她是真的有了信心,刚才与柱子他们轻功前进,没有想象中累人,看来她的内力也有进步神速。
当他们出现在恒乙和荷香面前时,天快黑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闲着,将附近几棵野果树的果子全都摘到马车上,装了一大马车。
“小姐,你们摘的果子呢?”荷香很自豪地叫嚣着。
“我们逛了一圈,就是想给你们两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们真不客气,明天猴子如果到这里没有果子吃,一定会骂死你们。”婉奴啧啧啧地说着,不停摇摇头。
“我摘果子时哪里想这么多啊,看着这个可爱那个也舍不得,没想到全都摘光了,吃不完也不会浪费,将它们洒干做成果干。”荷香想着这大好的太阳,憧憬着林子吃着她做的果干。
“做什么果干?真浪费,直接封在坛子里做成果酒。”他们跳上另一辆马车,向香院奔去。
“小姐,你会做果酒?我怎么不知道,可别浪费了果子。”荷香怀疑地问着,恒乙默不作声地听着,像是婉奴说什么他都相信。
“很简单的,洗干净将水汽凉干,封在坛子里,放些沙糖,等着发酵就好了,发酵完毕,果渣和水会全部分离,然后将渣过滤封存就好了。”
“小姐,想不到你真会做果酒,你真厉害,我一会儿也学着做一坛子。”荷香的眸子起着漩涡,有些崇拜。
说话间他们到了香院,柱子的媳妇张氏,刚子的媳妇李氏听说自家丈夫回来了,都纷纷跑来香院,为他们准备晚饭。
兰儿和她娘也来了,她娘范陈氏张罗着,几个女人帮忙着做的做饭,洗的洗野果。
兰儿叽叽喳喳地围着恒乙问个不休,“恒乙哥,你瘦了,要注意身体。”
“嗯。”
“恒乙哥,我柱子哥和刚子哥跟着你们,他们伸手还行吧?”
“嗯。”
“恒乙哥,我林子哥和华子哥都上学堂去了,我认识一些字,也能算数,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学堂上学?”
“嗯。”
“恒乙哥,你是说我要去上学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恒乙哥,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恒乙无语扭头,看着婉奴,见她抓抓头,拿着果子啃着,东瞧瞧西瞧瞧,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看他。
“恒乙哥,兰儿把乙院收拾得很整齐,我能识几个字,还是不要去上学了,听说城里上学的姑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兰儿见恒乙拿不定主义,就帮他决定了。
“嗯。”恒乙装模作样拿本书看着,肚子实在是饿了,看着婉奴吃得香,也随手拿了个果子啃起来。
“恒乙哥,饿了吧?我去看看饭好没有?”兰儿将清洗的果子捞到簸箕里凉着,见恒乙同意她不用上学,不嫌弃她没有文化,甜美一笑,开心地向后院跑去。
第二日,在回城的马车上,南宫婉奴闭目认真思考着,西门庭与夏侯振的缺点是什么?既然同是男人,他们有共同缺点,那就是好色。
“恒乙,西门庭和夏侯振他们有什么优点?”恒乙听着小姐的问话,看着婉奴,她好些天坐在马车里都是少言寡语,不再像原来一样嚷嚷着要斗地主,而是变得更加心事重重。
“他们有什么优点?我想想,皇上表扬他们那些什么不为劳苦,为国为民分忧解难,如果这些不算的话,我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优点。不过,在市井中,男人们暗传着夏侯振王府里的一件家庭趣事。”
“什么趣事?说来听听,不会是为美女争风吃醋烧了藏缘楼的事吧?”上次烧了半条街,官方的言论是刑部到藏缘楼抓逃犯,逃犯造事放火逃脱。可市井里的传言却大相径庭,说刑部官员为歌女吃醋大打出手,烧了藏缘楼。
“不是,不过女儿家还是不要听为好。”恒乙见车上坐着两位大姑娘,感觉刚才唐突了,不应该提及此事。
“婆婆妈妈的,说说无妨,就当说故事。”婉奴噘嘴瞪着他,说话说一半,最讨厌这酸文嚼字的书生。
“好吧,听说夏侯振王府里有名美妾,不但人长得美,能识文断字,知书达理,很会讨夏侯振喜欢,常用淫文荡字给他写书信以解思恋,夏侯振正好吃那一套,常常眷顾在她的榻前。”恒乙尽量说得比市井传言文雅,以便污了她们的耳朵。
婉奴陷入沉思,好色的果然都离不开那一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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