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猜,走了。”宇文桦逸拉着她出了房间,向楼下走去。
回到王府,她倚在他怀里,伸手揉平他的额头,“王爷,这段时间你都不开心,为什么?”
桦逸王拿开她的手,抽了抽唇,笑了,“没有,只要看到婉奴什么烦恼都过去了,能看到你快快乐乐的,真好。”
他俯下头来亲吻她,她正想说话,被堵了回去,几天不见,他的吻有些霸道,堵在她的唇上辗转,将她的小身体压到床上……
唇滑进她的脖子,滑进薄薄的夏衣,不顾她的求饶,专攻击她最怕挠的地方,两人在床上笑闹着翻滚……
他逮住她的双手按在自己掌下,控制住她翻转的身体,不让她调皮,眸色腥红,似乎怎么咬都解不了心里的那一抹馋劲儿。
他火热的唇游移上来,呼呼的气息吹在她嫩白的肌肤上,健硕的身体控制住她的身体,滚烫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上,一股沁人的香气袭入,他的舌巧妙地挑开她的唇,霸道地抵了进去……
他一晚上搂着她,舍不得放手,完美光滑的身体,让他不能自拔,几天不见,让他想入骨髓,他终于挑战了没有她的日子是无法生存的,自从走近她后,才发觉世界是真正的完美。
次日的清晨,淅淅沥沥下起小雨,缓解了夏日的酷暑,雨后,天空更加洁净,蓝蓝的天空一丝儿云彩也没有。
桦林王府旁边的杨府,正如宇文宗泽说的那样,他亲自带着圣旨进入了杨府,下旨要纳杨琪为王妃,还亲自到杨琪闺阁坐了一会儿,以表诚意。
杨琪似乎突然长大许多,她不哭不闹,平静地接受了事实,还亲自为宗泽王爷斟茶,两人就像久识的恋人。
第二日,便是中秋,婉奴独自来到哥哥的榕院,想到他今日一定是最不开心之人,再没人缠着他叽叽喳喳。
他的寝楼格外冷清,她怀疑他哥哥不在楼内,但又见到侍从秦孟在楼外守候。
她踏上小楼,传来一股酒味,她走过去拿掉他手里的酒杯,埋怨道:“哥哥,不舍得杨琪就不要退婚,退婚后又感觉心里难受吧,你也真是,这么大个人了,自己的感情事都不会处理。”
南宫槿榕没有回话,拉过她,把她摁在沙发上狂吻,他如一头狂野的雄狮,借着酒劲兽性大发,压抑已久的情绪想要发泄。
她想挣扎,他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挣扎,整个身体紧贴着她,将她抵制得死死的,满是酒气的嘴堵在她唇上吮吸……
她使用了最有效的老方法,她虽不想伤害他,知道他心里苦,还是咬住了他的唇,他的酒气也醒了大半。
他攻势的身体软下来,跌在她和身上,唇凑在她的耳边,缓缓说着,“婉奴,槿榕只想证明,我是爱你的,别生气好吗?答应我,我就放开。”
“嗯……”她蹭了一下,他软下来的身体更加沉重。
“真不生哥哥的气?我只是一时冲动。”
“嗯,不生气。”
南宫槿榕从她身上起来,伸手拉她,抚顺她耳鬓的发丝。
婉奴咬着牙一掌掴去,南宫槿榕不躲不让,这一掌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婉奴看到了他眼里的泪光,他的眼泪还没掉下来,她自己率先哭出了声音,扑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边哭边诉说,“哥哥,你不开心我好难受,你对我这么好,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是我不好,宇文桦逸那个王八蛋,与我非亲非顾,我为什么要去喜欢他?他就是害人精,他要退婚就退好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呜……哥哥,我错了,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你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我却什么也没有为你做,哥哥……”
这一声声的哥哥,叫得他心都碎了,也将他叫回了现实。
他拉开脖子的手臂,轻轻推开她,帮她擦拭眼泪,内疚地哄着,“妹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喝酒,把你错看成素言了。”
婉奴知道他在找借口,大哭了一场后,心里舒服多了,只要他不再闷闷不乐就好了。
“妹妹,素言是谁?她与你有何渊源?”南宫槿榕不知突然为何想到她,也许是她们俩不说话时,猛一看有相似的神韵。
“哥哥真对她有好感?如果你喜欢她,想了解她,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对她没有兴趣,就没有必要知道了。”婉奴想到她哥哥是个靠得做之人,如果他真对素言有好感,她是应该告诉他素言的真实身份。
“嗯,说吧。”他脸上故作轻松地应着。
“她是苏泽渊将军的女儿。”婉奴的眼睛没有离开他的脸,瞅着他的神情,她是真的希望他能找到他喜欢的人。
“苏泽渊的女儿?”他的怀疑就没错了,她们果然是同宗,素言虽然身为宫女,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傲然之气是遮掩不住的,原来是苏将军之女。
“嗯,哥哥,一会儿天黑了我们到街上去玩儿吧,今晚是八月十五,街上很热闹的。”见他心情好转,不想让他一个人呆在家里胡思乱想。“哥哥,要不我进宫去求宗泽王把素言带出来玩儿?”
“宗泽王说过了,他会带她出来。”南宫槿榕站起身来,说道:“妹妹,你坐会儿,我去冲个凉。”
“你去吧,我也回奴院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出去玩儿。”
“嗯。”
今年的中秋节,由于西门碧正夫人被老爷关进祠堂,老爷没有特别吩咐团圆,自己留在五姨娘院里赏月。各院的主子仆人也都在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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